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命裡註定

刺兒很快就撐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刺兒,怎麼點心還沒吃完就睡覺了?”左先覺試着大聲問道,一邊使勁拍刺兒的肩膀。

刺兒一點反應也沒有。

左先覺放心了,撇下刺兒,走到司徒茜身邊,小心地問:“四小姐,你覺得怎麼樣?”

司徒茜就像刺兒剛纔一樣,睜眼都很費力了,出不了聲了。

左先覺彎下腰,伸手輕輕去摸司徒茜的臉,嘆息一聲說:“我怎麼不長眼,一開始就該盯準你的。那戒指就像是給你定做的,所以你命裡註定,是我的媳婦。”

眼見司徒茜也要往桌子上趴,左先覺把她抱起來,到臥室裡去。

儘管司徒茜沒有知覺,左先覺還是覺得美妙。嬌美少女的身體真的能讓男人豁出去了。左先覺成年之後等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想過要在女方昏睡的情況下做他的第一次,但是眼下的情形,不這樣成不了大事啊。

左先覺拋開他含蓄隱忍少言寡語的外衣,把他沒有在女學生們面前展現過的男人野性恣意發泄出來。他樂得像瘋子,撲得像野獸,在人的歡愉與獸的混沌之間切換。

酣暢淋漓之後,左先覺趴在司徒茜身上,喘息之間突然嗚咽起來。他覺得悲愴。原來身體的暢快和滿足這麼快就可以被腦袋裡的遺憾和虛無趕走。

他看看身下沒有一點反應的司徒茜,也爲她悲哀起來。她清醒過來以後會怎麼樣?

左先覺開始發冷,連忙把衣服穿上。

他這時才注意到牀單上的血漬。

左先覺雖然沒有牀笫經驗,但是讀過那麼多書,他明白牀單上的血漬證實了他所預料的,今天也是司徒茜的第一次。他因此動情地去親吻她,極盡溫柔,雖然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他還是很投入。

左先覺覺得很幸運,原來司徒茜跟邱俊逸的交往,並不那麼深。左先覺信心滿滿,他現在跟司徒茜木已成舟,他一定可以把她拉到自己身邊。當然,要想想怎麼對付邱俊逸,但那還不是眼前的事。眼前,是要想想怎樣應對等一下清醒過來的司徒茜,最終的目的是要讓她乖乖地當自己的媳婦。

昨天左先覺就爲今天計劃好了。他出門買了吃的喝的,然後到族兄左先勝那裡把迷藥兌好摻好,最後讓左先勝指導他如何進行房事。他爲自己二十好幾了還沒有親近過女人而感到汗顏,幸好族兄並沒有嘲笑他,盡心地把細節要點都告訴了他,希望他一炮成功。

左先覺覺得自己今天運氣很不錯,顯然連老天都在幫他的忙,一切都按他所希望的那樣發生了。眼前這個沒有知覺的少女,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左先覺想到這裡,算一下時辰,按昨天族兄計算的藥量,現在司徒茜應該快醒過來了。族兄解釋過那迷藥的藥性,說喝了藥的人,如果有人動她叫她刺激她,她會醒得比較快;否則,她會多睡很久。所以外面廳裡睡着的刺兒,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醒的。

司徒茜慢慢地有了點知覺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親她,撫摸她,很輕柔。她想動一動,可是渾身沒有力氣,眼皮沉重得睜不開。她試着動了動嘴,好像嘴脣還能被扯動。

左先覺感到司徒茜的嘴脣動了一下,他停下親吻仔細去看,真的不是他的錯覺,司徒茜的嘴脣確實是在微微地動,而且眼珠好像也在眼皮下動了一下。但也就是僅此而已,她並沒有醒過來。左先覺的計劃就是要讓司徒茜明白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然後才能說服她嫁給自己,她沒有意識的話,這個計劃當然就完成不了。所以他覺得關鍵時刻到了,更加努力地去親吻她愛撫她,希望她一醒過來就知道他們已經這樣親密了,她沒有退路了。

現在司徒茜對左先覺的親吻有反應了,她的嘴脣動得明顯了,已經明顯得讓左先覺認爲她是在迴應他了,他興奮起來,壓到她身上去。讓他驚喜萬分的是,司徒茜的雙臂一下子把他抱住了。左先覺頓時亢奮不已,抑制不住地叫着說:“茜茜!你醒了!你想要我是吧······我給你,都給你!”

