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潔呆了一下,有些尷尬羞憤的看着那女人遞來的銘牌,一時間不知道是接好,還是不接好。!
“什麼銘牌?”
封騰詫異道。
“哦,王潔纔買了一件七千多的裙子,這可能是面沒摘掉的銘牌吧,剛剛被小梅摘掉了。”
季曉敏輕笑着道。
“是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們也知道,我這人有強迫症的。”
被喚作小梅的女人,訕訕一笑,可心裡則是樂開了花,似乎欺負王潔,對她來說,會有一種難言的快感似的。
畢竟,當初在學校的時候,王潔在怎麼說,也是校花呢,而且還是特高冷的那種,只可惜,現在纔算是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什麼高冷啊,還不是家裡窮,沒錢唄。
“一個牌子而已,丟丟了吧。”
封騰何等聰明,自然知道這事一定是這個梅子想捉弄王潔的,但他的心裡對這位季曉敏也是有不少的興趣,所以,才順着話說了一聲。
王潔唉了一聲,整個人都有點懵,丟,丟了麼?
“嗯,丟丟了。”
小梅輕笑着,隨意的將這銘牌丟到了不遠處的窗外,看着那銘牌隨風遠去後,這才嬉笑着走了回來,還對王潔笑道:“別謝我啊,舉手之勞呢。”
“啊?哦,是,是吧。”
王潔苦笑着低下了頭去,這會,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簡直太丟人了。
“哦對了,你男朋友呢?”
季曉敏這時候才提起剛剛那個在他眼裡,穿着一身高仿貨的葉凡來,輕笑着說了一句。
“唉?”
王潔怔了一下,男,男朋友,什麼男朋友,她她不會是當真了吧。
當她傻眼的時候,封騰也詫異的看過來,輕輕笑道:“當初在學校裡不知道拒絕了多少追求者的王大校花,也交男朋友了啊,鄙人倒是想看看是誰呢。”
“是你爹我。”
“嗯?”
不等封騰的話音落下,在聽到那女人忽然提到自己的時候,葉凡這才懶洋洋的拍了拍吃的飽飽的肚皮走了過來,順帶着拍了一把封騰的肩膀,咧嘴一笑,道:“嗯什麼嗯,滾邊去。”
“你算什麼——”
封騰剛剛想說葉凡,你丫的算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卻驚愕的看着面前的葉凡,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哎呦臥槽,怎麼是他!
話說,封騰可是認識葉凡的,連李家大小姐,都被這傢伙玩弄,而且,這廝貌似在臨海可是鬧過不少幺蛾子的,早已被諸多傳說的富二代列入到了最不能招惹的黑名單裡去了。
現在好了,這傢伙也是牛逼啊,這,這都跑到他的同學聚會裡來了。
他不由吞了口唾沫,你妹,這位,是真惹不起啊。
“你剛剛說啥?”
葉凡不由瞪了一眼封騰,痞氣十足的白了他一眼。
“啊,不是,我,我剛剛什麼都沒說,抱歉抱歉,我,我不知道是您來了,對不起,對不起。”
起初還有點高冷範十足的封騰,在此時看到是葉凡後,原本神氣的氣場,在此時也是變得虛弱無起來,沒辦法,這位爺,那是真的惹不起啊。
跟他有錢嗎,貌似不了啊,跟他別的,憑什麼?作死呢嗎?
別人不知道葉凡的厲害,封騰可是知道的。
那幾個和葉凡對的某些他身份地位強了不少的富二代,哪個不是在這傢伙面前,弄的灰頭土臉的,甚至於不是這傢伙大度,又或是忙,懶得去報復,怕不是有幾個傢伙,早消失在這世界了。
他甚至聽說,某個闊少,因爲得罪了這傢伙,還沒怎麼着呢,這都在青山精神病院呆了快小半年了,原本好好的一個人,給送了進去,不瘋也得瘋啊。
“誰讓你道歉了,滾邊去。”
葉凡不屑的甩了甩手後,這才一把攬住了有點懵的王潔那柔若無骨的香肩,嬉笑一聲,道:“銘牌撕撕了,多大點事,不過,話說你這娘們又是誰啊,我女人都沒想撕的名牌,你憑什麼撕呢!”
一側,還想站出來教訓一頓葉凡的郝富,在看到封騰對葉凡的態度後,也是傻眼了。
不是,你這好歹也是身家幾十億的大神壕啊,怎麼被一個看起來——
等等,他不由看了一眼葉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江詩丹頓手錶,在看看封騰手,和自己手的江詩丹頓,當時懵了。
都說窮玩車,富玩表,葉凡手戴着的那塊江詩丹頓,他曾經一次又一次的在夢裡見過,那可是價值幾乎快能和他的身家相了的超級名錶啊,單純只是報價有一千兩百多萬了,而且還是限量版,買都買不到啊。
據傳說,更是無數收藏家願意花大價錢收購的啊,可以說,這種手錶,剛剛出來,會斷貨,但面前這傢伙的手有那麼一塊。
而且,國內不管是做什麼山寨的,貌似沒有山寨這種名錶的,不爲別的,是山寨出來了,也丟份啊,根本賣不出去啊。
“是,是,我滾,我滾,那什麼,郝富,我,我先走了啊。”
封騰不等葉凡去處理那個叫什麼小梅的女人,這才和郝富告罪了一聲後,調頭走,一邊走還一邊大罵着:“晦氣,怎麼碰這傢伙了,真倒黴,本來還想愉快的裝個逼呢——”
郝富也是一呆,不是,別走啊!
