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沒聽到鳳採辰和虎大炮的對話,轉身正要回房間,這時,蝶宇的房門突然開了。他正好堵住了我的去路,與我四目相對。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看到我也很意外,並沒有說話,臉依然陰沉着,側身進了他和猴遠共用的那個洗手間。
我緊走兩步,逃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直到鎖好門,這才鬆了口氣。靠在門上,回想蝶宇剛纔那冷漠的眼神。這心裡像是被刀子劃一般在隱隱的痛着。我到底要不要向他解釋?要怎麼解釋啊?真的不希望被他誤會啊!可卻也真的難以開口。
即便不能人,也可以做兄弟,做朋友啊!爲什麼我們兩個的關係會弄得如此的僵呢?彼此之間連個招呼也懶得打了嗎?這種冷戰到底要怎麼破?
我明顯感覺蝶宇身上有種即將要爆發的怒火,如果我不能即時化解他這怒火的話,一但蝶宇爆發。一定是我所不能承受的。心裡只要想想蝶宇有一天會對我劍拔弩張的樣子,這心就好痛好痛。
不,不可以讓他將憤怒爆發出來,一定要提前化形矛盾。可要如何才能化解呢?我一時也理不出頭緒來。就這麼衝出去向他解釋嗎?他會相信我說的嗎?會不會將問題弄的更糟糕?讓鳳採辰做中間人去找他談嗎?他會不會認爲我不敢直接找他談,是因爲我心虛?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兩全之策來。心想等明天的找個好機會再慢慢地向他解釋吧!
走進修煉房,盤膝坐下,掃去腦袋裡的一切念頭。深呼吸,靜下心來開始修煉。
自從今天早上在基友酒吧裡清醒過來,我的修爲飛速提升到了五魂高階水平。只要再努把力就能提升到五魂大圓滿,突破六魂也不再是夢想。本來心裡還挺糾結昨晚半醉之時被公子邪吻過的事情。
雖然那只是品嚐基情酒的一種方式或是禮儀,當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基情酒的酒力發揮了作用。公子邪的吻並沒有讓我感覺一丁點的不舒服。反而另我十分的着迷。
那摻雜着芬芳酒液、溼溼滑滑、柔柔軟軟的的脣。那灼熱霸道的吻,此刻回想起來,還令我感覺渾身的燥熱。臉頰更是燙的厲害。爲什麼我的身體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產生出這麼強烈的感覺呢?公子邪的身體就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一但與他身體的某一部分接觸一點。就能對我產生一種致命的吸引。
那種強大的吸引力根本不是理智所能抗拒的。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控制了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子邪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爲什麼我看不到他的本源之身?一切都不得而知。
如果不是左胸上並沒有生長出新的魂葉,我一定會認爲昨晚同公子邪發生了雙修之事。畢竟一男一女的身體到了那種癡迷的境地,那種壓過一切理智的境地,再想急剎車停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今天早上發現修爲在一夜之間提升了那麼多,而自己又赤身的與公子邪躺在同一張牀上。一切都不由得我不去往雙修上想。
但如果真的與公子邪發生了男女之事。我身上的魂花不可能只有兩片葉子。一定會生長出一葉屬於公子邪的魂葉來。不管怎麼推測,證據說明一切,我與公子邪之間還是清白的。我一再的肯定這個想法。所以白天聽到同學們議論我和公子邪的種種時,纔會有種被誤會,被冤枉的感覺。
也因此纔想向蝶宇和鳳彩辰解釋。昨晚自己並沒有發生他們想像的那種事。
修爲提升之後,我感覺體內可掌控的靈力和魔力的存儲空間又擴大了一倍不止。在體內隨着周身血液運行的速度也提升了三分之一。體內的靈魔之氣每在身體循環一個周天,就會產生一兩滴化作靈魔之力的液體落入丹田底部。
丹田之中早已不再幹涸充滿裂痕。隨着修爲的提升和不斷的修煉沉積靈魔之液。早已修復的極爲平整。今天早上發現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液體不再向下滲透的情況。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我的丹田即將達到了飽和的程度。
再修煉出更多的包含靈魔之力的液體後,將會累積在丹田之上。漸漸地累積,多了之後就有可能會形成一個小小的溪流。這份推測讓我很欣喜。也更增加了我修煉的動力。
一夜無眠。我全部沉浸在修煉提升後的喜悅中。學院的起牀鈴聲響起後,我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又是新的一天了,感覺生活真的很美好。
但是,一天的課上下來,就感覺生活其實還是充滿了無奈的。目前,最主要的無奈是蝶宇對我的態度。可以說是自從我認識他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疏遠和冷漠。一句話也不同我說。
我主動找他說:“可以聽我解釋下嗎?”
