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躍過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觸發了這防護網上的威能。一股股無形的電流傳入體內,讓我有種全身麻痹之感,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迅速隱身逃跑,這時有一位老者懸浮於空中。目光四處打量。並且大聲的質問道:“是哪個小兔崽子又來搗亂。快點出來受罰。”
我哪裡敢做聲,那可是一位地神中階的大能啊!修爲比我高太多了,說的不好聽點,真出去的話,人家一隻手指都能把我捻死。
當我再度返回學院的生活區時,發現老生們都已經放學了。還有很多穿着新生校服的同學也從運動場返回了生活區。想必今天的龍玄球大賽已經結束了。
追查了一天的兇手,一點收穫也沒有,心情自然不怎麼美麗。我正打算回賓館,這時看到生活區門口處有幾名老生圍住了兩名漂亮的學生。就湊過去看熱鬧,也想看看這神功一院裡,會不會也出現上次神功四院龍不凡帶人截住魚韻佔便宜的齷齪事情。
上次管閒事吃了虧,還被受助人出賣了,讓我對這種事情已經有些心冷了。只是想過去看下什麼情況,目前並沒有出手相助的打算。連同班同學都能揹着良心說瞎話,更何況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神功一院。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一過去,馬上就被一個人的容貌吸引住了,這是一名男子,壯實的身材,一米八多的身高。眼神冷厲,最爲有特點的是他的左眼下有一大塊青記。讓這個男同學看上去多了幾分邪惡兇狠之氣。心想,找的就是他,小子你很走運,終於還是被本姑娘碰上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無緣無故地打傷了鳳採辰,還敢在這裡拋頭露面,耀武揚威真是活膩歪了!只見這名男子身邊帶了七八個小弟。圍堵住兩名漂亮的女生。對其中的一位女孩極爲霸道說道:“櫻花。你是我的女人,永遠也別想跟其他的男人有一點點的關係。不然,你想一個,我便殺一個。你最好能給我聽清楚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又欺負誰了?”女孩不解的急忙問。
“怎麼?你心疼了?那個外院的小白臉估計現在已經在樹林裡被鳥獸分食了。哈哈哈……你就不要再想他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女人吧。只要你安分點。我保證你將會是我衆多女人中最受寵的一個。嗯?怎麼樣?”
“外院的?你說的人是那個叫鳳採辰的嗎?他是學院邀請來參加龍玄球比賽的隊員,這你也敢下手,就不怕學院的處分嗎?再說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只是看他龍玄球玩的好,讓他給我簽了個名。”
“笑話,這學院就是我家開的。我有什麼怕的,我爺爺是院長,誰敢來處分我?我知道你們還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如果等有了關係我再下手。那我這頂綠帽子不就做實了嗎?你休想!我這叫做防患於未然。只要是你喜歡的男人,就是我的安全隱患。哼!只怪那小子命不好,怨不得別人。”
“你……蠻橫不講理,我不要再見到你。”
說着女孩就拉着同伴一起向其它的幾名男生衝去。那幾名男生明顯是不敢招惹這位女生的,很快就躲閃開了。兩位女子向着女生區的宿舍跑了。
“老大。對不起,都是我們沒有擋住她。”
“沒事,看在他是花都國公主的身份上,讓她先囂張一下,她早晚是我的。時候到了,再收收她的性子。”
“調教女人方面,還是老大高明。”
“你們也學着點。女人是要管的,不管她們就會騎到你們脖子上來耍威風。”
“哈哈哈!”
“好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我有事去找我爺爺說點事,就不用跟着我了。”
“是”衆人一鬨而散。
這名臉上長有青記的老生一個人向着學院的管理區走去,但是他還沒有進入管理區的大門就被我在隱身狀態下偷襲,從他身後給打暈了。並且把他帶到他們圍攻鳳採辰的小樹林。點住他的穴位不讓他亂動。然後讓他恢復了神智和說話的能力好進行問話。
“你是誰?這裡是……”
我背對着他。說道:“昨晚你都做了什麼?”
“昨晚,我什麼也沒做。”
“真的嗎?用不用我提醒一下,昨天你是很忙的,帶人跟蹤了一個神功四院的男生,然後將其打傷後扔到了這個小樹林。我說的可對?”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我?”
