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剛用九字真訣攻擊姜東,我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現在也只能勉勉強強能站着。其實道術就好比如遊戲裡的技能,等級沒到就沒辦法使用比自己等級高的技能。
我現在就好比使用了比自己等級高的技能,所以身體纔會超負荷。
我轉頭往我們身後張望了很久,發現我們身後連個鬼影都沒。
這時從我身後又傳來一聲粗曠的聲音,“老史,廢啥話。幾個小渣渣而已,直接殺了不就得了。”
“什麼鳥人在那裡裝神弄鬼,有本事就出……”話還沒說完,一口血從我嘴裡吐出來。
沒想到,小爺身體超負荷的程度竟然這麼嚴重,說話的時候沒注意,結果一漏氣就吐了口血。
吳盈、陳家業、江雲爍、楚芷念見我吐血趕忙把我護在中間。
媽蛋,這口血吐得真不是時候。剛教訓了姜東,本來還想強行把這個逼裝下去,結果因爲這口血,姜東的表情又賤又得瑟。儘管小爺的身體超負荷了,都差點沒忍住想上去抽他兩耳光!
其實姜東表情犯賤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身體超負荷的事都因爲這一口血暴露了。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用超出自己身體承受能力範疇的道術裝逼了!本來還想好好的裝次逼,結果現在裝逼失敗,還需要吳盈這小娘皮等人保護,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好一個口齒不乾淨的小傢伙。”這時我纔看清從我們身後冒出三個身影。
三個身影中,最左邊那位長的虎背熊腰。穿着工字背,一條大褲衩加一雙人字拖。
中間那位,也就是剛剛說我口齒不乾淨的那位。身材不錯,而且穿着一身西裝戴着個金絲邊眼鏡和工字背男子起到了鮮明的對比。
穿西裝的看起來溫文爾雅,如果不是出現在這裡,讓我在大街上遇到的話我還以爲他是成功人士呢。
反觀穿工字背加大褲衩的這位,整一個大老粗似的!讓我在大街上遇到的話,只會以爲他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煞筆。
不過,人不可貌相。我保證這個鐘點還出現在防空洞的人,絕對不簡單。特別是姜東還叫他們“BOSS”
最右邊那位,穿着一身黑斗篷。但還是可以看出他身材比較瘦小,也不知道性別是男是女,就這打扮走到大街上。人們只會把他當成神經病。
等他們走到我們跟前。姜東表情更是得意,“BOSS,快殺了他們!”
“殺我們?那我先殺了你!”說完,江雲爍奪過我手上的桃木劍朝姜東劈去。
沒想到江雲爍這一根筋的傢伙竟然會有如此舉動。不過這也提醒了我,我們五個人裡不止是我會道術,江雲爍和吳盈同樣也會!
只不過吳盈這小娘皮也不知道和文壽陸學了些什麼。文壽陸好歹是龍虎山掌門,結果他的關門弟子道術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江雲爍朝姜東劈去的同時,那名身穿工字背的男子也跟着動了,以敏捷的速度衝到姜東面前,一手抓住了江雲爍的桃木劍,算是替姜東擋下了這一劍。
不然同樣虛弱的姜東或許真的會被江雲爍這一劍劈死。
“小兔崽子,還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殺我的人呢,你是第一個!”說完,工字背男子手一用力把江雲爍的桃木劍折斷。
這一幕把我們所有人都看傻眼了,桃木劍別看是桃木做的,但絕對結實!工字背男子的手勁,絕對不止是單身有些年頭就能練成的!
接着,從工字背男子眼睛裡閃過一道兇光,手順勢卡在江雲爍脖子。我不懷疑工字背男子可以一手掐斷江雲爍的脖子。
“住手!”那名穿西裝被工字背男子稱爲老史的人喊道。
老史喊完,工字背男子果真沒有動手,猶如一個小怨婦似的抱怨了一句,“老史,關鍵時刻你打什麼岔啊!我可是很久沒過過手癮了,手正癢癢呢。”
老史沒搭理工字背男,反倒對我們說,“各位小友,對不起。我這位兄弟脾氣有些暴躁,要不這樣吧”老史嘴角帶着輕佻,“也別說我們不給你們活路走,我問你們答,你們要是回答的能讓我滿意,我今天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丫的,爲什麼老史這話說完讓我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葉良辰!
老史見我們沒有表態也沒露出尷尬的神色,“不知道各位小友,我們之前認識嗎?我們有得罪過各位嗎?”
我們依舊沒有吭聲。
“那既然我們以前不認識,也沒得罪過你們。你們爲什麼要破壞我設計的風水局?”老史接着問。
老史這話說完,我腦袋一下就大了。不是說何鑫老爺子告訴江雲爍,那名奇才風水師是女的嗎?
“你們佈置那些風水有什麼企圖?你們害了那麼多人不怕遭報應嗎?”我不但沒有回答老史的問題,還反問老史。
老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怕,不過風水局是我設計的,但擺局的是我身後那位顧客。你認爲我一個設局人得到的報應會很嚴重嗎?”
我把目光集中在那名身穿黑袍的人身上,如果確定了黑袍人的性別是女性的話,那我剛剛的疑問也就說得過去了。
而我們口中的那名奇才風水師,並不是女的而是老史!
江雲爍知道後情緒異常激動,想朝那名黑袍人衝去,只不過可惜工字背男子死死抓着江雲爍,不讓江雲爍過去。
“草泥馬的,放開我!”江雲說指着黑袍人,“是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殺了澳師!”
江雲爍這種養正氣的人這次爆粗口也是情有可原,要知道江雲爍和澳師的感情肯定比我和澳師的感情好很多,畢竟他倆很久以前就是搭檔。
再說了,要不是小爺現在身體超負荷,不然小爺肯定二話不說衝上去替澳師報仇!不過我也清楚現在肯定報不了仇,何不如問點有實際意義的東西呢?
“你們爲什麼會來這裡?據我瞭解,你們沒什麼重要的事絕對不會來防空洞。”我這話是問老史,但我的目光依舊集中在黑袍人身上。
如果眼神能殺人,黑袍人早就被我殺了好幾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