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V111 雲霞的下場
雲霞看到眼前站着的這些全身惡臭,髒污不堪,令人反胃的男人,眸中一片慌恐,臉刷地一下蒼白得無一絲血色,猛地看向鳳血:“你要做什麼?”
鳳血摸着刀削般的下巴,嘲笑道:“怎麼蠢成這樣?還問,難道你看不出來?”
衆人聞聽鳳血之言皆壞笑起來。
岑霜抱着子衿亦是眸中森狠,敢動子衿的人,必死!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皇后!”雲霞驚愕大喊。
“皇后?”鳳血斜着眸子看她:“你的夢還沒醒?朕從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你,你以爲你是誰?耍點小手段就可以威脅到朕了,小樣,你還嫩了點!”
鳳血厭惡掃了倒在地上冒着熱汗的雲霞一眼,知道她現在慾火焚燒了,內力盡失,她必定讓人魚肉不能反抗,如他當初一般無力,當初他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不是自己聰明,不着了雲初兄妹的道?
鳳血勾嘴一笑,溫柔地看向岑霜,將他摟進懷中道:“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朕的皇后在這裡,朕生生世世都只愛他一個,你永遠沒有機會在朕心中佔半絲份量,像你這種女人,朕連恨都不屑恨你!”
“鳳血!”雲霞咬牙切齒,卻連咬牙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從牙逢裡擠出兩個字來。
衆人還是聽得出來這兩個無力的字中,盡是對鳳血的恨意。
雲霞眸中一片腥紅地看着鳳血,如同服下世間劇毒般,惡毒道:“我就算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和岑霜的!”
鳳血絲毫不懼:“朕等着你來,你是人朕能治你,你是鬼朕照樣能治你!”
岑霜低下頭不看雲霞氣得扭曲的臉,輕輕拍着懷中的子衿,這個孩子真乖,這樣的情況下,竟也不哭不鬧,興是有好些日子沒聽到他哭了,將來一定是個堅強的男子漢,像吟兒一樣,骨子裡有着驚人的力量!
“你敢讓這些臭人碰我,我一定回來找你的!”雲霞看向那些眸中泛着色光的乞丐,語氣中帶着威脅的味道。
那些乞丐聽到雲霞這般罵他們,一肚子惡氣,他們是落迫了,成了乞丐,卻也比這個無白恥的女人要高尚多了,她竟敢罵他們是臭人,等下他們一定要讓她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
雲霞慾火焚燒,卻極力壓制着,她的清白身子只能給鳳血,這些人不能碰她,不能!
但**的藥性已經慢慢在體力起了作用,她好熱,她想要,腦中慢慢浮現自己在春宮圖上看到的畫面,身子也不由得扭動起來,半張着紅脣,一雙小手在身上肆意撫摸着。
文書撇過頭去,不看雲霞下賤的模樣,自進來開始,除了雲霞的臉,他便沒有往雲霞身子看,他愛着師姐,定然不會看別的女人,就算要看,也是看師姐,這個女人,他纔不恥看!
連文書都不恥看的女人,鳳血更是不會看,他怕雙眼長毒瘡!
土龍卻不怕雙眼長瘡,盯着雲霞看得直流口氣,見她一副欲罷不能的勾人模樣,他對鳳血道:“皇上,這女人**了!”
鳳血看向土龍:“怎麼?你想嚐嚐?”
土龍趕緊揮手:“我纔不要,只不過想看看我們高貴的雲霞公主是如何承歡男人身下的!嘿嘿!”他想看真人版的春宮圖,嘎嘎!
鳳血敲了敲他邪惡的腦袋道:“你這混混脾氣得改!”
“屬下遵旨!屬下慢慢改。”土龍朝鳳血厚臉皮一笑,再看向雲霞,砸着嘴。
鳳血道:“既然我們的雲霞公主慾火難耐,文書,將她和這些人帶到天牢去,讓他們好好伺候我們高貴的雲霞公主!”
文書抱拳:“臣領旨。”說擺朝身後的侍衛揚手:“把雲霞和這些人帶到天牢,關在一起!”
“是!”衆人向前,一把拽起雲霞,將她硬生生拖了出去。
鳳血看向土龍道:“你若想看,就和你四個哥哥去看吧!”
“謝萬歲。”土龍欣喜謝恩,趕緊跟着去了。
文書問鳳血:“吳若蘭和陳寶如何處置?”
鳳血想了想:“將吳若蘭和陳寶分別關在一個牢房,要直視雲霞牢房的,讓她們好好看看雲霞洞房的畫面,然後牢中的酷刑都給她們姐妹嘗一遍,不要那麼快讓她們死了!”
