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的黑了下來,輪船在繼續前進着。海上的溫度很低,夜晚感覺很冷。兩個人吃完了牛排便回到了房間,梳洗了一翻便在各自的牀鋪上躺了下來睡覺。
夜,是那樣的寂靜。李昊龍躺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自從逃離祖國以後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心裡無比的牽掛着兄弟們,已經過去二十幾天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每當自己睡着了以後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夢中兄弟們一個個被警察打死了。
“你怎麼了?睡不着嗎?”
耳邊突然傳來了愛麗娜甜美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甜美。恍惚就像畫眉的歡叫聲一般,縈繞在耳邊。李昊龍轉過身面對着她說道:“是的,睡不着!你也睡不着嗎?”
“嗯!我從來都沒有跟男人單獨共處過,不如我們聊聊打發下時間吧!”愛麗娜說着便按亮了電燈開關。
整個房間瞬間明亮了起來,看着躺在被子裡的愛麗娜,因爲喝了酒臉蛋紅紅的,就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楚楚動人美豔不可方物,李昊龍的眼神有些迷離了。
愛麗娜見李昊龍盯着她看不說話,內心一陣的嬌羞。有意無意的說道:“你幹嘛盯着我看啊?我美嗎?”
“美.......很美!”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話一出口李昊龍就後悔了,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呢。兩個人只是萍水相逢,船靠了岸兩個人就會各奔東西,以後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見面。
愛麗娜甜甜的笑了起來,掀開被子走下了牀。穿着真絲睡衣站在李昊龍的面前,若隱若現的酮體一覽無餘的盡收眼底。愛麗娜咬了咬嘴脣嬌羞的說道:“那我跟你一起睡好嗎?”
不等李昊龍說話,她就掀起被子鑽了進來。儘管知道外國人開放,可李昊龍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大膽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牀鋪本來就不算大,只夠一個人睡。如今兩個人睡在一張牀上,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很柔軟,很舒服。一股電流涌遍了全身,李昊龍只覺的全身熱血沸騰。下面的傢伙很快叫翹了起來,頂在了她的肚子上。
被李昊龍的東西頂着肚子,她的臉更紅了。撫摸着李昊龍的嘴脣,嫵媚的說道:“你還在等什麼?”說着便閉上了眼見。
看着近在眼前的絕色美女,李昊龍怎麼可能把持的住。一把抱住了她吻上了腥紅性感的嘴脣,兩個人脣舌相交在一起。
.........
昨夜的纏綿,兩個人都很是疲憊。這會已經日上三杆了,兩個人還躺在牀上睡覺。不知道過了多久,愛麗娜先醒了過來。看着眼前讓自己****的男人,她甜甜的笑了起來,輕輕的在李昊龍的嘴脣上輕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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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這麼一吻,李昊龍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她甜甜的笑了起來,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裡。愛麗娜滿臉幸福的說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昨晚你讓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李昊龍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說道:“你快樂就好!”
愛麗娜甜甜的笑了起來,一把吻住了李昊龍的嘴脣。兩個人經過一個世紀的熱吻,愛麗娜鬆開說道:“老公,再給我一次做女人的快樂好嗎?”
李昊龍一個反轉將她壓在了身下,用力一頂。“啊”!愛麗娜喘息着**了起來......
.......
此時的劉勇、張文彬、趙軍和其他的八個兄弟,也都被關進了看守所。這會一夥人都被提了出來問話,劉勇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警官,你們每天提我出來問煩不煩啊?”
餘德正兩眼死死的頂着劉勇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好配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劉勇冷笑了一聲說道:“坦白從寬,新疆搬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劉武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劉勇說道:“你少跟我們耍嘴皮子,老實交代。姓名!”
劉勇愁眉苦臉,惺惺作態的說道:“警官,我都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我叫張立國。你們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啊?”
劉武斌氣憤的說道:“你少跟我們打馬虎眼,你根本就不叫張立國。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在你身上找到的身份證是假的。而且那個張立國是個地道的農民!”
“既然我不叫張立國那我叫什麼?麻煩你你們告訴我!”劉勇無奈的說道。
餘德正點上根菸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好配合我們警方吧,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我們。我們可以這樣一直把你關下去,直到弄清楚了你的身份。”吸了口煙繼續說道:“你現在什麼都交代了對大家都好,以你的罪名最多也就判個十幾二十年的,要是表現好的話也許十年八年就出來了!”
