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月過去,軍訓生活結束,課堂生活開始,每個學子的書桌上都堆着幾十本各樣書籍,有自己感興趣的,也有讓自己頭昏腦漲的。小義翻着書問道:“我們明天上什麼課?在哪上啊?”
“英語,主樓214教室。劉若溪他們在215教師,我們旁邊。”
“是嗎?”
**說:“是的,消息張超早就打探好了。”
“那我們不是可以見到若溪姐了。”
張超說着:“要想見,今天晚上就能見到劉若溪。”
小義問道:“你知道她在那啊?”
“雖然不知道她在哪,但她肯定得喝水吧!喝水就得去水房吧!我們去打水總能碰到她。”
這時**提意說:“小義,你哥不是劉若溪的男朋友嗎?你叫你哥帶出來我們見見不就行了嗎?幹嗎那麼麻煩啊?”
“胖子,你笨啊!”張超諷刺着**,“那樣不是他哥也在場嗎?熊腦子。”
“好,我們今晚去打水。”小義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晚上,掐準了點,三人提着水壺奔向水房,小義擔憂的說:“要是我們打上水已經回去了,她們纔出來,不是錯過了嗎?”
“一直等着就是了。看,那邊不是有個公用電話亭,我們可以一邊打電話一邊等。”走到電話亭,張超無聊的把玩着電話,瞎摁着數字,玩膩了電話,張超轉過頭對着其他兩個人說:“你們看來打水的,有提一個壺,有提兩個壺的,也有提到三個壺的,我們從他們提壺的數量上來猜他們是否有男朋友?我先猜,看”張超手指着一個長髮披肩姍姍而過的女生,“那個提一個紅壺的女孩肯定有男朋友。”
www ☢ttkan ☢¢O
**顯然不滿張超的猜測,牴觸着說:“你挺會猜的啊!那女的長的不錯,有男朋友的概率很大的。”
“好,那咱們這次只猜那些中等長相的。”張超列舉了五個從眼前走過的女生,並猜測她們肯定有對象,爲了驗證張超的猜測,當然他們三人還是沒有勇氣直接上去問人家的,但卻一直觀察着這五個女孩,沒過多久,五個女孩都被男生接走了,張超得意的笑着。
“你這隻瞎貓運氣可真好啊!”
“胖子,不服,你也猜一個。”
“那個,”**手指着一個女孩,兩手各提着一個壺的急匆匆往水房趕,一直到最後女孩消失在視線外都沒有見到甚至是和她打招呼的男孩。
“瞧,不行吧!胖子!”張超更加得意了。
小義這時問道:“張超,你一定不會是瞎猜的,你憑什麼判斷啊?”
張超解釋說:“我猜的女孩都是隻提着一個壺的,而胖子猜的那個提兩個壺,所以他輸定了。現在社會流行偶像派,像提着兩個壺的一定是實力派,當然少有人要了,要是有提着四個壺的女生,估計這輩子也嫁不出去了。”說到這時,一個體型肥碩的女生提着四個壺直奔水房而來,張超感慨着:“我的媽呀!這個女生身高1.73,體重118公斤。”張超對她進行了精確的測量,“胖子,比你還重十公斤呢!”
“矬子,胖怎麼了,這壺你拿着。”**將自己手裡的壺交到張超手裡自己徑直走開,眼睜睜的看着**走到了那個女生旁邊,也聽不清他和那個女生說了什麼,便幫着那女生提了兩個壺走進了水房。不去理會**,卻見到對面的石凳上坐着阿標一夥人,嘀嘀咕咕的竊竊私語,阿標從身後抽出的一張畫卷拿在手裡對着一羣人像是吩咐着什麼似的,這張畫卷也是白色的底子,紅色絲帶纏着的。
小義注視着他們,心想這些傢伙多半不安好心。黃毛兒這時正提着壺向這邊走來,看到了小義,黃毛兒急忙躲閃,繞着走開,卻被小義上前一把拽住,小義和張超看着黃毛兒那撮兒由黃而染成了紅色的頭髮,張超問道:“黃毛兒變紅毛兒了?”
“前兩天剛染的。”
小義悄悄的扯過黃毛兒說:“我有事要你幫忙。”
“什麼事啊?”