這一次,司徒茜是有一點反應的,她的反應就是一直抱着他不鬆手。雖然她沒有睜眼,沒有配合,僅憑她抱着他不鬆手這一點,左先覺的心裡就比先前那一次更加快樂。不過因爲司徒茜不鬆手,左先覺不好用力,只能抱着她躺着。

所以等到司徒茜睜開眼,真正有意識的時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先生趴在她身上,她本能地驚慌恐懼,要用雙手把左先覺推下去。

“茜茜!”左先覺早有準備,把司徒茜的雙臂牢牢地抓住:“不要怕!我不會傷你。”

“放手!”司徒茜開始叫:“放開我!”

左先覺急忙伸手捂住司徒茜的嘴,同時用自己的身體緊壓住司徒茜,對她曉以利害:“你再叫,就會有人來了!你沒穿衣服呢······”

司徒茜嚇了一跳,驚慌地看看四周,這才意識到她是躺在牀上,沒穿衣服,而先生壓在她身上。

“先生,你放了我吧······”司徒茜的眼淚奔涌出來,無力地問:“你爲什麼脫了我的衣服?我以後怎麼見人?”

左先覺見司徒茜人已經清醒了,那就可以談話了,而且她已經哭了,他到底還是心疼她的。於是不情願地離開她的身體,把被子給她蓋好。然後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因爲這一次還沒有盡興,他顯得很不甘心,紅着眼睛盯着司徒茜,有意讓她看清楚他裸露着的男人身體。

司徒茜這時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這一驚嚇,她連起身都不敢了,翻過身,把臉埋在枕頭裡,嗚嗚大哭起來。

“茜茜,你再這樣哭,就要把人都招來了。”左先覺湊近司徒茜的耳朵說:“你想讓人家看到我們都沒穿衣服嗎?”

司徒茜的聲音馬上就小了,大哭變成了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她這樣的反應,正如左先覺早已預料到的。他感到自己很有勝算了。

左先覺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隔着被子抱住了司徒茜,溫柔地安慰她:“茜茜,我跟你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從現在起就要同安排,共進退。你放心,我有辦法,一定不會讓你擔驚受怕。”

“什麼辦法?!騙人的辦法嗎?!”司徒茜儘管壓低了聲音,憤怒還是很明顯:“先生,你是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害我?!”

她悲從中來,突然被一口氣哽住了,想要坐起來喘氣,卻被左先覺的身體擋住了,她開始掙扎,呼吸混亂。

左先覺慌了,把司徒茜的上半身抱起來,拍她的背:“茜茜!茜茜!這可怎麼辦?這個我沒有估計到······”

還好,片刻之後,司徒茜的呼吸平穩了,停止了掙扎,左先覺汗流浹背地放下她,流下兩行眼淚,悲慼地說:“茜茜,你不要嚇我,我纔跟你成了夫妻,你不能就這樣讓我成了鰥夫。”

司徒茜又哭了起來:“先生,我以後怎麼辦?我不想跟你做夫妻······我有喜歡的人了······”

左先覺斬釘截鐵地回答說:“不管你以前喜歡過誰,從現在起都不算數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是處子之身了,別人不會要你了!只能是我要你!你命裡註定是我的媳婦!”

“我不想,我不想!”司徒茜還在抵抗,但是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底氣,而是充滿着悲哀與絕望:“我怎麼去跟師傅說?”

