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深淵魔龍,玄葉,他們來的速度快,退走的速度也快。
在野虎口持續的時間,總共也不超過半個時辰。
哮天犬深淵魔龍和玄葉要走,野虎口的這羣殺手是絕對阻攔不了的。
甚至衆多野虎口的殺手,看到這三個傢伙終於要走了。
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路,又怎麼會傻到上前去拼命攔着。
雖然說哮天犬,深淵魔龍,和玄葉在野虎口的時間並不長,然而卻給野虎口帶來了難以估量的慘重損失。
野虎口八成以上的洞府都已經在烈火中焚燒完畢,現在整個野虎口是一片狼藉。
隨着噼噼啪啪的燃燒聲。
到處都是升騰而起的黑煙,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無數的野虎口殺手更是屍橫遍野。
粗略估計,這三人至少屠殺了六千多名野虎口的殺手。
這還不算那些在烈火中被濃煙嗆死和被烈火燒死的殺手。
如果算進去的話,這一次野虎口的損失人手,超過了二萬人。
野虎口的宗主梅來峰,氣得渾身顫抖。
這是有史以來,野虎口遭遇的最嚴重的一次挑釁。
那三個人明目張膽的闖進來,又大搖大擺的從容離去。
連一根寒毛也沒有傷到。
如果事情傳出去的話,野虎口必將名聲大損。
其中一個長老來到梅來峰的旁邊,沉聲說道:“宗主,我覺得似乎有一股勢力專門針對我們,咱們還記不記得前兩天在修行界的傳言。”
“黑煞山莊所在的沙漠之城,一夜之間完全消失了,連同黑煞山莊在內,近萬名悍匪和暴徒,竟然沒有一個能夠出來,沙漠之城變成了一片赤地!”
梅來峰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扭過頭看着這名長老說道:“難道你懷疑,沙漠之城這件事情和咱們今天晚上的事件,是同一夥人所爲嗎?”
那名長老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極有可能,對方這一次似乎並不戀戰,也沒打算將我們滅門,只是給我們一個教訓,否則的話咱們的損失必定會擴大十倍。”
梅來峰皺着眉頭說道:“如果這些人和滅掉沙漠之城的是同一夥人,又爲什麼會對咱們野虎口手下留情呢?”
那名長老苦笑一聲說道:“宗主大人,這其中的可能性有很多,我估計最有可能的就是對方時間不足,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對咱們手下留情。”
梅來峰心有餘悸的點點頭:“那咱們野虎口這次真是僥倖沒有滅門,究竟是什麼原因找上咱們?”
突然梅來峰臉色一變,他咬着牙說道:“我似乎猜到了。”
旁邊的那名長老立刻問道:“宗主,你猜到什麼了?”
梅來峰深吸一口氣:“最近我們接到了四季樓的任務,要求我們野虎口,聯合黑煞山莊,彌卅聖教,還有赤煙宮,在幾天之後同時殺向烈焰山。”
“原本這對咱們來說是一個十拿九穩的任務,四大宗門各自出兵十萬,拿下一個小小的烈焰山,還不是輕而易舉。”
那名長老也被嚇壞了:“也就是說,對方是衝着這個任務來的!畢竟後天就是烈焰山舉行鑑寶拍賣大會的日子,所以他們時間不足。”
梅來峰臉色極爲難看:“烈焰山!難道這一次是烈焰山所爲,那他們的消息也太靈通了,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
那名長老小心翼翼的問道:“宗主大人,那後天烈焰山的任務,我們還去不去?”
“去個屁!”
梅來峰在憤怒之下,直接爆了粗口。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野虎口,因爲這一次的任務損失慘重,必須要讓四季樓給我們足夠的補償纔可以!”
隨後梅來峰看着破敗不堪的山門咆哮道:“我們野虎口的山門實在是太過脆弱,從明天開始,不惜一切代價,要請最高明的陣法大師,重新佈置護山大陣,我說的是不惜一切代價!”
而在此時,哮天犬等人已經離開野虎口千里之外。
哮天犬也重新恢復了自己的體型,伸了一個懶腰,笑着說道:“這一次的任務相當完美,只是沒時間去搜刮野虎口的寶庫,略微的有那麼一絲遺憾。”
深淵魔龍也舔了一下嘴脣,什麼話都沒說。
哮天犬知道,讓深淵魔龍控制自己的食慾,沒有在這次的任務中吃人,對他來說是相當困難的。
不過因爲死亡的恐懼,讓深淵魔龍硬生生的控制住了,這就是一個比較好的開端。
至於玄葉,則有些無所謂。
反正他只要吃飽了,對其他食物的慾望,就會大大的降低。
這一次出來,倒是讓玄葉大開眼界。
路過各大城池的時候好奇的看來看去,有些目不暇接。
玄葉對他能夠從封印世界出來,對鄭乾等人充滿了感激。
在封印世界的時候是何等的絕望。
當時他就被綁在那根石柱上,差一點就被那些該死的地精給吃了。
那時候他已經被餓了半個月,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否則的話那些該死的地精也不會抓住他。
他永遠忘不了小雞崽子從天而降,把他救出來的情景。
也忘不了小雞崽子送給他那兩隻烤魔山羊的味道。
雖然那兩隻烤魔山羊,是從哮天犬的手中拿出去的。
但是玄葉只認小雞崽子。
他認爲沒有小雞崽子的話,哮天犬是不可能送給他吃的。
在玄葉的心裡,早就把小雞崽子當成了真正的姐姐。
玄葉雖然沒有金錢的概念,但是小雞崽子怕他出門在外,被金錢所困。
就硬塞給他了數十萬兩紫金,所以在路過各大城池的時候。
玄葉遇到什麼感到新奇的小玩意兒,都會買下來,準備回去送給小雞崽子。
這讓哮天犬相當無語,小雞崽子只是看着比較小,她的思維可不是小孩。
但是玄葉固執的很,根本就聽不進去。
最後哮天犬不得不強行快速趕路,終於在烈焰山要舉辦鑑寶拍賣大會的前一天,順利的趕回了山門。
許少商一看到他們,就笑着問道:“這幾天你們去哪兒了,沒闖出什麼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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