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凡登上臺去,諸多地產富豪都畢恭畢敬的躬身至意,全都是恭維聲,或者拉關係,或是自我介紹。周碧瑤再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實際上,張先生纔是天一地產幕後真正的老闆!”
嚯!底下再起波瀾。
張凡聞言也有些吃驚,不過,他明白周碧瑤爲什麼這麼說,這話極妙。這讓張凡看起來擁有了驚人的財富,另外還爲天一地產加了一道強有力的保護傘。
但周碧瑤這話,讓張凡一下子就成了地產大亨了,真正的級地產大哼,天一地產絕對能進前三,有了這一層光環,張凡在地產界的地位再一次拔高。
張凡說:“今天來這裡跟大家見面也是有緣,本人,特地準備了一把法琴。”
法琴?
在場的人都聽說,張凡的陰陽術造詣非同凡響。
張凡說:“此法琴,可精心養神,放置室內還能驅除病痛。”
這下輪到周碧瑤懵逼的,隨即才明白過來張凡的用意,離開派人把那一把假的獨幽拿了過來,卻聽張凡說:“這一把琴送給有緣之人,收個友情價五十萬!”
五十萬!
太他媽便宜了啊。
一件法器搞個五十萬!
當即就有人大叫:“我要!”
“我要!”
周碧瑤輕聲說:“你可真行,你是擔心我花冤枉錢嗎?”
張凡搖頭,實際上,他並沒有撒謊,他在裡面偷偷加了一張符,雖然是低級低階的符,但凡人得之必定受用無窮。
當然,這他不會告訴周碧瑤。
張凡說:“要的人很多,但琴只有一把,我剛纔說了,要靠緣分,只要誰先說出這把琴叫什麼名字,那這把琴就屬於誰。”
在場一個老總樣子的男子站起來說:“我知道,此琴名爲獨幽!”
張凡笑笑:“這琴歸這位先生了。”
那老總聞言大喜過望,跑了上去,激動的跟張凡握手,別說五十萬買了一把法琴,就跟張先生握一下手都是值得的。
張凡問:“還沒請教。”
老總說:“我是百瑞地產,我姓黃,黃聞!”
張凡說:“黃先生對琴有研究?”
老總說:“略知一二,主要我對古董古玩比較感興趣,恰好知道這把琴是古代名琴之一,號稱啞琴的獨幽。”
這時底下的人都用手機查到了獨幽的資料。
“是不是真的談不出聲音來。”
張凡說:“你可以試試。”
那老總試了一下,竟然真的出一點聲音,這上面已經被張凡動了手腳了,他怎麼撥弄都不出聲來,弦不出身原本就是件奇怪的事情,頓時就顯得這把琴神秘了起來。
而張凡過去輕輕一撥,悅耳的琴聲就響徹會所。
張凡淡淡的聲音想起:“古箏有靈,只爲知音耳鳴,黃先生,好好保管這把琴……”
黃聞望向獨幽的目光都變了,底下人則全都羨慕不已,就連張凡邊上的易九天,也是雙目光滿是羨慕,這琴才區區五十萬啊。
張凡心中則一片淡然,這把琴應該很快會傳爲佳話,那把真正擁有獨幽的人也許會耐不住現身。
隨即,張先生在周老爺子還有周碧瑤的陪同下,一桌桌的敬酒。
“張先生,久仰!”
“張先生,能得見真容真是三生有幸”
“……”
張凡現在面對這些人坦然的多了,開玩笑,跟在釣魚臺跟劉主任都喝過。
前面三排盡完酒,終於來到了週一斌這一桌。
周老爺子指着週一斌說:“張先生,這是我的孫子,週一斌。”
卻見張凡冷冷的說:“我認識。”他知道週一天其實只有周碧瑤一個親孫女,但老人家再開明畢竟是老時代過來的人,所以過繼了一個孫子。
周碧瑤對張凡太熟悉了聽他語氣頓時笑容就僵住了,吃驚的望向週一斌。
張凡實力強大的嚇人,卻並不盛氣凌人,更加不會恃強凌弱。
只能是自己這個過繼來的混賬弟弟到張凡面前耀武揚威,得罪了張凡,想到這裡,她狠狠瞪了週一斌一眼,把週一斌嚇得酒水撒了一地。
張凡沒有說話,目光在這一桌掃了一圈,這羣之前還趾高氣揚的大少們各個噤若寒蟬,哪裡還敢在出聲,陳凱華作爲張凡的情敵,更加嚇的手腳冰冷。
“怎麼回事?”