他一句就把我後面要說的話給頂回來了。他不耐煩的說:“解釋什麼?我好像還沒有資格聽你的解釋吧?”那意思明顯是在說他又不是我男人。我向他解釋與誰睡在一起,發沒發生關係這種事純屬多餘。
“……”他的這種態度,讓我真的無語了。好不容易想好的話一下子就嚥了回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像是皮球泄了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解釋的機會。也就這樣錯失了。
所以,我和蝶宇的冷戰並沒有結束,反而像是升級了。其它同學都怪異的看着我們兩個親兄弟鬧得連話也不說。他們可不知道,我與蝶宇根本就不是親兄弟。也不是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風大哥,你說說前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你解釋,我相信你。”鳳採辰見蝶宇不給我面子,在中間做好人調和氣氛,而我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做解釋了。一個字也懶得說。
這時。有一位其它班的同學跑進來我們班裡對我說,新生教導處主任狼戰老師讓我去下。他說話的時候還帶着幸災樂禍的表情。
“風大哥,教導處找你什麼事啊?看剛纔傳話的小子的表情,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啊!對,我想起來了,那個同學是與胖頭龍龍不凡一個班級的學生。”
我心想,難道是自己夜不歸宿的事情被龍不凡告發了?或是昨天打傷他們幾個的事情?
“沒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去看下。”說完我就來到了新生教導處主任狼戰的辦公室。
“報告!”
“進來!”
我推門進來就嚇了一跳,原以爲只有狼戰一個人。沒想到屋子裡坐着一排老師,還有一排被紗布包紮的像糉子是的學生。心想,壞了。一定是被這些人告狀了。
“狼老師您找我什麼事?”
“什麼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這些同學都是你打傷的吧?”
“是,是我打傷的,不過……”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狼戰打斷了。
“行了,我不想聽解釋,是,就要承擔負責。在學院裡毆打十幾名同學,還把對方燒成了重傷,你知道自己的行爲有多野蠻,多不像話嗎?”
“那是因爲……”
“因爲他們看到你不僅夜不歸宿,還包養了娛樂場的男人。並且說了出來。你就懷恨在心是不是?”
“不是,不是這樣的。”
“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都調查清楚了。你前天晚上去了基友酒吧,這是事實吧?”
“是”
“包養了一個叫公子邪的男子,這也是事實吧?”
“沒包養,只是請公子邪喝了杯基情酒。”
“住嘴,都請對方喝那種酒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基情酒人人都知道,只有兩個同性之間關係曖昧到一定程度纔會一起引用的催情酒。”
“老師,什麼是催情酒?”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糊塗啊?”
“老師,他是裝的。不知道還去喝。一定早就同那公子邪有基情。不然我去了十來次,都沒有把公子邪請出臺,他怎麼一去就被請去了公子邪的房間。”
“什麼?你也去包養過那個男人?”狼戰憤怒的問龍不凡。
“我!我只是聽別人說基情酒吧裡新來了一位長得很美頭牌,點他的人很多,很紅。就好奇去見過幾次。老師,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你要相信我。”
“哼!你也不是省油的燈。閉嘴吧。”
“哦。”龍不凡裝成乖寶寶模樣不說話了。
“蝶風同學,夜不歸宿,還在學院裡報私仇,毆打其它同學致多名同學受傷,教導處決定給予記過處分,並在學院裡公告此處分結果。受傷同學的醫療費由蝶風同學一人承擔。蝶風,對此你有異議嗎?”
“有異議。”我大聲的回答道。屋內的老師和同學聽到這居然敢提出異議都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你還敢提出異議?要不是看在你在新生測試和入學考試中成績的出色,又姓蝶,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學院已經對你從輕發落了。我勸你見好就收吧。”
“我沒錢賠他們。”
“你去基情酒吧喝基情酒有錢?包養男人有錢,賠償醫療費就沒錢了?”
“我可以賠償他們的醫療費,但是,他們也要賠償我們班魚韻同學的調戲費和驚嚇費。”
“等等,現在說對你處罰的事情,這跟你們們的魚韻同學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