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辰也和旁人一樣興致勃勃地看着舞女的舞蹈,白伊這才小聲道,“辰公子,不知這等舞姿可入得你眼?”
“說實話,這舞卻是是我見過最美的了;不過這曲兒卻是差了一籌!”雖然提問的人是白伊,不過陳辰並不會特殊待遇,這樣倒是顯得自己太作了。對於白伊的問題,陳辰也只能給出一箇中肯的答案。
“哦,難道辰公子也對樂曲感興趣不成?”聽到陳辰的話,白伊也是微微一驚,不過考慮到說不定只是陳辰隨口一說,於是道,“那以你之見可有什麼好曲?”
陳辰的那個回答雖然中肯,但也就隨口一說。但是既然白伊都這樣說了,爲了不丟面子,陳辰也只能自己鼎住了。想了想後陳辰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不錯的曲子,“這個曲子倒是有,不過需要琴簫和音,不過我只會簫,對於琴,我可是一竅不通!”
“這有何難,小女子從小對樂曲也很感興趣,因此略通一二!”
白伊微微一笑等陳辰的下文,好在陳辰這話不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更不是無的放失。既然人家願意和自己琴簫合奏,陳辰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就此放過能夠和白伊拉近距離的好機會。
“既然如此,等下我們不妨琴簫合奏!”陳辰也不管人家白伊心中究竟是怎麼想,拍了拍一旁的吳心,“吳心、吳心……”
被陳辰拍回魂的吳心有些不滿道,“大哥,你叫我幹什麼啊?”
“有事……”陳辰又將自己的打算和吳心說了一遍,吳心聽聞之後連忙點了點頭。雖然吳心也不知道陳辰對這樂曲是否精通,但是既然人家都已經這樣說了。就算吳心對陳辰沒有信心,但是對白伊這個才女還是很有信心的,相信陳辰也不會再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自掘墳墓!
這時,負責給陳辰倒酒去的侍女終於端着酒壺走到陳辰的面前將酒壺交給陳辰。負責侍候這一桌的侍女本來對陳辰心中滿是埋怨,不過陳辰在她面前露了一手之後卻是由埋怨轉化成了震撼。因爲侍女非常清楚,人家只是隨手刻畫了幾道陣紋,就讓這個小小的酒壺裝上了足足十壇的酒,端在手中還除了酒壺原本的重量之外並沒有重起來絲毫。
吳心見到侍女來了,對着侍女招了招手,將陳辰之前拜託的事情吩咐了下去。可能是因爲吳心的吩咐,侍女很快就辦完吳心交待的事情,並且不知從何處拿來精緻的玉簫和玉琴。
見陳辰接過玉簫,侍女對着陳辰小聲道,“公子,這一曲停下之後,大殿上空會被陣法撕開,到時候公子便可以吹奏了!至於之前的那些樂師奴婢之前也都做好交待,所以到時候就看公子和白小姐的了!”
“呵呵,放心!絕對會讓你眼前一亮!”陳辰說完,對着旁邊的白伊道,“在下冒昧了!”
說完便對着白伊眉心一指點去,雖然陳辰並沒有接觸到白伊的肌膚,但是陳辰通過手指甚至都能夠感受到白伊的體溫。白伊可沒有陳辰的那些閒工夫,讓她動容的還是自己記憶中多出的琴譜。還沒有彈奏,白伊已經感覺到此曲恐怕不說能夠獨步天下,但是比起眼前這些曲子絕對強了一籌不止,此時的她也不禁開始期待等一下的演奏起來。
如同侍女所說的那般,一曲終了。這時,大殿上突然出現一大圓形的大洞,原本殿外漫天的雪花不由得通過那個洞口紛紛飄落了下來。
這時,大殿中傳來了琴音、簫音。陳辰一身白色西裝、白色西褲,而白伊卻是一身藍色的一羣;兩人一襲白衣如雪,一襲藍衣如水。琴簫合奏,彷如如魚得水、如虎添翼,琴簫合奏、相得益彰,不禁令人陶醉其中。
大雪從大殿的上的口子中落下,在大殿中肆意地飄揚飛舞着。就在琴簫合奏之音響起的那一刻,一道一襲白色衣裙的倩影和漫天的白雪一同從大殿外飄落了下來。
之前沒有離去的舞女們也再次開始了新一輪的舞蹈,身穿白色衣裙的倩影輕輕地飄落在正中央。在周圍舞女的簇擁之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落下的葉冰聽着自己完全沒有聽過的曲子,知道這曲子並不是之前所安排的曲子。不過這並沒有亂了葉冰的心,聽到如此動人的樂曲,葉冰更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是的,她葉冰的雖然被譽爲冰女,然而能夠配得上那傾城的舞姿的曲子卻沒有幾首。整日在樂曲的薰陶之下的葉冰,自然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所彈奏的曲子正是她一直所追求的。
在陳辰、白伊的琴簫合音以及漫天白雪的陪襯之下,葉冰終於動了。周圍不論是誰的目光,此時都被從殿外和白雪一同飄落下來的葉冰所吸引。如果說之前的那三十六名舞女的舞姿算是頂尖的話,那麼現在出場的葉冰則是真正的一舞傾城。原本還被衆人津津有味的談論着的三十六名舞女們則是完全成爲了葉冰陪襯的綠葉。
那傾城的舞姿完全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所吸引,就連正在吹簫的陳辰都差點因爲走神而吹錯。有如此動人的樂曲、更有着魅人的舞姿,所有人都不禁不再言語,放下手中的酒杯、筷子。用耳靜靜地聆聽着白伊和陳辰的琴簫合奏,用眼靜靜地觀賞着優美的舞姿,整個人的身心彷彿都陷入了另一個世界中,青山清水,四周開滿了鮮花,陣陣鳥鳴傳入自己的耳中。
一曲終了,臺上的舞蹈也在衆人戀戀不捨的目光之下停止了。因爲大殿上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葉冰自然也不敢造次,深深地看了手中拿着玉簫的陳辰和白伊一眼,隨後領着其他舞女們緩步退出了大殿。
“啪啪啪!”高臺上的吳傑拍了拍手,讚揚道,“要我說,這舞姿終然傾國傾城;然,此曲卻是獨步天下、人間難有的神曲,不知此曲名叫什麼?”
