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哲似乎對戰事漠不關心,在他眼裡戰爭是政治人物們勾心鬥角的延續,他對此漠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自己內心的秘密,正如他對田靜所說的:“我有很多的秘密,可是這些秘密有的我也不知道,只能窮盡一生去找尋,探秘,直到最終能找到這些秘密,那我的一生就足夠完美了。”
金明哲拜訪了蘇聯駐朝鮮大使館,表達了想去濟州島的意願,起初是同意的,但是後來美軍仁川等陸後,基本就沒有希望過去。此方案被蘇聯人否決了,一來戰事很緊張,別說能否解放整個朝鮮半島,就現在這個狀態,朝鮮人民軍能否戰鬥下去都是個問題。
金明哲聽後很無奈,與朝鮮方面告別,帶着田靜和父親的骨灰離開了朝鮮,不過路上看到了很多泰國威士利公司藥廠的產品,不知道怎麼運輸過來的。知道胖子搞得藥廠還是很不錯,泰國和臺灣威士利公司的藥品在朝鮮賣的很火,既有西藥也有中藥,不過多數爲西藥。不管是志願軍人民軍還是韓國軍隊、美軍都在用,不用說聯合國軍用的藥品肯定是臺灣產的,因爲這個威士利藥廠沒有絕對的政治背景,共產黨和聯合國軍都不選邊站,所以很紅火。
金明哲拿着蘇聯駐中國大使的介紹信,先去了外蒙古,此後定居到了蘇聯,他和田靜兩年以後結婚,成爲了一隊真正的夫妻。金明哲給李義財寫了一封信,告訴了他的詳細地址,自此金明哲與李義財之間的聯絡從未停止,金明哲在"bobo"夫幫助下,成爲了一名蘇聯特工,並在1954年第一批加入了克格勃組織,服務於蘇聯情報部門,由於他精通各國語言,漢語日語英語朝鮮語等,觀察能力和分析能力強,深受克格勃各級組織領導的信任,特別是是駐華武官"bobo"夫,回到蘇聯後,在克格勃任職的"bobo"夫,將金明哲調到跟前擔任了副官,晉升的非常快。
不過田靜的身份一直很隱蔽,金明哲也深愛他的妻子,儘管田靜的身份很特殊,金明哲並不以爲意。至此蘇聯的情報也源源不斷的從田靜那裡傳到了中國。儘管當時蘇中關係是老大哥和小弟的身份,可是金明哲根本不介意。不過後來的局勢演變卻使田靜的工作越來越重要了。
至於唐郎本人則非常的神秘,解放後的兩年,唐郎本人進入了革命組織,加入中共領導的救國團體,由於表現積極,被髮展成爲了共產黨員,與徐可欣之間的關係與日劇增,,只是徐可欣卻心有所屬,始終沒有決定性的表示,唐郎卻覺得精誠所至,金石爲開,似乎仍舊不斷與她套近乎。
而胖子的戀愛對象王珂君早已參加共產黨組織,並加入了政工系統,隨南下部隊去了南京、廣州等地,可是卻一直沒有能與胖子相見。
此時的閆又文將軍已經去了去朝鮮,並參加朝鮮戰爭,可惜的是崔成國和閆將軍在朝鮮戰場上經常出現看似很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對方。
崔成國的信件自從被楊連長收到後,對志願軍來說非常重要,並立刻設下了伏兵,等待敵人先行發動進攻,在誘敵深入後,再將其包圍,予以殲滅。正如聯合國軍後來的報告所指出的:“聯軍聖誕節的進攻早早的落入了志願軍的圈套,就像教科書說寫的那樣,對方早知道我們的目標,我們直接被對方套在了裡面。”由此,聯合國軍內部進行了一些列的調查,但是卻查無實據,最後被人譏諷爲,“爲了失敗找藉口,明明指揮有問題,反而認爲是情報出了錯。”
一來二去,志願軍和聯合國軍不斷的交鋒,雙方之間的戰鬥一場比一場惡劣,崔成國根本無暇顧及太多情報的輸送,畢竟經常給香港寫信有可能會引起反諜報人員的懷疑。
戰爭一來二去,打到了1951年春天,聯合國軍方面更換了司令官,成爲了李奇微將軍,******所提供的3.2萬人的部隊,最終還是沒有再抵達朝鮮,崔成國跟隨約翰東逃西竄,也是很狼狽,不過崔成國心裡卻是很解氣,終於明白爲什麼這麼多人熱愛新中國,看到中國近代史被日本侵略,被國民黨搞成了水深火熱的樣子,國人揚眉吐氣,連美軍都無法戰勝中國,能不開心振奮。
這天崔成國看到約翰匆忙從司令部趕回來,回來召集各組開會,崔成國已經是這裡的常務副主任,約翰不在家,基本工作都由崔成國主持,會議中,約翰透露了一個重要情報。
根據聯合國軍總司令李奇微將軍的判斷,志願軍有一個較大的侷限,就是星期攻勢,這個攻勢是已一個星期爲代價的,看了看周圍人一頭霧水,約翰再次解釋了一下,“由於共產黨志願軍的後勤能力不足,他們的進攻一般只能維持一個星期,到時候他們後勤跟不上,就不得不停止進攻,你們有沒有發覺?”此言一出,各個組長都很驚訝,猛的回想起這幾個月來的戰鬥,大家頓時如夢初醒,都覺得很有道理。
“根據我方的情報,共產黨志願軍方面很可能又一次向我方發動大規模進攻,”約翰的這句話讓衆人心裡一驚,都快5個月了,共產黨中國的進攻一浪高過一浪,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時間,麥克阿瑟將軍的意外被解職,讓所有人震驚不已,真的都不知道如何繼續戰鬥下去了。”
不過看到大家的表情,約翰似乎沒有先前那麼緊張,淡淡的說了一句,“我還要回去開個會,過幾天就回來,主要工作還是崔中尉負責,你們由他指揮。”
“是,”其他軍官不管內心服不服氣,嘴上還是答應了。
很多軍官都是以很小的聲音回答的,甚至有個軍官直接吹起了口哨,以表達自己的不滿,特別是對一個黃種人來指揮白種人,對他們來說內心是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