周碧瑤的語氣有點冷。
週一斌嚇的臉色蒼白,手腳哆嗦,說不出那話來。
腦仁只有花生米大的李大小姐從前桌過來說:“哎,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爲,張先生好好一段姻緣,你卻要強行拆散。”
周碧瑤說:“李小姐這話什麼意思?”
李雨辰說:“他要張先生跟那什麼蒹葭分手,而且他說,他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周碧瑤臉色頓時大變。
週一斌心中又悔又恨,後悔自己剛纔羞辱了張凡,同時也恨自己實力不夠,自己要夠,何須看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終有一日,我要過你!
今日之辱必定千倍萬倍歸還。
張凡略過了週一斌,看向三少,三少心中哀嘆,滿臉苦澀:“張先生……我,我不知道……”
張凡不待他把話說完就說:“你是秦羽的弟子?”
三少閉上眼睛說:“我會向師尊領罪。”
張凡卻說:“不必!你以爲我會賣秦羽面子”輕輕伸出手去,手掌之下蘊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輕輕的壓在了三少的肩膀上,三少身軀一震,嘴角流出鮮血來,只聽張凡淡淡的說:“助紂爲虐,廢你修爲,如有不服,我隨時等候秦將軍大駕。”
三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廢了我的武功!!!”
張凡根本不予理睬,週一斌要拆散自己跟楚蒹葭,此人身爲軍中上校,秦羽的徒弟,竟然不分青紅皁白就爲虎作倀,這自己是普通人,豈不就被欺凌了。
這樣的人擁有力量必須懲戒。
沒有了武功法力,當個普通人也挺好。
隨即張凡來到了劉少的跟前:“你說要跟我單挑,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普通,你卻是一個武修,你以武修之力單挑一個普通人?這似乎不公平。”同樣,張凡的手輕輕的落在他的肩上,嘴角同樣掛出一絲鮮血。
武功被廢!
白少驚恐的說:“不,不要,張先生。”
白少想要跪下去求饒,可卻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控制着連跪都跪不下去,這一次張凡連碰都沒有碰他,輕輕一揮手,白少的嘴角也掛出了血絲。
武功同樣被廢!
看到高高在上的三位大少在張凡面前如同鵪鶉,陳凱華再也站不住,雙腳一軟倒在了椅子上,心中是止不住的悲哀。
可張凡卻沒有當面報復他這個情敵,甚至都沒有正眼去瞧他,比被踐踏更可悲的是,你連被踐踏的資格都沒有。
頓時一股怒火衝上陳凱華的心頭,但立刻又化作了無盡的絕望。
像張凡如今所擁有的地位,就算他耗盡一生也不可能擁有,更何況,到時候的張凡會是什麼樣子,已經是不可想象的了。
三排之後,就不用再敬酒了,但有一個人是特例,張凡必須去敬。
那就是蒹葭的好閨蜜,蟲蟲。
跨過很多人,張凡來到了蟲蟲這一桌,看到張凡過來,蟲蟲的心情真是好複雜,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張凡。
張凡笑盈盈的說:“這一輩我敬你……”
“感謝你挺身而出。”
蟲蟲感覺好尷尬,自己根本是多事,張凡根本不需要自己幫忙,自己是瞎操心。
“胡先生,以後跟天一地產多多往來啊,我們歡迎之至。”
胡大海激動的滿臉通紅,慌忙說:“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