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宗嶽的右手緩緩伸了過去,緊緊的抓住了垃圾箱的邊緣。
用力過後,李宗嶽平舉的右手居然直接將垃圾箱提了起來,然後又幾步走了回去。
看着目瞪口呆的白薯,李宗嶽很平靜的說道。
“來吧少年,讓我們戰起來。”
不說白薯了。
帶來的幾十個小弟都有點神經質了。
其中一個小弟輕輕碰了旁邊的一個人,然後呆滯的說道。
“找找附近,是不是有攝像機,老大應該是帶我們過來幫人拍電影的,這他媽還是人嗎?”
“應。。應該不是吧,傳說中的大力士?”
白薯頗爲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這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大力士。
正常來說,有人能把垃圾箱抱起來,他是相信的,但是像這樣單手平伸,一下將這麼大的一個鐵疙瘩提起來,就有些不可置信了。
而且,看着李宗嶽那副表情,臉上還掛着淡淡的微笑,明顯非常輕鬆的感覺嘛。
這他媽怎麼打?
如果李宗嶽真的將這個垃圾箱來回掄上那麼兩下,估計自己這邊就得躺下一大片。
虞秋雨看到這一幕,震驚的同時也是明白了爲什麼自己那麼高明的偷技居然會被李宗嶽發現,而且一直都還是那麼的胸有成竹。
正在白薯糾結怎麼撤退的時候,他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這一個電話的到來,白薯的內心立馬興奮了起來。
拿出來看都沒看是誰,直接就掛掉了。
但是表面上卻還是裝作接通了的樣子。
“什麼…必須現在嗎?媽的,老子正辦事呢。。好吧,等着,馬上到。”
掛了電話,白薯看都不敢再看李宗嶽一眼,直接對虞秋雨說道。
“小妞,算你今天運氣好,老子現在有急事要辦,以後再收拾你。”
“兄弟們,撤!”
白薯這話一出,帶來的幾十號人心中都是落下了一顆大石頭。
你要讓他們和一百多號人對砍,他們估計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但是和提着巨大垃圾箱的李宗嶽對打,那他麼根本沒有什麼可打的好不好。
看着一大羣人的離去,虞秋雨突然笑了,想想剛纔白薯那種憋屈的樣子就覺得實在好笑。
嘭!
一聲巨響將虞秋雨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到將垃圾箱放下的李宗嶽正在向自己一步步走來,還滿臉的不懷好意。
急忙就是拉開包包把那一萬元取了出來。
“好啦,給你就是了,好像姑奶奶稀罕這一萬元一樣。”
拿過一萬元,李宗嶽笑了笑。
“美女,看你也是腦不殘手不殘的,還是乾點正事去吧,不要等到哪天真的災禍上頭的時候可就麻煩了。”
虞秋雨突然抿嘴一笑。
“帥哥,看你也是個不高肉不肌的,還是我請你喝兩杯小酒吧,不要等到哪天再幻想本美女的時候可就麻煩了。”
在一家裝修十分有格調的酒吧裡,李宗嶽和虞秋雨正相對而坐。
“怎麼樣?我說這酒吧環境不錯吧,平時有空閒了我都會一個人來這裡喝幾杯,這家的調酒藍色妖姬特別有味道。”
打量了一下四周,李宗嶽笑了笑。
“恩,確實挺別緻的。”
說完後,李宗嶽看了一眼虞秋雨,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笑道。
“美女,我那會說的是真話,你這行當畢竟不如正常職業安全可靠。”
虞秋雨不屑的撇撇嘴。
“嘁!我的職業就是這個,沒辦法,從小就學習,一直到現在,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我那麼多年的付出。”
“話說,帥哥,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虞秋雨,記住了哦,有資格知道本姑娘名字的男人可是不多。”
“李宗嶽!”
二樓裡間的一個辦公室裡,酒吧的老闆馮歡正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着。
他的酒吧不僅不需要給任何的大哥交保護費,反而那些大哥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
全是因爲他辦公室隱藏的那個暗門機關。
馮歡的爲人處事,凡是跟他打過交道的沒有不佩服的。
那道暗門每週只會接待一位客人。
能有資格進入裡面的人,全部都是金港真正的上層少爺,只要隨便攀上一個,你的人生就會發生質的改變。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馮歡有些納悶,這頭陀給他打電話幹啥。
“頭陀,這大白天的什麼事啊?”
“馮老闆,借你的酒吧處理個人,很快的,風帆號免租一個月,可以嗎?”
想了想,馮歡點點頭,這個頭陀還是有點勢力的。
“行吧,阿偉在樓下,我等會給他打個電話,你先去讓他溝通着把客人撤掉,別砸壞東西啊,我這些物件都比較精貴,你知道的。”
“放心吧馮老闆,我頭陀辦個人還需要砸東西嗎?呵呵”
就在這時,暗門被人從裡面推開。
剛剛掛了電話的馮歡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幾步就走了過去。
正好一個人從暗門裡走了出來。
“薛少,怎麼樣?今天的服務還滿意吧。”
這個從暗門走出的身影居然是薛重銅。
聽到馮歡這麼一說,薛重銅的思緒不禁又飛回了剛纔,簡直是無窮的舒爽啊。
看了一眼馮歡,薛重銅笑道。
“不錯,你小子我還真是有點佩服,從哪弄來的這些貨色,不但人沒得說,技巧更是高超啊。”
馮歡十分謙虛的說道。
“哪裡,薛少過獎了,我也就是有點這方面的本事了,做不成大事的。”
“行了,你也別謙虛,做的好就是做的好。”
說完,薛重銅掏出一張支票寫了幾下,然後遞了過去說道。
“今天本少爺開心,多給你五十萬。”
接過支票,馮歡忙聲稱謝。
樓下一邊喝着調製的雞尾酒,一邊和虞秋雨聊天的李宗嶽並不知道。
一個人進了酒吧,然後找到了那個所謂的阿偉。
今天的酒吧裡,因爲是白天的緣故,生意一般,只有五六桌客人。
就見幾個服務員開始走到其他幾桌客人面前小聲的耳語了幾句什麼,然後客人就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酒吧。
漸漸的,就剩下了李宗嶽他們這一桌。
這倒是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畢竟喝完酒走人是平常事,如果連這些都要觀察,那真的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