“問你是因爲還有我不知道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看他不順眼就給他點教訓,難道理由不夠充份的嗎?”
“不夠”
“說說他和你有什麼仇,你要如此對他。”
“他沒錯,錯的是他不應該勾引我的女人。哪個男人也不可以這麼做,誰敢勾引我看上的女人,就證明不想活了。”
“他認識你女朋友?你說說他是怎麼勾引你女人的?
“哼!老子管他認識不認識,反正我女人的目光被他吸引去了足足一個時辰,龍玄球比賽結束後還主動找他簽名。這就足以證明是他該死。”
“你講不講理?是你女友看上他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你居然爲此小事,把他打成重傷,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不需要講理。我認爲有理就有理。”
“你這混蛋。”我啪的一個大嘴吧抽在了這名男生的臉上。
“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在這神功一院裡是什麼身份?”
“我管你什麼身份!在我眼裡你就是個渣男,是個混蛋。”
“我是這神功一院的太子爺。實相的快解開我的穴道。”
“呸,今天本姑娘打得就是你這混蛋。替你家長輩好好教訓教訓你。送你早日投胎重新做人。說着我就對這名可惡的男人,發起了拳打腳踢,他開始大叫,爲了不讓其它人聽到,我封了他的啞穴。
直到把這人渣打到只剩一口氣後,右手燃起靈魔火焰。結束了這神功一院太子爺的小命。就連他的靈魂都沒有被我放過。讓他就此徹底地在人間蒸發了。
不是我不想給他重生的機會,是我思前想後不敢做那做,如果我不知道他與這神功一院院長的關係,我到是有可能大發慈悲饒他一條小命。可是,不巧,他有這樣一種身份,如果饒了他,以他的性格,必將放虎歸山,引來麻煩不斷,甚至會威脅到我們此次來參賽的所有同學和老師。
再有就是靈魂體如果有地神以上大能的幫助是可以借屍還魂的。這神功一院的院長很可能就是一位地神以上修爲的大能,即便不是,那做爲院長也可以請一位地神的大能來幫忙。肯定不會真的讓這個親孫子的靈魂體去投胎做凡人。
這個家秋在明知道我們的身份是外院來參加的比賽的隊員,還敢那麼明目張膽的把鳳採辰打得只剩半口氣,扔在那裡讓他自生自滅。就足以證明他的有恃無恐是有學院上層庇護的或是有底牌的。而這張底牌無疑是我們這些學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所以,爲了免除後患,他必須要死。
我是在隱身狀態下做完這一切的,相信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看到。他們追查起來,也根本找不到證據。這名自稱爲神功一院太子爺的小子,從今天起將會在這神功一院中成爲失蹤人口。
我回到房間時,發現大家都在。一見我進來了,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不是讓你留下照顧採辰嗎?怎麼又出去亂跑。而且採辰說你答應過他要在運動場不到處亂跑的。可是你呢?”蝶宇質問。
“我不是待不住嘛!怎麼樣?你們查到什麼了沒有?”
“沒有,很多同學我感覺一定知道這個兇手,或者認識,但是沒有人敢同我們說,都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猴遠說道。
“是啊!他們都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花鬆說道。
“那這事先不用再查了,先放放,明天的比賽是怎麼安排的,龍教練有吩咐嗎?”我說。不是我不信任同伴,而是殺了神功一院太子爺的事非同小可,讓大家知道後一起跟着恐慌實在沒有必要。再說隔牆有耳,誰知道這賓館中有沒有人監視。
“哼!你還知道我們是有教練的,來到這裡以後,你有聽從過教練的安排嗎?私自到處跑跟本就沒有把學院的領導放在眼中。領導們過來找不到你很生氣。讓你回來後去找他們一下,這事你自己想辦法解釋吧。”蝶宇陰着臉說。
“龍教練和長老們找我?找我做什麼?我又不像你們兩位是大班長,又是帶隊的隊長。我只是個普通的小球員啊!”
“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看他們的臉色,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你要做好捱罵的準備吧。”蝶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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