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漢山夫妻果然都在書房裡。半夜日軍進入青蛇谷時,漢山就得到了消息,所以,當三郎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時,漢山夫妻並不感到特別的意外。
“師傅,師母。”三郎一進入書房便下跪行禮。
漢山和白雪梅默默地看着三郎,他們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儘管三郎此時穿的是一套中山裝,但並不能讓他們夫妻放下戒備之心。
“師傅師母身體可好?”三郎擡起頭微微笑着望着他的師傅和師母。漢山和白雪梅無言地把臉別向一邊。
三郎把禮物放在書桌上,然後從衣袋裡拿出一隻小盒子,來到漢山面前跪下,把小盒子呈到師傅面前。
“師傅,這是家父讓我交給您的。”三郎說。
漢山聽說後伸出手接過了小盒子,打開一看是一隻名貴的意大利金錶。
“你父親還好嗎?”漢山終於放下冷意關切地問。漢山和三郎父親武田秀竹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他也是常常想起這位老夥計的。
“家父在前年過世了,臨終前父親把這個表交給我讓我一定帶給您。本來父親是想再到一次中國來親手交給師傅的,但是——”三郎咽哽着說:“父親沒能親手交給師傅您就——。”三郎說完流下了眼淚。
“秀竹大哥——。”漢山大叫一聲嚎啕大哭起來:“秀竹大哥啊,你怎麼就走了呢,十幾年了我們都沒能見上一面呀。”
白雪梅也在一旁抹起眼淚來。
漢山哭了好一會才止住了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三郎說:“你走吧,把那些東西拿走,我們從此就斷了師徙的名份,你再也不要再來了”
“師傅。”三郎叫了一聲跪下來:“師傅,三郎一直把您當作父親,家父已經走了,三郎不能再沒有了師傅啊。”三郎說完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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