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足在阿標面前,“你叫阿標吧!你們不要在這裡欺負人,有種和我到後林裡去。”
阿標沒理會**,手指着身旁的一個人,一努嘴意思是你去收拾收拾他,這位穿一白襯衣,頭戴一黑色線帽的站起來掐着**的脖子走向後林。口裡還陰冷冷的說:“走,咱倆兒後面說話去。”
一分鐘後,**回到阿標的面前,“這次誰和我去啊?怕得話馬上滾開這裡。”
“哈哈哈哈,我怕你啊!馬兵,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胖小子見識見識你的厲害。”阿標囑咐着那個叫馬兵的和**一塊又向後林走去。
一分鐘後,**一樣又回到阿標面前,驕傲的說:“這次該輪到你了吧!”
阿標擡頭看了看**,迷惑的眼神裡閃出一絲害怕,他想不到眼前這位黑黑呆滯的傢伙還真有能耐,連馬兵都不是對手,而且輸的這麼快。阿標心虛了,但他還是底氣十足的說:“你們倆這次一塊陪他去,看看這傻小子有什麼能耐?”阿標身邊剩下的那兩個一米九以上的一塊站了出來,左右兩邊夾着**向後林走去。
三分鐘左右,**完好無恙的走回來,將自己肥碩的軀體直挺挺的立在阿標面前,嬉笑着說道:“剩下你自己了,這次該輪到你了吧!”阿標僵直的站了起來,神情木訥、目光呆滯的看着眼前這位不起眼但卻令自己害怕的人。只見這時馬兵跌跌撞撞撥開人羣,再看這馬兵,頭髮筆直的立着,臉上斑斑點點的瘀黑,一眼瞧上去就知道是被電擊了,旁觀的人羣個個也是驚訝萬分,個個將眼睛瞪的大大的要看個明白,大概也只有小義和張超知道其中的原因,默默的笑着。
“你怎麼了?”阿標無比驚奇的問。
“這胖小子會放電。”馬兵有氣無力地回答。
“什麼。”事實容不得阿標懷疑,見狀不妙,阿標撥開人羣向着對面的體院跑去。嘴裡還喊着:“武健,武健,快來幫忙。”可惜沒跑出幾步,就被**發出的一股電流擊中腿,踉蹌的跑出幾步便栽倒在了地上,嘴裡**着。圍觀的人羣拍手稱快,樑斌豔一吐心中不快,“活該。”
體院那邊離文學院這邊本就不遠,這邊呼呼喊喊如此熱鬧,武健趕過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阿標,徑直向**走來。
張超焦急喊道:“**,小心,那武健可是咱學校的武術冠軍,全省的武術比賽拿過二等獎。”**正意勁呢!根本沒把張超的話當一回事。
武健淡淡的說:“原來是你啊!**新同學,你的特異功能好像很管用嗎?”
“你也想試試嗎?”
“好,那我就試試。”話音剛落,武健一個箭步飛起一腳,不偏不倚的踢在**的臉上,**腳步踉踉蹌蹌的,腦袋晃晃悠悠的栽倒在地上,目光一如既往的呆滯,嘴裡吐着白沫,手腳緊緊的貼着地,想用力卻不聽自己的使喚,幾秒後,大腦也彷彿蒸發了;又過了幾秒,身體也蒸發了,**徹底昏了過去。
武健的這一腳,小義看的清楚只是用恰好的力道將**踢暈,不禁佩服起武健對力道的掌控,這樣的身手的確很好,真要是交起手來自己也未必是其對手。這時,阿標一夥五人狼狽的趕了過來,圍觀的人們看到他們炸起的頭髮和漆黑的面色都不禁笑出了聲。而原本就有氣的這五人被人羣取笑後,怒不可遏,擡起腳便往**的身上踹。眼看五隻腳就將踏在**的身上時,小義跳了出來,將那五隻腳一併踢開,而後又在這五人身上各補一腳,這五人原本已被電擊的身體發酥發軟,哪吃得消這一腳啊!一聲聲慘叫,跌倒在地,人羣一聲叫好,張超這時急忙招呼幾個人將**擡扶着離開,樑斌豔這時走到小義身邊輕聲的囑咐着說:“同學,你要小心啊!武鍵的功夫很好的。”小義回過頭看了看樑斌豔,沒有說話,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樑斌豔退到人羣中。
武健並沒有立刻出手,眼神很簡單看着小義,也許他根本看不上眼前這個一米七又瘦瘦的小義,也或許是小義剛纔踢出去的這幾腳的確夠快使得他自己也有些猶豫不決,是否要和小義鬥下去。
武健依舊是淡淡的口吻說:“腿腳挺快的嗎?”
