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你怎麼了?看起來有點怪怪的!”萬新蕊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小聲的問道。
劉明遠定了定神,他知道剛剛一閃即逝的野性已經顯露無疑的暴露在了萬新蕊的眼裡。便轉過頭,隨聲附和“最近總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想可能是睡眠不足,影響的吧!”
“哦!”萬新蕊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心裡泛起了嘀咕,如果真的像劉明遠所說的那樣睡眠不足的話,那爲什麼眼中會流露出野獸的光芒呢?剛剛我順着自己的角度看去,看劉明遠的眼神,怎麼瞧,怎麼像是一對狐狸的碧眼。
講臺上,那個光頭男人依舊做着自我介紹,說是什麼某理工大學的客座教授云云。
很快,一天的生活漸漸落下帷幕,小怡喜歡睡覺,央求着萬新蕊和她一起回去。而李曉蘭則是和劉暢商量着去哪玩過癮。
不一會,班上的同學紛紛離開了班級,只有劉明遠依舊坐在座位上,氣定神閒,似乎在等候着什麼人。
萬新蕊想找機會接近劉明遠告訴她心中所懷疑的事情,但是,無奈小怡在一旁催促,她也只好不情願的離開。
三十分鐘後,那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禿頂的男人漸漸走近了教室。
“看不出,你現在的法力已經練得如此高深了!能讓茅山,馬家的兩名後裔沒有發覺你的不同!這很好!”劉明遠冰冷的聲音響起。此刻的他就像古代時期掌握生殺大權的帝王,充滿着霸氣!
光頭男子撓了撓頭,一臉痞裡痞氣的表情。他恭敬的向劉明遠拜了拜,道:“少爺有所不知,在臨行前,老爺給了我一樣可以消除妖氣的定身符!”
“定身符就只有兩個,父親一個,我一個。那父親豈不是要暴露在玄門中人的追捕之上?況且,我已經決定了,殺死茅山後裔的事情,就由我一個人搞定,不需要別人的幫忙!”
劉明遠的臉色有些不悅,嘴角有些略微抽搐,看得出他很生氣,從小在仙樂門他就是妖怪一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從小到大,無論是修煉法術,還是智謀,都是數一數二,由於酷愛人類寫過的著作,他整個人也已經最接近人性化。久而久之,脾氣。秉性自然就變得很怪異。他看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除了自己,別人是不得插手的。
光頭中年男子再次做了一下揖,擺出一副任憑劉明遠發牢騷的樣子,絲毫也沒有出言反駁。
“好了,既然父親讓你來,自然有他的道理!說吧!這次他老人家又有什麼指示?”
“少主您想必也很清楚,咱們仙樂門發展至今,已經經歷了幾千年的時間。我們歷代的仙樂門門主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每任門主都必須把人類當做頭號敵人!”
“我們仙樂門自夏朝開始,動物中便有了我們這個種族,當時,分爲五大門主,蛇。黃,桂,柳,狐。”
“當時,我們的祖先已經修煉多年,已到了成仙的境界,誰知到渡天劫的時候,被一個玄門道人所阻礙,斷了成仙的大業!你可知道,自從那一次,我們仙樂門損失有多麼慘重嗎?那次天劫,除了我們狐狸一族存在以外,其餘的首領都下落不明!”
“自從那次以後,仙界,佛界,沒有人稱我們爲仙家!只管我們叫做妖孽!爲此,我們不僅一輩子不能成仙,而且還差點被滅族!”說到這裡,光頭中年人**忽然一變,似乎非常氣憤!
聽了光頭中年人的話,那些悽慘的畫面不停的在劉明遠的腦海裡浮現着,他咬了咬牙,接着問“看來你所說的道士便是那張天師了和驅魔龍族的馬家了,李勒,後來呢?”
李勒舔了舔嘴脣,繼續道:“到了後來,那兩個道士死後,爲了遏制我們仙樂門的勢力,死前創出了令所有妖怪們聞風喪膽的天殤術!來打壓我們!”
劉明遠仔細思索了一會,仔細分析了前因後果,當時,聽父親說道茅山後裔的時候,眼裡邊的濃濃恨意不經意的顯露出來,他原以爲父親當年跟他有什麼過節。現在想想,真是想得太簡單了。
天殤術本是另妖怪聞風喪膽的困妖術,當年由茅山道和馬家所創,當然也只有茅山道和馬家的人會用,如果將他們門中的一名後裔致死,天殤陣不成,自然敵不過仙樂門,要真是這樣,不僅大仇得報,而且人類的世界從此要由妖怪掌握,想一想,就很憧憬。
“少主,老爺吩咐我來這裡就要聽你的話,你是妖怪中的智囊,你覺得現在該怎麼辦?”
劉明遠皺了皺眉頭,道:“爲今之計不宜大動干戈!既然玄門的法師有這麼多年的時間可以存活至今,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倒不如設計一個局,讓這幫該死的人類自相殘殺!”
“好主意,可是我們該怎麼做呢?”
“你要做的很簡單,施展一下我們仙樂門的獨門法術,造成學校大亂,我想,到那時,警方是不會不管的!”
