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可嚇的不輕。急忙問道:“他怎麼了?快告訴我。”
“他也被那女人灌了那種讓人失憶的藥水。這裡的人稱之爲忘情水。”
“什麼?”
我的頭一下大就大了。猴遠纔剛剛恢復記憶,龍飛揚又失憶了,這可如何是好?猴遠看我着急,急忙又說道:“你也不用太着急,那種洗腦液要連續服用三次以上纔會讓人完全失憶。他只被灌了一次,就是精神會常有些恍惚,經常出現幻覺,除了對他心愛之人記得不太清楚外,其他事情還是會記得一些的。只要不讓他再接觸到那種藥水,過幾個月,就有可能自行恢復的。”
“對心愛之人記得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是說他,他,他不太記得我了?”我瞪大眼睛確認道。
“媚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他心愛之人?”
被猴遠這麼一問,我感覺自己的臉立即就發起燙來,極爲囧迫的低下頭。吱吱唔唔的說:“我想大概,可能,也許是吧。”
不是我自戀,在我看來龍飛揚在感情上如同白紙一張,除了爲了救我,同我發生了些親密關係外,應該不曾有特別心愛其他女人了。可是猴遠也是我愛的男人,當着猴遠,承認龍飛揚與我的感情,還是怕他會生氣。可是,這種事早晚還是要告訴他的。所性也就不再多辯解。有幾分羞愧的低下頭承認了。
“怪不得你如此緊張他。怪不得你與他同行,原來如此。”猴遠有些漠然的說道。
“遠,你不要生氣啊!你也知道我這個女人太多情,你也知道我身上的隱疾,有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已的。”
“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了。”猴遠冷冷的說。
“你不要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好不好?我害怕。”
“害怕?你也會害怕?”
“遠。你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一見猴遠起身要出去,從背後緊緊得的抱住了他的腰身。生怕自己一鬆手。就會失去這個男人似的。雖然我心理清楚,我不能強迫他愛我這種已有好幾個男人的多情女人。可還是不捨得他離開。這一刻我更清楚的意識到猴遠這個男人在我心中所佔的位置是那麼的重要。我愛他已經是那麼的深。
猴遠被我從身後抱住。肩膀有幾分輕微的戰慄。聲音卻依舊是冷莫的。“媚兒,你在意嗎?你還在意我的感受嗎?或者說你有了段大哥,有了蝶宇,現在又有了他,你還……愛我嗎?”
“在意,當然在意,不管我心中有誰,誰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裡的位置。遠,不要走,我當然愛你。很愛,很愛。你怎麼會認爲我不愛你了呢?有些時候,失去過才更懂得珍惜,我們才相聚,我甚至比以前更愛你了。遠,你要相信我。”我一邊哭泣一邊訴說着對猴遠的愛戀。
猴遠聽後緩緩地轉過身來,緊緊地擁住我,卻什麼也沒說。就那麼沉默着。像是內心在掙扎着什麼一般。
慢慢地,我感覺猴遠有些不對勁了。
“遠,你還好嗎?”我十分擔心地問道。
“嗯!”猴遠輕輕嗯了一聲。
“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我忍不住貪心的要求。
“嗯!如果你要我離開呢?”
“我怎麼會那麼做?我怎麼捨得趕你離開?遠,你可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珍寶。”
“那今晚我留下來侍寢。”猴遠突然一改之前的冷漠語調,變得魅惑柔情。
“你……死猴遠,滾出去。原來你在戲弄我。”我氣得轉身從牀上抄起一個枕頭就像猴遠砸了過去。不解氣又連丟了幾件亂七八糟的東西。
“嗨,媚兒,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才說過的話就忘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才說過不捨得趕我走的。喂!你不能這樣啊!”猴遠一邊接我丟過來的枕頭以及各種衣物。如同奸計得逞一般壞笑着說。
“沒說過,我就沒說過。”我耍賴。惡狠狠地盯着這個幾月不見演戲功夫已經爐火純青的傢伙。居然這麼輕易被他騙了,害我說了那麼多讓人臉紅的話。原來是他設下的圈套。
“媚兒。你不是總跟我說君子要言而有信,君子要一言九鼎嗎?到你自己這裡,這些大道理就不管用了嗎?”
“我說的是君子,而我不是君子。”
“什麼?難道你要做小人?”
“呸!你才做小人,我是女人,女人懂不?”
“哦!那什麼是女人?”