小義笑着回答:“比起你來也就強那麼一點點吧!”
“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我的腿快還是你的快。”話音剛落,武健就踏步一腳踢了過來,小義看的清楚,這一腳比起剛纔踢**那一腳可是快了不少,而且力道十足。如果自己硬生生的接下來,肯定消受不了,於是小義一閃避開了,避過這一腳,武健接着又是一腳,小義急忙躲避,武健的一番進攻後,沒有討到便宜。小義也發起了進攻,小義踢出第一腳時,直奔武健的腹部,令小義驚奇的是武健居然不閃不避,硬生生的接了下來,不過小義的這一腳雖未盡用全力,還是凝聚不少氣力,武健蹣跚的退了幾步還是站穩了,看了看自己腹肌上的腳印,用手擦了擦。看熱鬧的人羣一陣陣的叫好,也不知是爲小義的這一擊命中叫的,還是爲武鍵對這一腳的硬扛叫的。人羣這時也自動圍成了一個圈,將兩人圍在中間,小義絲毫不敢懈怠的注視着武健,武健剛纔硬接自己這一腳是在試探自己的實力,想必接下來他一定會毫無顧及的發動攻擊,自己也未必全部都招架的住,而且自己剛剛到校很多事要做根本就無心和他戀戰,看來要及早解決戰鬥就得用上爺爺的寶貝了。拿定主意,小義將擺好招式撤了下來,將全身如平常般的放鬆,並向後退了幾步,以使武健的快速出腳在這個距離自己還有躲閃的時間。武健這時又進攻上來了,小義一味的躲閃着,並伸手掏向口袋,只感覺口袋裡粘糊糊的,掏出一看,原來是一顆草莓。
“武健,小心,那小子掏東西,可能是暗器。小”阿標倒是眼尖的很,“小心”二字還不及說完,小義將那顆草莓已丟到了阿標的口裡,小義這一丟可是用盡了全力,草莓在阿標的嘴裡迸裂了,橙紅色的汁液從其的嘴裡迸濺出來,如果這是一顆石子的話,估計阿標得掉好幾顆牙,而僅僅是顆已壞了的草莓,被擊中的阿標還是頓時雙手捂住了嘴嚎叫着。可就在小義得意擊中阿標的時候,沒有防住被武健一腳踢在了腹上,隨即便摔倒在地,身體正好壓在了裝草莓的那個口袋上,口袋裡黏黏糊糊的東西都被壓碎了,但口袋裡還有一顆圓圓鼓鼓硬硬的東西,小義竊喜,趕忙伸手掏出那粒紅色的寶貝,自己一直叫它“酥肌散骨丸”,去掉了包在外面的硬殼,拿到手上後,小義彷彿是大力水手拿到了菠菜,勝券在握。而這時小義坐在地上也懶得起來了,武健又擡腿踢過一腳,小義瞅準時機,將酥肌散骨丸丟了出去,正中武健的額頭,這粒酥肌散骨丸頓時便像是沾在海綿上的水似的滲了進去。而武健呢?立刻癱倒在地,額頭上變得通紅,並用手亂抓着胸膛和腹部,這是藥效發揮了作用,而武健剛剛發功和自己交手,身子處於全熱狀態,藥效瞬間發揮作用。中了酥肌散骨丸的人,前三天全身會奇癢難耐,而且整個身體會在三天內全部變紅,十天之後藥效自然會失效,但經這麼十天的折騰,被擊中的人全身肌肉會酸楚、骨骼會麻木,最起碼也得一月才能恢復如初。這些都是爺爺平時告訴小義的,而平時在家的時候,爺爺帶着羅義和小義兄弟倆去叢林裡打獵,而小義每次總帶一顆酥肌散骨丸,在山裡遇見野兔、野雞等之類的小動物,小義跑不過他們,於是就用酥肌散骨丸打它們,被擊中的動物跑不出多遠便自己栽倒了,小義再跑過去將它們撿起來。拿回家裡,爺爺不知又給它們吃了些什麼,它們便又活蹦亂跳開了。
小義這時站了起來,走到武鍵近前,幫武鍵在他瘙癢的胸膛上抓了抓,然後帶着歉意卻又調皮的說:“對不起了,你得辛苦一個月了。”武鍵繼續抓着胸膛沒理會小義。小義向武鍵揮了揮手,說:“再見。”
小義走過阿標的時候,看到他就像是見到了臭蜜蜂,很厭惡很不客氣的說:“就數你最壞。”小義向行李箱走去,這時和阿標一塊的其他四人扶着武健離開。
小義走到自己行李旁邊時,張超早早的便站在了那裡,看到小義走過來便拖拽着小義往學校東面走去,還催促着說:“快走吧!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