文書點頭:“皇上高明!”
鳳血眸中閃過一絲狠毒道:“這些人還不夠,我們的雲霞公主服的**份量可不少,再去多找些人來,今晚是她的洞房之夜,不到天亮不要讓她休息!”
文書抱拳領命:“臣領旨!”然後快速而去。
解決了雲霞,鳳血趕緊朝外面喊道:“由芳,備水,朕要沐浴!”
由芳臉上一喜,皇上叫她了,皇上不怪她了,她趕緊在門外答道:“奴婢遵命。”然後看了絕代一樣,帶着人快步去準備。
望着由芳欣喜離去的身影,絕代眸中慢慢染上了笑意,這丫頭,真夠單純的!
岑霜看了鳳血一眼道:“你洗吧,我抱子衿回絕色宮,以後由我親自照顧,可不敢再信你那些什麼保姆團了!”
鳳血一把拉住岑霜道:“子衿你可以親自照顧,但現在你要陪朕沐浴。”
岑霜淡漠的眸中閃過一絲羞澀,嗔道:“當着孩子的面也這麼不正經,小心他將來跟着你學!”
鳳血不以爲意道:“跟着朕學怎麼了?跟着朕學纔好呢!”說罷朝門口喊道:“風華,將太子送回絕色宮,你們四人貼身保護!”
“是!”風華四人齊聲應道,進了殿中抱着子衿回了絕色宮。
岑霜看了鳳血一眼,沒做聲。
由芳的水很快擡了過來,宮人一陣穿梭後,便關上殿門離去。
鳳血拉着岑霜進到屏風後,幫他脫了衣服,兩人進到浴桶中。
“今晚可得好好溫存溫存!”鳳血壞笑道。
岑霜背對着鳳血,並不作聲,任由鳳血幫他搓着背。
鳳血邊給岑霜搓着背邊問:“霜兒可記得第一次我們洗鴛鴦浴的情景?”
岑霜臉上一燙道:“那麼久的事了,誰還記得?”
鳳血心中一陣得意,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他從身後摟住岑霜,讓自己的身子貼上岑霜溼滑的背道:“那朕讓你想起來!”
說罷便將岑霜的身子轉過來,吻了上去。
此時鳳血和岑霜在聖血殿內纏綿悱惻,天牢中,雲霞也正上演着一幕真人版的春宮圖。
文書將人帶到天牢後便離開了,五龍搬了張凳子坐在牢房門口欣賞着激情大戲。
“你們別過來!”雲霞疲軟地朝一步步走近她的乞丐喊道。
縱使現在她體內在咆哮着不安,縱使她現在如同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她仍舊在抵抗這些又髒又臭的男人們的進攻!
“別碰你?你以爲你真的是公主,能對我們發號施令?你嫌我們臭,我們就讓你也變臭!”領頭的一個乞丐怒道。
他們本來是乞丐,沒有女人願意跟他們,三十多歲,如狼如虎的年紀,夜夜都躺在垃圾堆旁熬着,今天終於可以開葷了,而且是前朝的公主,更重要的一點是,還是個處子,這是天降餡餅啊!
這個女人看不起他們,馬上,他就要讓她在他們身下求饒!
“你們不要過來……啊!”雲霞還沒說完,那些乞丐已經朝她撲了過來。
“畜牲,你們這羣畜牲!”吳若蘭和陳寶在對面牢房直直看着雲霞被這羣乞丐壓在了身下,滿臉痛苦地大叫!
“畜牲?”金龍聞言,將凳子一轉,對上吳若蘭道:“當初你們母女的行徑才叫畜牲,對還在襁褓中的孩童一而再地下手,這才叫畜牲,拿男後與太子要挾皇上娶她,這才叫畜牲!”
吳若蘭啞口無言,卻滿眸傷痛地看着雲霞被一羣男人壓在身下,撕心裂肺地尖叫。
金龍厭惡掃了吳若蘭痛苦的身影一眼道:“早知有今日,何必當初種下惡果!”
“大哥,你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木龍聽了金龍的話後,奉爲真理!
金龍臉上一陣得意:“這都是聽皇上說的!”
五兄弟再次對鳳血佩服得五體投地!
金龍再道:“你不必擔心雲霞,等一下你會比她不知要慘多少倍,等你嘗過了牢中的百種刑法後,你會慶幸雲霞所受,哈哈哈!”
其餘四人亦大笑起來,好不幸災樂禍!
