賽義德後來暗暗後悔,想擺脫菲利普,和其它很多想擺脫菲利普的人一樣,都想脫離控制菲利普的控制,即便陳明哲那晚沒有發現賽義德和菲利普的事情,
很快也會發現其它間諜組織和菲利普的往來證據,知道的越多,反而欲罷不能。
菲利普爲了儘快恢復他的榮耀和實力,打着宗教外衣勢力開始了一系列的擴張,在埃及特別是非洲行動迅速,成爲了一霸。
這也是爲什麼能這麼麼快就得到菲利普的消息。
黃山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賽義德把菲利普常去的幾個地方告訴了我們,只是他自己受傷了,不方便帶我們去。儘管不知道賽義德說的真假,最起碼我們還是得到了很多信息。”
陳明哲點了點頭,“我們按照他說的地方去行動,賽義德脫離危險後送往大使館居住。”
臨別時,陳明哲對黃山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賽義德還是表述的不全面,和我們談話時眼睛還在轉,說明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說出來,這個人還在隱藏着什麼,找人盯住他。”
回到辦公室,電視新聞上播音員的聲音傳了出來:
以色列與埃及等國家持續發生外交衝突,雙方一度發生零星武裝衝突,埃及以色列邊境持續發生武裝衝突,考驗兩國領導人解決問題的智慧。下面繼續報道……。
陳明哲關上了電視,看到文件上顯示埃及的各盟國也在調兵遣將,看來再次準備有大行動,但是中情局總部並沒有通知陳明哲是否要阻止他們的行動。
黃山走了進來,拿進來一批裝備,無非是槍支,防彈衣,還有繩索急救包一類的,帶着個電臺。
黃山悄悄的說道:“接到楊連長聯絡信息了嗎?”
陳明哲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在等他們的到來,這些物資準備好了,還不是很充足,還缺少地圖,讓珍妮弗留下照顧賽義德吧!帶上左拉一起行動。”
黃山笑道:“我剛纔還在擔心你不要左拉了,左拉的能力很強,不用可惜。再着讓他照看賽義德,實在是屈才,而且他也不會照顧人。”
陳明哲這兩天試探着聯繫金明哲和胖子,卻杳無音信。殊不知,這兩人也在想辦法聯繫陳明哲,他們正在來這裡的路上。
陳明哲在餘下的日子裡面,精力用在與各國之間的情報交換上,與各國國家的主要執政黨和反對黨,武裝勢力,廣泛的交流。
這些武裝分子和反對黨一點也不能小看,今天是武裝分子和反對黨,指不定明天就是手握重權的國家領導人了。
楊志升在埃及這裡有自己的人馬,馬路上安排自己的情報人員扔給了陳明哲一張紙條,此人是和陳明哲擦肩而過,陳明哲撿起來地上的紙條。陳明哲私下看了紙條後,將紙條燒了。立刻集合人馬,準備出發了。
菲利普自從德國戰役後,逃到了非洲,利用他的能力和陰險的手腕,很快如魚得水,他的信心開始膨脹了。
幻想用幾年的時間大反撲,他建立了多個伊斯蘭聖戰組織。
有的組織打着聖戰的旗號,實際實行法西斯統治。甚至有時會利用不明真相的有信仰的宗教軍事組織。
有時候也會用恐怖分子,成爲非洲地下統治的代表。
在距離埃及開羅西南70公里以外的一處地下宮殿的位置,菲利普悠閒的吸着菸捲,拍着身邊的美女。看着有人送來的新的情報,看完情報後,菲利普冷哼了一聲。
“我都逃到了這裡,你們還不放過我,看來今晚必須來個決一雌雄了。”
手下幾個心腹都湊到了跟前,菲利普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
下達完命令後,菲利普陰笑着,“誰讓我不開心,我就讓他一生不開心。”
菲利普跟前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德國漏網之魚刀疤,刀疤的臉上又多了一道傷疤,左右臉頰上呈現對稱的樣子,看起來陰森恐怖。
刀疤湊到菲利普跟前,低聲說道:“主人,現在我們也要低調行事,我們這一兩年做的太順風順水,已經引起了多方面的注意,否則中情局不會這麼快的找上門。他們一定有相應的情報網。我們現在有危險。”
菲利普冷哼了一下,盯着刀疤的臉,刀疤不爲所動。
沉思了一下,菲利普的神色舒緩了許多,“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的確有些大意了,現在中情局還有以色列的摩薩德都在找我們。想剷除我們,是的注意一些了,我得到情報,有人可能對我們不利。對付完他們,要準備隱藏一段時間了。”
刀疤連連點頭,忙湊到菲利普跟前,菲利普和他耳語了幾分。
刀疤連連稱是,很快傳來了兩人陰森森得意的笑聲,笑聲在別墅羣裡迴盪着。
漆黑的夜色裡,十幾只駱駝在趕路,人不多,走的速度也不快,駱駝似乎承受着相當大的重量,還有幾隻駱駝只攜帶物資,不駝人,駱駝上都攜帶者不同的輕重武器和軍事物資。
路的前頭,已經看不清路,暫時停止前進,衆人下了駱駝,這一行人加起來有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拿着揹包
他們的負重不輕,但是執行的任務很重要。
將駱駝拴好後,準備攜帶少量物資前行。
剛剛走了有五百米,帶路的嚮導人突然大喊有沙塵暴,
一行人不明所以,爲首一人看到衆人不動,立刻喊道:“按照嚮導的指示辦理,速度返回駱駝羣。”
十幾人立刻重新回到了駱駝羣,將駱駝圍成圈,人在駱駝羣裡面,剛剛收拾完畢,本來一片祥和寧靜的沙漠立刻變臉了。
再也不是剛纔溫柔的樣子,遮天蔽日的沙塵,帶着狂風飛來,鋪天蓋地,再也無月亮,只有黑暗和魔鬼大口在頭上,沙塵暴打着轉在周圍人頭上盤旋,任何人的交流根本沒有聽不到。
再強的人在自然界的威力面前仍然是渺小的,如萬物的塵埃一樣無力。
任憑狂風暴沙襲擊了數小時,駱駝和人全部被埋在了沙土裡面了。
周圍的沙子走向都完全變了,終於有人從沙塵裡面鑽了出來,頭上身上佈滿了沙子。
先是跟別人抖了抖頭,成斤的沙子掉落在地,吐了口吐沫。
爲首的一個人從沙子裡面強行爬了出來,來回打了個滾,這纔將大部分的沙土滾落,大聲喊道:“大家還好吧!黃山,左拉,樸上尉,你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