“你……要死了,看什麼看。”我突然看到猴遠的注意力放到了手上,他正一隻手舉着什麼研究。我一看,那件粉紅色的蕾絲透明吊帶,不正是我之前穿的內衣嗎?
“哦……我明白了。”猴遠別有深意的裝出一副恍然的神情來。
“明白什麼了?”
“原來這個就是區分男女的東西。不行,我要拿回去研究研究。”
“喂,你站住,不要拿我東西。回來。”不管我怎麼喊,猴遠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這是哪輩子結下的冤家啊!想去追都來不急了,身上的傷還沒好,怕傷口裂開,體內靈力也不敢用。只好回到牀邊想想接下來的事。
聽猴遠的話,龍飛揚現在也沒有生命危險,就是經常會精神恍惚。狀態應該跟失蹤前的猴遠差不多。因爲喝了那忘情水,只是對我的感情一定淡了好多。這個我到並不太擔心,龍飛揚現在的情況相比之前的猴遠可強上好多。
一是因爲,我理解他是因爲藥物才冷淡我的,不會像誤會猴遠一親誤會他,二是因爲,畢竟他還在我身邊,不可能再出現一個像柳仙夫人那樣的女人將他拐跑。
只要有時間,我就有信心讓他重新愛上我。讓他恢復記憶。從好的方面來講,這次雖然受了重傷,但卻喚醒了猴遠的記憶,還意外的找到了虎大炮,有了他們兩人的幫助,加上我和龍飛揚,去花都國的清花山莊調查花鬆的下落就相對容易多了。
我要怎樣才能找到花鬆,幫他復仇呢?回想花鬆離開學院時,留下的信,我這心中生起幾分忐忑的感覺,心跳有些加速,疑惑的問自己,難道我真的是春心氾濫了?已經有了好幾個美男還不知足?居然還貪心的想起花鬆來了。
肯定是那多情果在體內做怪。一定是這樣的,我找了個藉口爲自己的多情開脫罪則。然後把那絲貪念拋到腦後。專心想幫花鬆奪回清花山莊的事。
片刻後,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讓黃冠嶺的蛇羲之安排些人再去摸一摸清花山莊的底,這樣最爲保險。一來他們離花都國比較近,二來,之前讓他們去調查過一次,再做起來駕輕就熟了。
想到此後,馬上起身給蛇羲之寫了一封信。而後又叫來虎大炮,讓他安排一個親信去送。
相信等我傷好後,同猴遠和龍飛揚等到達花都國的時候,蛇羲之應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還是很相信那條小蛇的辦事能力的。最讓我有些頭痛的是,這次回去路過黃冠嶺要怎麼面對這條痞子蛇。
這條膽小又精明的蛇男,知道與我發生關係後會受到責怪,居然趁機逃回去了。還拐彎末角地威脅我。唉!冤孽啊!如果讓猴遠和龍飛揚知道我同蛇羲之還……頭大啊!
又一想,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就破罐子破摔算了。誰自願跟我,那就全收了算了,我在發病時都要了人家,佔了便宜了,再說什麼保守純潔友情的屁話,怎麼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
怎麼說我也都要負些責任的。反正多這一個也不顯多,少蛇羲之一個也不顯少。只要那條蛇男願意跟我,不介意我身邊這麼多男人,那就收吧。
下了決定後,連睡覺都覺得踏實了。體內有陰陽鏡的幫助,我的傷口好的非常快。第三天,我就站到了花果靈山的議事堂裡,猴遠和虎大炮看我好的如此之快都很吃驚,我掃了一眼,龍飛揚也在場。
我深情的看着龍飛揚那有些散亂的眼神很是心痛。不理會猴遠和上來打招呼的虎大炮,緩緩地走向龍飛揚。
“學長,還記得我嗎?這幾天怎麼不去看我?”
“記得,你是我的小學妹。聽說你受傷了,是想看下你去的。可是大王交待了我很多事,這幾天一直比較忙。”龍飛揚同我說話的語氣淡淡地,並不帶任何的感*彩。這讓我更是憂心。難道他對我的感情真的因爲一杯忘情水就淡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不滿的回頭瞧了一眼猴遠。猴遠馬上錯開眼神,裝腔作勢的乾咳了兩聲。他那神情,我只需要一眼,就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一定是這死猴子吃醋了。故意趁龍飛揚對我感情淡了的時候,多給他安排事情,以此來延長我和他見面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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