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話音剛落,李宗嶽就開始了數秒,全然不顧飛僵那鐵青的臉色。
“九!”
“真的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嗎?”
“八!”
飛僵快瘋了,他空餘的左手使勁的攥着,內心中不停的傳來邪眼童子的話語。
“七!”
這時候,邪眼童子的身影居然出現在了第四層。
“六!”
邪眼童子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情景,急忙對飛僵說道。
“快放人!”
“五!”
飛僵很不甘心的回覆道。
“邪眼,他太囂張了,玷污了我的尊嚴。“
“四!”
邪眼急了,你他媽一個殭屍要狗屁的尊嚴啊,有尊嚴怎麼可能還被主人收入靡下做了一個奴隸。
“快放人!他可是直接橫渡死亡海域過來的,你他媽聽明白沒有?”
“三!”
李宗嶽根本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機會,就那麼一直看着紫蘭,嘴中卻沒有停止過。
飛僵一直橫檔着的右臂終於在此刻有了下落的趨勢。
“二!”
落到一半的時候,它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衝着李宗嶽邪邪一笑。
“我不信你可以在我的手下救人,雖然這樣有點掉價,但是我還是要說,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這兩個人。”
“一!”
李宗嶽的一字落下。
這最後一聲可不簡單,李宗嶽已經在最後一個字上面夾雜了無匹的魂力,同時動用了地府神通。
所有人被震的呆滯的剎那,一道紅芒已經將紫蘭和笑天捲住拉到了李宗嶽身前。
這時候,其他的幾鬼才終於恢復過來。
飛僵剛剛恢復過來,神色大變,幾乎下意識的將所有的力量提了起來。
卻是李宗嶽不知何時右拳平伸了出去。
“第三式,鬼影重重。”
一個由無數黑色鬼影形成的巨拳頃刻間便到了飛僵和那個靈體的面前。
飛僵還稍微好些,被整個打向了後方。
而那個靈體卻是在尖叫之中瞬間化爲了虛無。
嘭!
一聲驚天炸響過後,後方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飛僵已經沒有了蹤影,不知道是在這一拳下也化爲了虛無,還是被打飛到了荒島上的什麼地方。
不止邪眼童子驚愕,本來一開始還挺吵鬧的第四層的一些囚犯,此刻都大氣不敢喘一下。
神吶!這可是瓤土構築的牆壁啊,居然被一拳打穿了。
邪眼童子內心驚愕的同時,根本看都不敢再看李宗嶽一眼。
這個人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還好主人不在,否則真是難逃一死。
也是在這時,一句十分平淡的話音傳到了邪眼的心中。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害我白白浪費了十秒鐘的時間。”
李宗嶽剛剛說完,一個溫香便投入到了懷中。
一瞬間,剛剛的霸氣凌然已經消散,剩餘的只是溫情。
輕輕拍了拍紫蘭的後背,李宗嶽溫柔的說道。
“沒事了,一會我們就回家。”
分開後,李宗嶽看向一旁的笑天。
已經沒有了當初在青州見面時的灑脫,憔悴的面容,髒亂的發行,可見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笑天,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笑天笑了笑說道。
“呵呵,都是我自願的,只是可惜被擺了一道,沒有找到她妹妹不說,還被人抓到了這裡來。”
聽到笑天提起紫蘭的妹妹,李宗嶽腦海中就不可抑止的出現了伊雪那道倩影。
甩了甩思緒,他還是決定一切等回去再說吧。
又安慰了幾句,李宗嶽這才走到邪眼身邊說道。
“這鎮魔獄裡面鎮壓的最厲害的是哪幾個?”
邪眼童子的大眼睛滴溜一轉,似乎已經明白李宗嶽這句話所問何意。
“大人,小的有一事相求,希望大人能夠收下我,當然,就算不收下,我依然會告知我所知道的所有東西。”
李宗嶽笑了,直直的盯着邪眼童子,看的後者心裡一頓發慌。
片刻後李宗嶽纔開口。
“邪眼童子,以前只是聽說過智商高,現在見到真的很高啊。你居然沒有拿這個來威脅我,恩,變通倒挺快的。”
邪眼急忙稱不敢,然後就見李宗嶽右手食指向前伸出,同時再次說道。
“好,我喜歡你這種直率,放開心神。”
右手點上,不消片刻便將嘉十的魂印磨滅掉,然後種下了自己的魂印。
剛剛完成,邪眼童子便跪倒在地,恭聲道。
“見過主人。”
李宗嶽擺手。
“我不喜歡那種套路,直接叫我老闆就可以了。”
李宗嶽突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邪眼,如果我沒有滅掉那兩個,你是不是還會跟着嘉十?”
邪眼點頭。
“對,老闆,那兩個是嘉十最強的戰力,有了它們,死個頭陀和木乃伊無所謂,但是沒有了,嘉十估計在年終的排位比賽上至少要掉五個名次。一般情況下,往屆的前十地位一直沒有人能夠撼動。”
李宗嶽笑了,這個邪眼很對自己胃口,這樣的用起來最順手不過了,就依據一個鐵律,那就是強到它戰慄。
“介紹一下最厲害的幾個吧,我要全部帶走。”
這次的死亡海域之行,讓李宗嶽充分認識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那樣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爲什麼司徒嘉這麼神秘異常,就是因爲他建立起來的這個勢力就足以叫太多的人忌憚,更何況是其本尊了。
邪眼想了一下說道。
“老闆,我推測您的標準來看,這裡只有三個能入您的法眼。”
“四層一個,五層兩個,而且整個五層就關押了那兩個。”
李宗嶽來回看了一下。
“噢?四層就有一個?”
邪眼指向其中的一個牢籠說道。
“對,就是他,而且他是唯一一個人類被關押在這裡的。”
這李宗嶽就更好奇了,於是向那個牢籠移動了過去。
邪眼疾步衝上,紫蘭和笑天也頗爲好奇的跟了上去。
對於這個地方,其實她們還是非常陌生的。
自從被抓了過來一直都是單獨關押不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出去。
如果不是他們兩人都是殺手出生,從小就接觸着魔鬼般的訓練,否則一般人早就發瘋了。
到了牢籠門口,李宗嶽正要一腳踹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問道。
“邪眼,這人有名字嗎?叫什麼?”
邪眼點頭。
“有,叫做恆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