郝富急忙去追了過去,這次他找他來,還有事商量呢,怎麼可能輕易的放封騰這個土財主離開呢。
啊?
那個小梅,不由吞了口唾沫,驚愕的看着面前的葉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要不是葉凡的氣場足夠強,連封騰那樣的大神壕在他的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大氣都不敢喘,估計她一定會把葉凡當成是某個裝逼販子了。
算是一側的季曉敏,在看到葉凡這番表現後,也是大大的吃了一驚,起初還將他當成了一個穿着高仿貨才蹭吃蹭喝的主了,可現在看看,眼瞎的應該是她吧。
固然她的身家也不錯,可和封騰一,那是小巫見大巫,在和麪前的葉凡一的話,那真的沒的耍了。
不是,大哥,誰知道你真的是神壕啊,神壕有您這麼低調的麼,這,您這是故意來打臉的吧。
王潔雖說被葉凡攬着,心裡有點不愉快,但一想到這傢伙好歹也是在幫她,她的心頭也是一顫,看了他一眼後,道:“要不,算了吧。”
畢竟這會,那本來是爲了巴結季曉敏才挖苦她的小梅,這一會,臉色蒼白,跟吃了個死孩子一樣,有苦說不出啊,看着葉凡這頂尖的神壕,真真的是沒有半點的脾氣。
“算了,你說,剛剛我要是不過來,你會被挖苦個什麼樣,在怎麼說,你都說我是你男朋友,我這麼,起碼也要盡個做男朋友的義務不!”
葉凡咧嘴一笑,見王潔的面色也是尷尬的不行,這才道:“得了吧,還沒吃飯吧,去吃吧,我在這裡等你,光着腳,大方點,我葉凡的女人,怎麼可能被人這麼欺負,你說是吧!”
說完這話的葉凡,衝着那個已經被嚇得有點傻眼了的小梅戲謔一笑。
咣噹——
小梅被葉凡的強勢注視下,險些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好在還是扶在了桌子,但她的腿已經軟了。
不是,大哥,別,別在逗我了,妹子不禁逗啊。
“那什麼,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季曉敏此時不得不站出來,她要是不站出來,以後,誰還會爲了巴結她,在幫她辦事呢,所以,這會她才以一個和事佬的身份,站了出來。
整個同學聚會,人數不是特別的多,但起碼也有四十多人,甚至還有不少都是拖家帶口來的,順帶着見識一下所謂的大場面。
因此,這裡的情況,他們也都注意到了。
原本封騰被葉凡震懾的離開了,已經夠讓他們震撼的了,現在,又輪到了季曉敏,這位神壕,還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啊。
幾乎是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給葉凡定下了一個不能招惹的標誌。
這位,絕對是個真君子,不管幹什麼,都跟你明着來,不服能怎麼的,有本事和他互相傷害啊,可現在看來,似乎還沒有一個人有那個資本的。
“不是爲了巴結你這賤女人,她會那麼做?”
葉凡忽然轉過頭來,絲毫不知道該給人留臉是個什麼感覺。
反正大家都是陌生人,雖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那也要看對誰了。
更何況,作爲一個王,雖說只是一個未成型的閻王爺,但在怎麼說,那也是王,王的女人,咳咳,雖說還沒真正意義的有關係,但起碼現在算是臨時工也好,也是不容褻瀆的。
這是葉凡的處事態度,你對別人在怎麼樣,和他沒關係,可若是想動他的人,那麼要考慮一下,這個爲了護短,可以不計後果的做出任何恐怖的事來的傢伙,那麼這事有的玩了。
對敵人,葉凡從來沒有過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甭管是誰,只要惹了他,要付出應有的代價,別指望葉凡會放過誰。
畢竟,在臨海可是有句話說的好,寧惹鬼神,莫惹葉凡!
站在一側,也是微微一怔的王潔,錯愕的看了一眼此時臉色鉅變的季曉敏,幾乎被葉凡瞬間撕破了臉皮的她,臉色難看的可怕,見周圍的人都看着她,她只個辯解,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還要我明說麼!”
葉凡戲謔一笑,道:“你這女人,還不是爲了勾引剛剛那個叫什麼騰的傢伙,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剛剛那傢伙還想追求這小傻妞呢,還不是你從作梗纔沒成功的?”
“什麼——”
忽然聽到這裡的王潔,面色鉅變,愕然的看着葉凡,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葉凡則是聳了聳肩,這才退後一步,邪魅一笑,得,哥們的裝逼結束,現在該看妹子之間的撕逼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