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剛剛我們倆端着午餐來看您,進來就看到您像是做了什麼夢,又是大笑,又是大叫的,樣子很嚇人,才叫醒您的。快來坐下來吃飯吧”
於是,我坐下來,在這兩個女孩的服侍下,我學會了做人之後,一件很重要的生存本領,那就是吃飯。
我開始是用手抓的,後來,她們兩個還教我學會了使用筷子吃飯,她們說這麼吃起來會更好看,更文明。很多事情,聽她們兩個的果然沒錯,比如,等我吃飽飯後,肚子竟然同她們兩個說的一模一樣,真的不再咕咕嚕嚕的叫了。
“把內衣和鞋子拿過來,幫我適適。”女人天生是愛美的,我也不例外。自從還是蝶蓮花蕾時,有了思想和意識之後,我就知道自己將來會化形爲女人,對於化形後的容貌我一直都滿懷期待的。雖然已經不止一個男人說我長的美,但我沒有親眼看到,還是不太當真的。
我穿上桃花取來的粉紅色內衣和蘭兒取來的紅鞋子,起身就來到了室內的一面銅鏡前,我看着鏡內的人影,不由得癡了,那陌生的美人真的是自己嗎?我化形後的容貌原來是這樣的。一分的端莊,兩分的貴氣,三分的冷傲,四分的嬌媚,把這些融合起來,居然讓我看上去十分的完美。我對自己的容貌甚是滿意。
“主子,您好美啊,瞧您這身材,這曲線,蘭兒好羨慕您啊。”
“是啊,主子太美了,這皮膚同嬰兒的一般白淨透明。這天下只怕再少找不出與之媲美之人了。”
“謝謝你們,羨慕我做什麼,容貌只是一副皮囊,沒什麼重要的,像你們不但長的嬌媚可人,還有一顆樂於助人的善心,在我看來,你們倆纔是最美的。”
“多謝主子誇獎,那些都是奴婢們分內之事。”
“別說什麼奴婢的見外話,我可把你們兩個當做姐妹的。以後叫我媚兒姐就好了。”我都活了幾千年了,她們這兩個只花妖才活了1千五六百年。再說實際的容貌上,我也比她們兩個大上幾歲,所以,我當人不讓的自稱是他們的姐姐了。
“主子,奴婢不敢當。若是被人傳到白長老的耳中,可是會要了我們兩個小命的。”
“那白老頭這事也管?未免管的也太寬了。難道他比大王還可怕嗎?”我誘導着,想問出點,這白長老的事情。
“主子,您新來的還不清楚,現在大王這**之中,就沒有不怕那白長老的,以前得罪過白長老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前一陣子,有精靈獸在碎屍谷發現過兩人,被折磨的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發現時已經是他們失蹤的第三天了,人卻還沒有死,只有一口氣調着,沒了牙齒和四肢,不能吃,不能走,只能在那裡活活的餓死,或是被野獸吃掉。
自從知道這事以後,魔鷹洞內的人就沒有一個在敢與那白長老爲敵了。”蘭兒小聲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後怕的渾身發抖。
“他專橫跋扈,爲非作歹,大王就不知道嗎?”我問
“大王現在只顧着寵幸白長老送給他的那五個美人,什麼事都不管,還很信任他,什麼事也讓他拿出主意,讓他去辦。唉!”
“大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多久了?”
“回主子,有七八天了。小王子也勸過,大王真的變了,誰說話他都聽不進去,只聽那白長老一個人的話。”
“那五個女人也來了七八天了吧?”
“是的,自從她們來了之後,大王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桃花說。
“大王所在的那間洞室裡以前經常點薰香嗎?”
“沒有啊,大王什麼薰香也不點的。”蘭兒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沒事了,我昨天去那裡時,曾聞到有一種很特別的香味,所以有些奇怪。隨便問問。”
“哦,原來是這樣,下次,我們在去時,也留意一下,不管怎麼說,大王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大王要是出個什麼事,這魔鷹洞就在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桃花說道。
“今天的天氣怎麼樣?蘭兒,桃花,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換換新鮮空氣去。”
“主子,這可不行,那白長老臨走時特別交待我們,說新主子在這洞室內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走出這洞室半步,不然就拿我們兩個問罪。求求主子,咱們還是別出去了。”蘭兒說道。
“什麼?我居然被那白老頭軟禁了,連這洞室也不能出?”
兩個女孩都點了點頭。表示我說的對。
還想出去看看,找個機會溜走呢,這下沒戲了。難道真的要嫁給那個昏庸的老男人?真要做鷹雁飛的後媽?真的做這鷹魔洞內的新任王后?這絕對不行,那樣也太委屈自己了。倘若一定要嫁,嫁給那個陽光美男鷹雁飛也能讓我勉強將就一下。如今要嫁給他那個荒淫無度的老爸,我是如何也將就不了的。一定要想個辦法出來才行。我一邊思量着,一邊在洞室內走來走去。
“蘭兒,我不能出去,你可不可以出去呀?”
“蘭兒自是可以出去,不過只能出魔鷹洞,也不能出谷的。”蘭兒不明所以的回答。
“那你幫我去找那個叫靈大紅的精靈獸,讓他幫忙給小王子傳個紙條,可以嗎?”
“這個應該不難辦,您寫吧,我幫您磨墨,”桃花麻利的開始找筆墨紙硯。
“不用那麼麻煩了。那麼做也容易被人偷看。取一張白紙來就好了。”桃花迅速找來一張白紙遞給了我。
我把那張紙撕了三分之一下來,用神識,在上面寫道:回來的路上注意安全,迅速聯絡親信提防白長老兵變。媚兒敬上。寫完後,用本源之目設下了一道禁咒,禁咒內有鷹雁飛的容貌,除非他本人才能打開,他人私自偷看,只是白紙一張。看不到任何字跡。
“主人,你要傳張白紙給小王子嗎,?”蘭兒看我撕下白紙卻什麼也沒寫,就捲起來了,不解的問我。
“寫了,只是你看不到,”我挑眉微笑,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