“無所謂,你們想怎麼判就怎麼判吧。反正我就叫張立國,你們要是不信就去查吧。反正這裡一日三餐管飯,隨便你們關我多久!”劉勇泰然自若的說道。
“你!”
餘德正打斷劉武斌的話說道:“你覺的這麼耗下去有用嗎?老實說,你並不是我們警方的目標。我們的目標是李昊龍,只要你交代他逃去了哪裡,我可以考慮向法官求情!”
劉勇雙手一攤很無奈的說道:“警官,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你讓我說什麼?我隨便說個地方,萬一你們沒有抓到還要說我騙你。況且不是我在跟你們耗,而是你們在耗我。”
“行!既然你什麼都不想說那我們就繼續耗吧!”餘德正說着便喊了兩個警察進來將劉勇帶走了。
不一會兒張文彬被兩個警察押着帶了進來,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餘德正起身掏出根菸遞給他,張文彬擡頭看了看接過了煙叼在了嘴上。餘德正笑笑點上了火說道:“先抽根菸我們再聊!”
張文彬深深的吸了一口,將煙夾在手上。吐出一串長長的煙霧說道:“聊什麼?這幾天你們每天都要把我提出來審問幾次,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還有什麼跟你們說的?”
餘德正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淡淡的一笑說道:“可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張文彬將煙叼在了嘴上,吸了一口說道:“我沒什麼好交代,告訴你們我叫楊繼光你們又不信。你們還想讓我說什麼?既然不相信那就別問了,何必浪費我睡覺的時間?”
“你到底是不是叫楊繼光你自己心裡清楚,還有跟你一起被抓的那個人。你們兩個人的身份都是假的,只要你坦白交代了,我可以保證替你向法官求情!”餘德正和顏悅色的說道。
“我沒什麼好交代的,我上次已經跟你交代了。我和他是拿了人家的錢辦事,到底辦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你們還想讓我說什麼?”張文彬淡淡的說道。
餘德正續上根菸說道:“那指使你們的那個人是不是正氣幫的軍哥,趙軍?”
“不是!”
“那是誰?”
“我只知道他叫仞哥,我們都沒有見過他。”
張文彬說的仞哥自然就是裘千仞了,現在他都死了,往他身上推一點罪也是沒有關係的。警察總不可能抓一個死人來審問吧,不過這就得可憐裘千仞了,死了都要背黑鍋了。
餘德正吸了口煙繼續問道:“那跟你們在一起被打死的那個人跟你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劉武斌沒好氣的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你們兩個人會不要命的跑出來救他?”
張文斌把叼在嘴上的煙夾在了手上,氣憤的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出來混的講的就是義氣。既然我們都在道上混,看見他快要被你們打死了我們要是不救。這要是在道上傳出去了,以後我們還怎麼混啊?”吸了口煙補充道:“況且我們還是第一次出來做事,要是不講義氣以後哪有人找我們辦事啊!”
對於怎麼應對警察的盤問,張文彬、劉勇等人事先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要想不露出破綻,自己又怎麼能不提前做好準備呢。只是沒有想到,以前“培訓”的東西,今天卻真的派上用場了。
只要自己不暴露真實的身份,量他警察再有能耐一時半會也查不到自己的真實身份。況且自己根本就沒有在上海怎麼出現過,更沒有在這犯過什麼案子。一直以來都是在銀川那邊,而自己也早就洗白了。只要被抓的兄弟不出賣自己,警察根本就拿自己沒有辦法。
餘德正冷笑了一聲說道:“講義氣?呵呵,難道你們出來混的講義氣就不要命了?”
“我們既然選擇出來混,命早就沒有了。難道跟你們警察一樣,看見自己人被打也不敢出來救。一個個怕死躲藏起來?”張文彬冷言嘲諷道。
張文彬吸盡最後一口煙,丟在地上繼續說道:“好了,我該什麼的都說了。你們想怎麼告我就怎麼告吧,以後要是沒什麼事就別再提我出來見你們了。不過,你要是請我抽菸的話,那隨時歡迎!”
看見張文彬若無其事的樣子,兩個人很是無奈。餘德正喊來警察把他押回看守倉去了,掐滅煙說道:“看來要從他們嘴裡問出什麼來,還真不容易啊!”
“局長,我總覺的他們的心裡防範意識都特別的強。一點都不像剛出來混的人,我看他們應該是老油條了。”劉武斌若有所思的說道。
“要想突破還必須下一翻功夫,我們一個個審。我就不相信他們個個都能抗的住!”餘德正說着便喊道:“把趙軍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