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洋子幾人又重新坐了下去。
而其他不能留下來參會的人也是紛紛離開了會議室,把空間留給幾個人。
大約過了五分鐘,便看到了門口的勤務兵隨手關好門,會議室裡也只留下了四個人。
而影佐也是正了正身子,看向洋子三人。
“三位,我把你們留下來,你們應該想到了什麼!”
大約過了十秒鐘,影佐又開口道:“不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那個陌生的電臺,他在城西地區,而上一次是在租界,所以這個電臺是移動的電臺,所以,我們必須要把這個移動電臺給打掉。”
“這件事情,洋子,你負責這一塊,必須要把這個電臺給盯死,這幾天,他的電臺出現的頻率比較高,如果不扼制住,那後果有多嚴重,便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經過我們的智囊團分析,這個人很可能便是地下黨在上海的首腦B先生,只不過,這個B先生也是跟張天浩一樣的神秘,我們想了很多辦法,也沒有找出他行動的規律。只能從電臺入手。”
“現在電臺在城西一帶,那麼,把整個城西那邊的檢查力度給我全部提升,但必須要做好分寸,今天的事情分寸有些過了,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們各個部門雖然是好心,但卻讓真正的抗日份子提高了警惕,因此,做事必須要有分寸,那些普通的百姓,如果沒有嫌疑的,抓來幹什麼,浪費帝國的糧食嗎,還是糧食帝國的資源!”
“還有,你們情報科那邊也是一樣,情報相對比較落後,光是機場的事情,你認爲這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嗎,絕對不是,那絕對是抗日分子蓄謀以久的,還不知道經過多少的考察期。”
“所以,我相對要加強各個部分之間的排查,特別是陌生人的排查,一旦有陌生人,那必須要加強整個機關的巡邏和檢查,防止給人有機可乘。”
“對不起,將軍,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
“行了,惠子,你做的工作,我都看在眼裡,你的功勞,我也不會忘記,但現在不是論功行賞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瘋子,一個特麼的瘋子,就是因爲我們逼死了他,這個傢伙便跟我們不死不休,把他手中的力量跟我們進行最後一搏!”
影佐一想到張天浩這個名字,便是頭疼不已,畢竟這個人報復心太強了。
“齊滕,這一次把你留下來,目的便是讓你安排好整個憲兵隊的事情,你有沒有注意到,張天浩的行動,一般都是在晚上。”
“所以晚上的安全最重要,那怕是兩班倒,也要把憲兵隊的安全做好,畢竟我們的兵力有些捉襟見肘,如果不小心,很可能真的被張天浩他手下的人殺光。”
“這個人有些邪門,而你們都是我手下的最核的人物,所以,把你們留下來開會,便是要做好防止張天浩手下的人報復的行爲。”
“我們憲兵隊再也折騰不起了,畢竟我們憲兵隊吃過三次大虧,第一次是幫會的暴動,加上有心人的算計,近千的憲兵,最後只剩下397人,雖然對外沒有公佈,但我們自己人知道。”
“第二次……”
影佐拿着手中的那張宋小寶發下來的小報紙,無奈的苦笑一聲。
“三次啊,三次,我們死了多少人嗎,一千多人,而且是一千400多人,我們這是經過兩次補充後的情況。”
“現在又回到了近五百人,一個不小心,便會上了那傢伙的當,然後我們的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相信你們也看到了軍營的事情,我有些擔心他會來報復我們憲兵隊。”
“雖然這麼說,有點兒漲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可事實上就是如此,你們看看上面的內容,便知道這個混蛋有多恐怖。真的太恐怖了。”
齊滕浩二也看過上面的內容,一聽到張天浩這個人,也是打了一個機靈,畢竟他也太可怕了。可怕到連他也有些擔心。張天浩那天真會找上他。
“將軍,這些會不會是假的啊?”
“不,這些全部是真的,我相信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光是我知道的,還有不下於這樣的事情十件以上。你們說,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人。”
意思很明顯,光是他知道的有那麼多,還有更多不知道的事情呢。
洋子和惠子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氣,畢竟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光是上面的內容,光是給日本人造成的損失,至少也有上億日元了。
軍艦,軍隊,軍火庫,飛機,實驗室等等,這一系列算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將軍,那我們只能任由他們報復嗎?”
“當然爲不可能,所以我們要小心再小心,最好不要輕易離開,即使是離開也要做好安保工作!這兩天,你們沒有注意到嗎,刺殺的人數明顯增加了不少,所以,這事情必須要辦好!”
四個人坐在這裡商量起如何預防張天浩報復的事情,只是根本沒想到,張天浩的目標並不是他們憲兵隊。
畢竟憲兵隊只是一個軍事機構,有一定的情報,但打傷了,日本人並不會感覺到痛,所以,他必須把日本人打疼,打痛爲止。
……
長江南岸,靠近長江日軍軍港的一個雜草從中,一組十個人,每一個人身後還揹着一個黑色的包裹,顯然正慢慢的爬到了這裡。
而在不遠處,也正是日軍軍港,雖然天上還下着小雨,但裡面依然是燈火通明,而且軍艦上面的探照燈也不時在長江的江面上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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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面不時有海軍的巡邏兵經過,小心的檢查着每一處可能出現問題的地方。
“隊長,這些日本海軍比陸軍難對付多了,查得這麼嚴格。”
“行了,都別說話,現在時間是晚上七點五十,我們九點鐘開始行動,記住,九點,現在留一個人在這裡監視,其他人退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
隨着幾顆雜草晃動幾下,幾個人又小心的退了回去,畢竟這個時候時間還早,沒有到達行動的時候。
至於爲什麼不是半夜行動,那是九點左右,按軍艦上的要求,所有海軍成員都要休息,除了巡邏兵之類的值班兵種。
同樣,這些人還沒有睡着,按人身體的習慣來計算,這個時間應該是各個士兵最爲放鬆的時候,畢竟士兵隨時都可以跑出來加入戰鬥。
最放鬆的時候,也是張天浩算計好,對付這些軍艦的時候。
畢竟這個軍港也被張天浩搞了兩三次,日本人對於十二點後有了一種天生的威懼,好像是一種生理反應似的。
這讓張天浩在日本海軍俱樂部喝酒的時候,聽到了這樣的話,也是一臉的茫然。
幾天下去,他景平次一郎在這裡喝酒,的確是聽到了一些原因。
在制定這個炸日軍軍艦計劃的時候,他便考慮到了這個因素,所以,他要提前爆炸,打日本人一個措手不及。
即使是這種方式可能會引起日本人的注意,增加更多的傷亡,但他也沒有辦法。
一條軍艦,不要說換幾個人,便是換一個連,一個營,他也是掙了。
雖然知道,但他不會輕易這麼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