“你是說……”
“沒錯,就是施展我們仙樂門獨有的天哭術,到那時,我要讓全城的人患上嚴重的鼠疫!”
每當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寧靜的,S省理工大學也是如此,雖然國慶節的假期已經因爲校長的突發狀況取消,但是,這樣的事情卻絲毫沒在校的學生有任何影響。下午的空餘時間還是足夠和心愛的女朋友共度快樂時光的!
“劉暢,今天下午沒有什麼事情,你覺得今天我們去哪玩好?”坐在公交車上的李曉蘭,一臉幸福的依偎在劉暢的肩膀上,輕聲的問着。
“這個……我是個路癡,還是由你來定吧!”劉暢微微一笑,回答說。
“恩?”李曉蘭思考了片刻,道:“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去情人們長去的金橋會所吧!聽說,到了晚上那裡的煙花很漂亮的!”李曉蘭扯着劉暢的衣角,一臉滿是憧憬的訴說着。
金橋會所,恩?我想應該會是一個搞基的地方吧,誰不知道那裡的設施已經經過許可,雖然不敢大白天公開拉客,但是,一到了晚上,那可就說不太準了。?!難道曉蘭按耐不住心裡的寂寞,想約我一起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一起HAPPY一下?
想着想着,劉暢的臉上漸漸露出淫邪的笑容,下體也有一些拘謹。不知道爲什麼,自從李曉蘭答應自己以後,自己彷彿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淫邪思想漸漸佔據上風,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不同,以前他連見到一個漂亮女孩子,說上一句話都會臉紅,而現在呢,不僅不臉紅,而且還似乎有些大張旗鼓,天師啊,請原諒您這個不孝徒孫的一時意亂情迷吧。
看到劉暢那**的笑容,李曉蘭的面容也漸漸扭曲,不過仔細思索一下,就知道劉暢的笑容爲什麼這麼邪惡了,金橋,金橋,可不,最近大學旁邊的商業街上不正是有一處名爲金橋會所的旅店嗎?難道—劉暢他誤會我……
想到這,李曉蘭不禁臉色一紅,氣惱道:“討厭!看你爲人老實,沒想到你這麼壞!”李曉蘭思索了一會,決定換一個姿勢靠在劉暢的胸口上,用那嬌小可愛粉拳輕輕的捶打着。但卻沒有用力。
男人嘛,最幸福的時刻是什麼?答案當然是將自己心愛的女人緊緊摟在懷裡的那一刻!
不過,看似老天不作美。就在劉暢懷抱美人,享受溫存的那一刻,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真是看不出嘛!我們玄門中人也會如此恬不知恥的人!竟然在公共的場合裡卿卿我我!絲毫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卿卿我我,貌似這個聲音好熟!劉暢轉過頭來,只見一個砸着馬尾頭,穿着粉色連衣裙的女孩,從他的後座站了起來。仔細一看,不是馬小婷還會是誰?
其實,這件事本不應該怪馬曉婷,本來一切都歸於平靜,下午的放鬆的時間是難得的,正當馬小婷打算出去玩時,一輛白色的公交車飛奔過來,上了車,見到劉暢本想打個招呼,但是,這貨壓根就沒有看到她,光顧着和李曉蘭聊天了。
一開始也沒什麼,聽着她們聊天也沒有什麼少兒不宜的話,她決定忍了,不和他們計較。
但是,當李曉蘭的身體漸漸靠向劉暢的背部時,她的心忽然緊緊的揪了一下,似乎很痛。有一種想阻止他的衝動。一開始本以爲是自己心煩意亂所致。直到現在她才覺得自己喜歡諷刺劉暢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想想自己都覺得幼稚。
“呵呵,真沒有想到你原來也在車上!什麼時候上來的!我們怎麼沒有看到你?”劉暢好奇的問道。
馬曉婷聽後,小嘴一撇,就好像離開老公時的怨婦一樣,“你們,你們光顧着卿卿我我,哪裡看到我了!”
李曉蘭聽着馬曉婷的話,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以女孩子第六感覺來看,這個馬曉婷以後將危害到自己以後的幸福,所有女人在選擇男人時都是自私的,她不會希望自己的男人始終被別的女人惦記着。
“暢!我很累了,今天我看不要去金橋了,去我們宿舍吧!”
劉暢看了看李曉蘭,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李曉蘭的臉色會這麼難看。接着道:“要不然你就回去休息吧!有時間在去玩!”
“那好,那我們就在這下車好嗎?”
“好吧!一切依你!”
“叱!”一陣緊急的剎車停了下來,劉暢攙扶着李曉蘭緩緩的下了車,但卻絲毫麼沒有注意到,馬曉婷眼睛裡流出的晶瑩的水晶。
夜!12點,天空中一片昏暗,此刻的星辰似乎也在假寐,不肯睜開眼睛。不遠處的大廈樓頂上,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光頭男子,揹負青天的嚎叫,身上漸漸散發出黑氣,默默的念着,猶如死神的鐘聲,回到在“仙門中的神啊!請賜予我至高的天哭術吧!然那些愚蠢的人類下地獄吧!人類的世界是我們的!”
就在他靜靜默唸時,一團團黑影漸漸向他圍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