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口中的虎哥哥,弄不好就是虎大炮,只有虎大炮纔會把猴遠視爲主人。除我之外,也只有虎大炮,才能獲得猴遠信任。從而將我放心的留在這裡。
所以,我極有可能被猴遠送到了前方行軍趕路的隊伍中,把我交給虎大炮照顧。又因爲我是女人,虎大炮對猴遠極爲尊重,既然知道我和猴遠的關係,就不方便親自來照顧我,所以,在我找了這個有些模糊的大眼睛姑娘來守着我醒來。
“好,我這就去請虎哥哥過來。您即使不吩咐我,我也正要去通知虎哥哥呢。他來看過您好幾次了,見您沒醒就又離開了,還特別叮囑我,等您醒了要先去知會他一聲的。”阿暖姑娘對我說。
“那你去叫他過來吧,我有事要問他。”
不大一會兒,房門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虎大炮。
“媚兒姐姐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猴哥說你三天會醒,果真到了第三天才醒。你感覺怎麼樣?”
“大炮,過來坐。”我指了指牀邊的椅子。
“不坐,不坐,我站着就好。媚兒姐姐您有什麼吩咐嗎?”虎大炮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坐下。離牀足有十米遠的地方規規矩矩地站定,臉上陪笑說道。
“大炮,你站那麼遠做什麼?難道你還怕我還吃了你不成?”
“不敢,不敢,姐姐自然不捨得吃我,再說老虎肉也不好吃。我是怕猴哥知道後揍我。嘿嘿。”虎大炮嬌憨得笑着。
“呵呵,瞧你怎麼那麼怕他?不願坐就隨你好了,我找你過來,是想問你,他把我送到你這。留下什麼話沒有?”
“留了,留了,說是讓我照看好你。不讓你離開這營賬,還說。辦完事後,他就回來。對了,媚兒姐姐,你知道猴哥他去辦什麼事了嗎?還有,龍大哥呢?你們三個人不是在一起的嗎?”虎大炮不解的問。
“哦,我們走散了,猴遠所說要去辦的事就是去找飛揚了。”我瞭解虎大炮對猴遠的感情,怕他擔心猴遠的安危。而甩開隊伍跑去鬼面山,以他的修爲又沒有什麼心計,去了也只有送死份,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我才如此說道。
“猴哥也真是的,去找飛揚大哥還不給我直說,說什麼去辦事。我還以爲有什麼秘密的大事要辦呢。”虎大炮很信任我。對我的話也沒有懷疑,馬上就相信了。
“大炮,我們這是在什麼位置?離蝶香國多遠了?”這纔是我最關心的問題。首先要確定一下所處地位置,才能準確的計算返回鬼面山的方向。
“我們離開蝶香國已經有七八天了。雖然人多行近的速度比較慢,但是這裡距離蝶香國至少也有三千五百里的路程了。”虎大炮回答道。
三千五百里?心想,還好。不算太遠,以自己現在的修爲,飛回去的話,四五個時辰應該問題不大。
“那我們現在位置在蝶香國北邊的哪個緯度?”
“緯度器上顯示是北偏西78度。”
“北偏西78度?那就是說西偏北12度?也就是說,你們出了蝶香國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向西趕路?”
“是啊!花都國在蝶香國的西北。先向北走再向西走與先向西再向北不是一樣的嗎?我們就隨便選了一條路。媚兒姐姐,是不是我們走錯了?”虎大炮見我這麼問他,明顯有些緊張了。
“錯了,錯了,大錯特錯了。先向西再向北。會路過邪靈教的勢力範圍,如果與他們對上。會很麻煩。如果先北後西就會路過黃冠嶺,而黃冠嶺的人是友非敵。不會出什麼意外。還能給隊伍補充後勤儲備。”
“那現在都走了一半多了,再原路返回去的話可要耽誤不少時間呢?這可怎麼辦?”虎大炮開始在房間裡開始焦灼得走來走去,思考着對策。”
“你也別太着急,這也不怪你,是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如果出發前提醒一下就好了。唉,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安全起見,你立即帶人原路返回,繞到另一條路上吧。”
“那邪靈教真那麼厲害嗎?我們的人也不少,打不過他們嗎?”虎大炮有些心有不甘的說。
“我們隊伍中的成員修爲普遍都在靈級,極數人達到了魂級,而據我所知,邪靈教最新招收的弟子修爲都要在五魂級以上。你說,如果遇到他們,我們這些人能活下來多少?”