“你不要想着邱俊逸了。”左先覺冷冷地說:“你也不用去跟他說什麼,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妥的,你只需要乖乖地當我的媳婦就好了。”

“師傅那麼喜歡我,”司徒茜想到邱俊逸,眼淚完全止不住:“他會多麼傷心啊!比我自己還要······傷心啊······”

她哽咽着,說不下去了。

左先覺見她一心想着邱俊逸,醋意上涌,氣惱地說:“你死心吧!你已經破身了,邱家是名門世家,就算邱俊逸肯要你,邱家也不會讓你進門!你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司徒茜收住眼淚,“呼”地一下坐起來,伸手指着左先覺,斥責道:“是你害我的!你枉爲我的先生!你是衣冠禽獸!”

“茜茜,”左先覺見她真的義憤了,怕事情就此變了方向,趕忙轉移她的注意力:“你的被子滑下去了······”

司徒茜這才意識到被子已經滑到她肩膀下,趕忙又躺下去。左先覺搶先一步,抓住她剛纔怒指着他的那隻手,放在嘴上,輕輕地吻她的掌心,然後試探着說:“我不是衣冠禽獸,是好男人。我不是佔你的便宜,我要娶你。我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就像你沒有過別的男人一樣。”

左先覺邊說邊看司徒茜的反應,見她沒有甩開自己的手,也沒有再發脾氣,左先覺趁熱打鐵,在牀邊跪下,一根一根仔仔細細地親吻起她的手指來,溫柔得像是要化掉她。他越用心親她,就越覺得她是他的了,跑不掉了,他所有的努力,都不會白費,一定會有回報。

左先覺感到司徒茜緊繃的手在他的親吻下慢慢地放鬆了。他看着她,眼睛裡滿是渴求,甚至是乞求。漸漸地,司徒茜眼裡的憤怒消退了,然後還有了一點心軟的意思。

她終於叫了一聲:“先生······”

一九五:不可思議四十三:幕後功臣二十七:我只信你一七三:逃離東洲八十三:留大人一九九:節外生枝五十三:一筆亂賬一二六:賞罰分明六十六:熬不下去了七十九:不練怎麼會一零七:南境密報一八零:某公子一五七:合巹之禮七十三:千里送親三十三:騎射圍獵八十四:強生二十七:我只信你七十四:暖腳暖心一零六:浪費了第一次一三三:閤家歡十八:俘虜一七零:袁景稱帝一□□:漁翁之利一四三:真實身份一零八:御駕親征一三三:閤家歡六十五:六神無主九十:想不出名都難一一五:皇后落難一零四:皇后有喜八十七:柔軟的藤蔓一一零:藥引三十六:突變九十九:我失禮了一四四:男人氣概七:大婚之夜七十九:不練怎麼會八十五:每一天都算數二十二:冷靜冷靜九十:想不出名都難一二七:主謀伏法二十三:特別禮物一九四:萬事俱備八十:鬧房一六六:如夢初醒八十三:留大人一三七:主動出擊一二七:主謀伏法一五四:盡歡二零零:和談一三八:致歉七十五:炙手可熱一一四:國不可一日無君三十四:我要當皇后一五九:北境易主一九四:萬事俱備六十一:光芒重現七十三:千里送親一零九:亂陣殺人二十三:特別禮物一五三:壓軸大戲九十八:動靜大一五零:等反應十:簫配琴一一零:藥引一零七:南境密報六十:先生大轉彎三十七:疑惑八十七:柔軟的藤蔓一四八:千萬別偶遇一一一:滴水不漏四十六:帝后歡聚六十六:熬不下去了九十四:先先一九三:潤物無聲七:大婚之夜六十一:光芒重現二十八:美人受了傷一零五:成敗就在今晚一一五:皇后落難一七八:永訣七十四:暖腳暖心一三零:壽禮八十四:強生五十五:賴定你了九十八:動靜大一五四:盡歡一二八:喜極而泣一零五:成敗就在今晚一八八:雪中送炭五十六:母夜叉把門四十六:帝后歡聚一一七:彌天大謊一三四:新侍衛一七八:永訣一二九:苦心經營七十三:千里送親一六八:復立幻朝一六零:引狼入室三十三:騎射圍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