“對面那幾個人看見了嗎?他們手裡拿着的那張畫卷是我的,你去幫我拿回來。”
黃毛兒有些不樂意,牴觸着說:“讓我去偷啊!你可是明確告訴我不能再偷的。”
“你是不是不去啊?那我可”
“你總不能讓我去偷啊!”
“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特殊情況可以特殊對待嗎!你真不想去,你就不去,我明天就去派出所。”小義從口袋裡掏出和黃毛兒簽下的協議在黃毛兒面前揚了揚。
“別,我去。”
“好,不過你最好還是小心點,他們待會兒肯定要有什麼舉動,到時你見機行事。”
“我知道了。”
“你去吧!”
黃毛兒走後,小義和張超看到若溪和樑斌豔朝着這邊走來,小義和張超快步迎了上去,而阿標則先自己一步截住了若溪,搭訕着說:“若溪,豔豔,我今天是來給你們送禮物的,豔豔,這個是送給你的;那這個”,阿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硬生生的塞進樑斌豔的手裡,又從身後抽出畫卷,這時小義走了過來站在了阿標和若溪他們中間,從樑斌豔手裡將那個盒子拿過來又塞還給阿標並示意着讓若溪離這個阿標遠一點,並囑咐着:“若溪姐,樑姐姐,你們別理他,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標很是氣憤但仍然有所畏懼底氣不足的說:“羅小義,你走的遠點,別多管閒事。”
“我就愛多管閒事,我就愛站的近點,怎麼樣啊?”小義往前跨了幾步湊在阿標的眼前,阿標縱有個頭上的優勢卻也未佔的到半點氣勢,而本來就對阿標沒有好感的若溪和樑斌豔被小義有些無賴的語言和動作逗樂了。
“你,你”自知打不過小義,口頭上又佔不着半點便宜,像是含了燙嘴的圓球一時咕囔着不知該說什麼。
“我,我,我不結巴。”小義學着阿標的樣子,看着小義,若溪和樑斌豔這時更樂了,都上來勸阻着小義,免的惹出事端來。
“小義,別鬧了,我們去打水。”若溪拉拽着小義的胳膊走開了。打完水從水房出來後,阿標那些傢伙還站在那裡,而這時小義也瞅到了站在更遠處的黃毛兒揮着手裡的那張畫卷在招呼自己,看到自己已經注意到了他,黃毛兒便匆匆忙忙離開了。走過阿標身邊時,小義突然停住了,和悅的對阿標說:“好吧!給你個機會,有什麼趕快對這兩位姐姐說。”
“我是來給若溪送畫的。”阿標伸手摸向自己背後的那張畫,卻摸了個空。看到找不到畫焦急的阿標,小義催促着說:“咦,畫呢?”
“剛纔還在呢!”
“我說是你在故弄玄虛吧!故意想騙若溪姐和樑姐姐吧!”看到阿標找不到畫卷傻傻木訥的表情,小義心裡偷偷的在笑,心想:(阿標,你可真夠笨的,要不是知道黃毛兒已經拿走了畫卷,我怎麼會給你和若溪說話的機會呢?)
樑斌豔插上來,扯着小義說:“小義,算了,他們不是也沒做什麼嗎?不也沒騙了我們嗎?”
“是啊!小義,我們走吧!”若溪也勸着小義。
“兩位姐姐,那我送你們回去吧!免的路上出意外。”
“行。”
“好,走吧!”
小義把自己手裡的壺也交給了張超,打發走了張超。陪着若溪、樑斌豔往她們宿舍樓走去。而獨自走在校園裡,手裡拎着三個壺的張超搖着頭感嘆,“從壺的數量上看,自己肯定找不到女朋友了。”
送回了若溪她們,小義匆匆的轉回來,找到了黃毛兒,從他手上拿到了那張畫卷,回到自己宿舍後,打開畫卷,原來畫裡畫的是若溪,的的確確畫的很傳神很動人,和蘭嵐姐送給自己那張小蝶的畫像有異曲同工之妙,很可能也是蘭嵐姐畫的。欣賞過後,連同小蝶的那張畫像一塊鎖進了櫃裡。
小義和張超在宿舍盤算着明天上課的的事,十一點將近的時候,**才從外面氣喘吁吁的回來。三人聊了聊明天的事便睡下了。夜裡靜靜的,只有尚未睡熟的人能聽到窗外樹葉相互拍打着沙沙的響聲。
小義讓黃毛兒偷走阿標畫卷,這一行爲在校園裡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具體會發生什麼事?下章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