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君,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不是男人了,不就是小小的股票嗎,玩玩而已,只是我們怎麼知道你的公司值這麼多錢!”
“哈哈哈,各位,我想你們也派人調查過三洋紡織廠吧,多少錢,你們比我清楚得多,光是工廠便值五十萬,酒井君爲了支持我開工廠,直接免費支援我三百屯紡紗,超過五十萬吧,還有各種設施,培訓,服裝等,按我的預算,只幾萬日元,便是一百八十萬。”
“要知道我那邊有一大零訂單,如果各位想要一起玩的話,我這邊便帶着大家一起玩,如果不想玩呢,那我一個人玩,反正都是掙錢!”
三人雖然喝得有些多,但腦袋還是有些清醒的,畢竟喝了這麼多酒,後遺症還沒有顯現出來。
“差不多這麼多錢,我那邊也調查過一些,其中你們紡織廠有憲兵隊的股份嗎?”
“那到沒有,全是我個人獨資的,這一段時間,工廠要蓋房,廠房人維修,甚至還有機器要維護,這時間一轉眼便過去了,這不,過幾天便要開業了,到時候先讓洋子他父親那邊來一批訂單,再讓憲兵隊來一批,估計便在好幾十萬訂單了。”
“還有上一次帝國的訂單,因爲我的工廠還沒有開工,工人還在培訓,所以沒接,估計以後也會接的,所以啊,大家都懂的。”
一提到上一次帝國軍部的訂單,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畢竟他們三家都有這樣的廠子,訂單來了,貨也交了,結果還沒有運走,全部被張天浩一把火給燒了。
這樣的損失誰來認,軍部是不可能認的,畢竟貨只是收集起來,還沒有運走,只能是三家自認倒黴,當然還有其他家也是一樣自認倒黴。
“唉,景平君,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火災嗎?”
‘什麼火禍,我昨天晚上回去比較早,早早便睡了,畢竟工廠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理順,不需要再去跑了,以後便要接訂單之類的便行了。’
“原來是這樣啊,說起來完全是氣死我們了,該死的中國人,一把火把我們的貨全部燒了,這不是害人嗎,我家五十萬的貨全沒了。”
“我家還有二十萬,鬆井君,你家也不少吧?”
“不多,十幾萬的貨全燒沒了。”
鬆井一郎也是自認倒黴,畢竟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些人都該死!”
“好了,我們不談這個,我想,我的工廠要開工了,有沒有興趣投一投,玩一玩,過幾天我的紡織廠要賣股票了,如果現在要買的話,我給你們一人十萬股的股份,帶着大家一起玩玩,不玩便算了。”
“當然,你們玩不起,我也不會怪你們的,畢竟你們自己並沒有多少錢,錢全是家裡的,不是嗎?”
“誰說玩不起,你說說吧,十萬股,多少錢吧?”
“這個,給你們十萬好了,總共發行二百萬股,一日元一股,當然,漲起來那便沒有辦法了,畢竟你們買了,算你們的運氣好。估計十萬股,半年不到,便可以回本了。”
“呵呵,十萬股,是不是太少了一點!”
邊上的酒井次男嘴角也是微微上揚,淡淡地說道。
“不少了,我總共才賣一百萬股,看在你們都是我兄弟的份上,纔給你們十萬股,其他人想要也沒有那麼多,限購的股份。”
“別人都是幾千股而已,最高不會超過一萬股。”
“對了,我上一次派人去南非,那邊找到了一個黃金礦,已經和那邊簽訂了協議,準備開發黃金礦,有沒有興趣玩一玩啊?”
“黃金礦,而且還在南非?景平君,你不會開玩笑的吧?那可是黃金礦!”
“是啊,怎麼可能讓你買到黃金礦呢,那得要多少錢?”
“我簽訂了五年的協議,如果五年內,我拿出錢來,便直接買下來,如果沒錢,那隻能把訂金送人家了,也不多,拿出我所有的家底,五十萬美元,黃金礦是五百萬美金。”
“你沒錢了?”
“有錢,但大錢還是沒有的,不然也不會出賣三洋紡織廠的股份!那可是一個巨大的搖錢樹。”
張天浩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話,直接讓三人也是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這麼說。“你打算多少錢賣黃金礦的股份?如果算起來,沒有七百萬美金,根本不可能開發得出來這麼大的一個礦山吧?”
“八百萬股,每股一美元,多買多得,少買少得,當然,我必須要留下三成的股份出來,不然我自己都沒得玩了。”
“這些,我做不了主,畢竟太多了,這事情需要我家族去商量,只是不知道礦山在那裡國家?”
“馬裡!當然具體在那裡,露天的礦山,只不過價格要得比得高。”
“馬裡,還真是非洲的,只是景平君,你怎麼有人去那邊!”
“我有朋友在香港,那邊瞭解到礦山的消息。”
張天浩也是隨口說說,至於那邊的金礦,肯定是不止五百萬美金的,但張天浩也只是騙騙他們而已。
如果真的去那裡,那裡還真有金礦,只是看他們的運氣而已。
“喝酒,我們喝酒!”
“那好,我們喝!”
幾人又是一輪的酒喝了下去,就這樣又是兩壺酒下肚了。
“對了,各位,有沒有興趣玩玩,我的三洋紡織廠股票,今天便是大放送了,家裡的就是不讓我賣,認爲我吃虧了,他還想左右我的決定,真是膽子不小,被我教訓了一翻。”
“這個,不好吧!”
可能各個人酒喝得有點兒多了,自然連說話都開始打結,甚至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即使是張天浩也是一樣的。
“我怎麼會怕家裡的呢,她不聽話,我便教訓她,敢不聽我的話,翻天了嗎?哼!”
張天浩相當不服氣的大聲說道,甚至伸手直接把自己的胸口拍得啪啪直響,好像他受到了極大侮辱似的。
“你們不知道,在家裡,我便是權柄,我便是霸主,我的地位永遠也沒有人可以動搖,即使她是島田家的人,那又如何?是我的女人,我便有權利教育她。”
“那我們可以多買一些嗎?”
“沒有問題,不就是股票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要,我便賣,不過你們可不能買多,不然我自己便沒得玩了。真的!”
看着張天浩一副快要隨時倒下去的樣子,三人的表情也差不多,但酒井次男是誰,雖然喝得多了,可是還是清醒不少的。
他不知道景平爲什麼要賣股票,但還是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畢竟他被景平次一郎已經坑過了一次,現在他又想對付景平次一郎。
如果真的買了他的股票,四家綁到了一起,那麼他還彼對付景平次一郎,怎麼拿下景平次一郎的工廠女工。
“好,既然你想玩,那我便陪你玩玩,十萬股便十萬股吧!明天便籤合同,如何?”
“啊,真的要買啊,要不這樣吧,十萬股賣給你們,1.5元,如何,估計過幾天,我們的股票絕對大漲,十元都有可能的。”
“景平君,你不會反悔吧?”
“是啊,給我來二十萬!”
“我也要二十萬股,一元一股,這可是你說的哦!”
另外兩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也是搖晃着身子,開始加碼起來,顯然一副吃定了景平次一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