“那還真要全軍覆沒了。好,我聽媚兒姐姐的。這就帶人調頭回去。”
“嗯,好!去吧。”
虎大炮走到門口,又突然回身說了句:“媚兒姐姐好好休息。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動,我會讓人擡你的。有什麼需要的就跟阿暖說,她,她人不錯。"說完就跑了出去。難道是我眼花了?我剛纔好像看虎大炮提到阿暖時,臉突然紅了。難道他喜歡上那位有些迷糊的大眼睛姑娘了?呵呵,這到是件好事。
我身上的穴位終於被體內的靈力衝開了。跳下牀給虎大炮留了張紙條,說先走一步,替隊伍去前面開道,就離開了。以虎大炮粗線條的心思,應該不會想太多。說多了反而容易出破綻。
我急速的向鬼面山的方向飛去,心中惦記着猴遠和龍飛揚的安危。虎大炮說我都睡了三天了。三天時間能發生多少事?如果他們遇到意外,也許此時趕過去也有些晚了,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親自去找他們。千萬別有事,千萬別出事,我心中不停的叨唸着。
“女人給我站住。”
正當我快飛到黑森林邊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男低音。嚇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回頭查看。遠處漆黑黑的一大片,猶如一羣黑蝙蝠向我飛了過來。用本源之目一看,更是讓我驚恐。那不是蝙蝠,而是一隻只無心無魂無凡軀的血魔。天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血魔!那爲首的男人不是公子邪嗎?他同血魔族不是敵對嗎?還曾被血魔追殺,如今幾個月不見,怎麼會同血魔在一起?
“怎麼是你?你不要告訴我這是巧遇。”我停下來,虛空站立。對着公子邪說道。人神級別之後,我就可以輕鬆地空中行走,站立了,再也不需要變幻出翅膀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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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來找你的,當然不會是巧遇。”
“找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對這點確實很好奇。要知道我這幾個多月以來一直在換地方,從來沒在一個同地方住過七天以上。
“找你還不簡單?你忘記了嗎?我對你的位置一直都可以瞭如指掌。說是心靈感應也未嘗不可。”公子邪對我冷笑着說道。
我到是把這個給忘記了,不知是什麼原因,公子邪以前也跟我說過一些,他能準確的感知我的位置,甚至還可以預測出我即將要出現的地方。就像基友酒吧,他曾親口說,他是因爲預測到我會在那裡出現,所以纔去那裡做頭牌,其實是專門等我的。
“那你找我有什麼要緊事嗎?”
“女人,你好像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哦!”
一聽公子邪提到約定,不禁感覺臉上有些難看。曾與他約定每個月圓夜與他相見的。結果因爲沒有聽他的話,而偷偷去原始森林歷練,結果月圓夜*發作,還好身邊有龍飛揚願意以身相救。
上個月圓夜是在花果靈山,猴遠陪我度過的危機。讓我感到慶幸的是,猴遠和龍飛揚兩人都是至陽體質,事後都沒有出現像段其峰那樣失陽過度的疲憊。更沒有像蝶宇那樣陷入昏迷一月之久。同時,他們的修爲也隨之提升了不少。這讓我因*果而緊繃的心,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身邊只要有猴遠和龍飛揚陪伴,月圓夜也不再那麼可怕。至少生命已高枕無憂。不過,與公子邪之前約定過,月圓夜是要同他一起過的。算算自上次與他一別,已經有三個多月了。三個月不算長,也不算太短。他的變化還真大呢。
公子邪見我沉默不語,上前幾步,擡起我的下巴,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說。
“沒想到你的命還真大,跑去原始森林沒被高階魂獸吃掉,跑去龍族,沒被那幾個老頑固困死。路過花果靈山,也沒被那女妖殺了還碰到了舊情人。月圓夜,居然又多了一個傻男人自願用身體救你,如今,還能活得這麼好,果真是個好命的女人。”公子邪陰陽怪氣的說道。
而我越聽他說,心中越是吃驚,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他怎麼能如此瞭然我的行蹤?漠不是他一直在跟蹤我吧。
“你跟蹤我?”我盯着公子邪的眼睛憤怒地質問道。
“以前確實沒少跟蹤你,不過自從我們有了月圓夜的約定後,我就不需要那麼做了。”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這些行蹤的?”我不相信公子邪能夠看到我所經歷的一切事情,但他爲何猜的如此準確呢?這讓我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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