笑過之後,不看如同死魚一般的吳若蘭,再次看向雲霞那香豔的一幕。
吳若蘭聽到百種刑法後,一張臉已經煞白了,痛苦的雙眼也布上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們輸了,這次怕是再也走不出這牢房了!
她閉上雙眼,將一切視線隔絕在外,耳邊是雲霞聲嘶力竭的叫喊:“放開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
她身子不由得抖了起來,最後攤倒在地。
“妹妹……”吳若寶見吳若蘭倒在地上,急得喊了一句,想說什麼來安慰她,卻是腦中一片空白,如今雲霞所受之罪,等會她們姐妹也跑不掉,甚至可能比這更加慘烈。
早知今日她便不該答應她們母女進宮,這都是雲霞一人的執念所害啊!
吳若寶也坐在了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雲霞的聲音慢慢由怒罵變成求饒,又由求饒變成求歡,不用看她們也知道,雲霞縱然意志力再強,也抵擋不住**的藥力,現在她的意志力已經完全被藥力吞噬了。
此刻的雲霞全身都是黑污一片,身子不由得在這羣男人中間擺出yi蕩的動作,男人們更加激動萬分,再次撲了上去。
五龍看得眼睛都直了,這真人可比書上好看多了!
這些男人筋疲力盡之後,一人給了雲霞一巴掌,打得她一張臉腫得像豬頭。
一邊穿着破爛的衣服,一邊指着雲霞大罵:“賤人,你現在還覺得我們髒臭嗎?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出比你骯髒惡臭的女人了!哈哈哈!”
十幾人紛紛嘲弄大笑。
五龍亦相視一眼大笑起來,頓時整個牢房都是嘲笑聲。
雲霞恨得骨頭都在響,卻是沒有絲毫力氣,連擡嘴罵人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雙眼瞪着這些男人!
領頭的男人穿好衣服後,看着雲霞還不服氣,又朝她甩了幾巴掌:“再看哥幾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雲霞嚇得趕緊閉了眼。
領頭的男人冷哼一聲,與其餘人出了牢房。
這時,文書又帶了十幾個男人進來,替換這些乞丐,順便將他們放出宮去。
新來的乞丐看到一絲不掛全身大汗的雲霞後,口水直流。
雲霞的**早已失了藥效,此刻無比清醒,得知被一羣乞丐輪……了後,她羞辱得想自殺,卻見牢中又進來了一批,她驚恐得眸子黯淡得如同死水般,緊緊咬着腫得高高的脣,兩手死死拽着拳頭,鳳血,你果真要如此狠決,雲霞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不會原諒你!
不由得她恨意滿滿,這些男人再次朝她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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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書並不看裡面鮮豔的一幕,而是對五龍道:“將這兩姐妹帶到刑房,是時候讓她們嚐嚐痛苦了!”
五龍早已起了身,春宮圖也已經看夠了,道了聲是,立即進去將半死不活的吳若蘭姐妹拖了出來,往刑房而去。
文書冷冷一笑,轉身出了牢房。
五龍將吳苦蘭姐妹帶到刑房後,將二人綁在了架子上,直接二話不說,先將燒紅的烙鐵將兩人的臉毀了,然後將讓兩人睡了釘牀。
吳若蘭姐妹身上千瘡百孔,滿身是血,痛得爬在地上,像兩隻喪家之犬,卻還指着着五龍罵道:“狗孃養的,我不定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她們死了,外面還會有人爲她們報仇,將整個鳳岑國掀起一片血雨腥風,所以她不怕,哈哈哈!
五龍怒極,拔劍而起,將兩人的一隻手生生砍了下來,丟到了火盆中,烤熟了,逼着她們吃了下去,還不解氣,又將兩人的一隻腳砍了下來,剁碎了讓兩人生吃了下去!
兩人吃了自己的手腳,噁心不已,用僅留的一隻手,捂着胸口嘔吐起來,每動一下,身上就撕裂般的痛,最後連吐的力氣也沒有,倒爬在地上,痛苦不已。
天牢中一夜未停,雲霞這邊叫喊聲直到黎民破曉,吳若蘭姐妹那邊也是殺豬般地喊了一夜,直到天亮時分,一衆獄卒纔打着哈欠將一身是血的吳若蘭姐妹拖回了牢房。
而云霞此刻正躺在血迫中,一雙眼珠子睜得極大極大,盯着牢頂一轉不轉。
吳若蘭姐妹如同被人抽了全身的血液一般,枯白如紙,卻看到雲霞的模樣,吳若蘭心疼不已,輕聲喊:“霞兒,你怎麼樣?”