白伊雖然知道奏琴的部分,但是她卻並不知道此曲名叫什麼,因此也很是期待的看着陳辰回答。陳辰將玉簫遞給身後的侍女道,“此曲名叫笑傲江湖曲!”
因爲陳辰的這首曲子給大家的影響太深,曲好,名兒更好。那些各方勢力的頭目們甚至都恨不得將陳辰綁着嚴刑拷打逼出曲譜,而那些坐在蒲團上各方家族子弟們有的羨慕、有的嫉妒。
“笑傲江湖曲?”吳傑頓時連說四個好,“好、好、好,好一個笑傲江湖!我平日也洗好樂曲,不知賢侄能否將這曲譜借我一觀?”
“當然沒有問題,既然谷主感興趣,待宴會結束後晚輩自當雙手奉上!”區區曲譜,陳辰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中,對於陳辰來說,這曲譜又不是絕世仙術什麼的,自然也沒有什麼私藏的必要。有道是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將曲譜給吳傑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況且人家還是吳心的親爹。
“好!”吳傑點了點頭卻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在他的認知中,既然人家沒有當場給自己,想必心中也不怎麼情願了。況且之前確實是自己疏忽了,如此神曲,要是換做他自己也捨得拿出來。
不過讓吳傑感到驚訝的是,自己的記憶中突然多出了一段記憶,而那一段記憶正是笑傲江湖曲的記憶。陳辰並不知道陳辰的隨手之作已經將吳傑這個堂堂谷主深深地震撼到了,自己距離陳辰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了,足足有十丈左右的距離。但是人家這麼遠的距離竟然能夠將這份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植入自己的記憶中,光是這一手,陳辰就已經有足夠的資本讓吳傑對陳辰刮目相看了。
“大哥,真有你的啊!想不到你還真的會音律,我之前還以爲你要在大庭廣衆之下丟臉了呢!”坐在陳辰身邊的吳心輕輕撞了一下陳辰的肩膀,小聲道,“你現在已經大大的露了一把臉了,等一下的武鬥你可得再接再厲啊,爭取將武鬥、煉丹、煉器的第一都爭下來,我支持你!”
“剛好我也正有此意!”陳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吳心的觀點。
“瘋子!”以爲陳辰已經自信心爆棚的吳心並沒有多說什麼,原本他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他可沒有想到陳辰會拿自己的話當真。
陳辰自然也知道吳心不相信,這要是換做自己恐怕也不相信。不過爲了身旁的伊人,就算刀山火海陳辰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又何況僅僅只是露幾手?他可不相信這些公子、小姐中修爲有超過武宗的存在,也不相信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小姐們能夠煉製出極品的法寶和極品的靈丹。
畢竟這些東西可不是短短的十多年、二十幾年的時間就能夠速成的,煉丹、煉器除了足夠的耐心的長時間積累經驗,最重要的還是天賦。如果只能照着書籍或者師傅的教導按部就班,或許能夠成爲煉丹師、煉器師,但是絕對成不了出色的煉丹師、煉器師。
而陳辰當初再怎麼說也算是煉製過極品仙器和極品金丹過的人,讓他對付這些公子、小姐陳辰自認爲不會有太大的壓力。要說武鬥、煉丹、煉器三樣中最擔心那一樣,陳辰擔心的無疑將會是武鬥,畢竟自己的修爲是在是太低了。這大殿中隨便拉一個侍女出來,恐怕修爲都比陳辰只高不低。
不過好在陳辰發現了這神奇的藥酒,在喝了這麼多壺藥酒後,陳辰體內的靈力早就可以突破中階武師了,只是一直被陳辰壓制着而已。陳辰很堅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這酒壺中的十壇酒絕對可以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武師的巔峰。到那時,這靈力對陳辰的作用就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