聲音極弱極小,遠在對面的雲霞根本聽不到。
此刻的雲霞腦中一片嗡鳴,就算有人在她耳邊敲鑼打鼓,她亦聽不到了,她雖然沒死,靈魂卻已出了竅!
三個人都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五龍出來時,見雲霞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以爲她死了,打開門進去一探鼻息,發現還沒死,只是整個人已經不成樣子了,嫩白的身子盡是污穢,可見得到歡愛過的紅痕和青紫一片,下身更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她躺在血迫中,一動不動,除了那雙眼睛和微弱的鼻息,不知道的人真以爲她已經死了!
金龍道:“這女人,被輪了一夜還沒死,真是命硬,爺看她這雙眼睛很不爽,以前總是直勾勾地看着皇上,卻瞪着我們兄弟,來人,把她這雙眼睛挖了!”
獄卒一聽,趕緊跑進去,硬生生將雲霞兩個眼珠子挖了出來,丟到了地上。
金龍一腳蹬上去,破碎一地。
“我們回去覆命!”金龍終是滿意了,帶着四人離去。
痛已感覺不到痛,身心俱殘的雲霞,世界一片黑暗的雲霞,連呼吸的力氣都不曾有,卻還是沒死。
在她的世界裡,螻蟻尚且偷生,她不死!
吳若蘭一顆心已經千瘡百孔了,她多希望此刻雲霞能死了,也不要再受這種罪,可是雲霞卻令願受這種罪也不死。
此時的三人,死纔是最大的解脫!
VIP牢房中的齊墨,雖然離初級牢房很遠,卻還是聽到了那慘叫痛喊聲,整個人更加冰寒。
鳳血已經派人來給他治傷,經過自己的運功調息,傷雖未好,卻也死不了了,靠在牆壁坐着,他想了很多,鳳血的殺意,無毒的痛苦,岑霜的冷淡絕情,還有自己這些年如死屍一般的生活。
可是想到無毒那張被自己氣得吐血的臉時,他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那淒寒夜裡的吻,是那麼美好,讓他的心有了一絲溫度,還有那夜的纏綿悱惻,畫面一幕幕重放,他突然一痛,無毒,對不起……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早朝上,鳳血頒下聖旨,將雲霞母女的罪行召告了天下,然後爲岑霜洗刷了污名,百姓知道實情之後,後悔不已,直呼錯怪了男後,該死啊!
後悔過後,對雲霞母女破口大罵,這對母女纔是禍國殃民的禍水,誣陷男後不止,還想用卑鄙的手段嫁給皇上,簡直是不知廉恥。
罵過之後,又對鳳血未與他們計較感恩戴德,大呼皇上聖明!
召告天下之後,鳳血又降了一道聖旨,提升吏部侍郎寧清風爲吏部尚書。
寧清風趕緊磕頭大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血端坐龍椅之上,看着殿中的寧清風,面無表情道:“寧愛卿可是鳳岑國第一個升官的人,可得好好造福百姓啊!”
寧清風答道:“臣謹記萬歲教誨,一定爲鳳岑國鞠躬盡瘁以報皇恩浩蕩!”
“那便好!”鳳血滿意一笑,再朝殿中官員道:“希望衆位愛卿以寧愛卿爲榜樣,多做些有利於百姓之事!”
“臣等遵旨!”衆官員跪地大拜。
鳳血揚手讓衆人起身,然後打了個吹欠道:“還有沒有事,無事就退了吧!”
昨晚與岑霜溫存得太晚,都沒睡好,他得回去補個覺!
文書向前稟道:“皇上,最近江湖上崛起無數江湖門派,動向不明,還有不少山賊下山禍及百姓,鳳都境外有不少城鎮都遭了山賊洗劫,臣請旨,帶兵圍剿山賊,還百姓安寧!”
鳳血聞言沉思了片刻,他本就設了消息樓,收集天下消息,可齊墨整日喝酒睡覺壓根兒不管,以至於江湖動亂,山賊橫行,他都還不知不覺,如今都禍害到百姓了,豈有此理。
此事得儘快解決,山賊嘛,司徒秀最拿手就是打壓山賊了,好歹鳳臨門以前是一山之王,在別人眼中也是山賊,這事不必文書出馬,讓司徒秀去搞定。
於是對文書道:“文書,朕還有事讓你去辦,這事朕自有安排,你不必管了!”
“臣領旨!”文書暗想,皇上有何重要的事讓他去辦,不會又讓他去找乞丐吧,他不想再去找了,太大材小用了!
“朕困了,退了吧,文書和孫青跟朕來一下,有點小事要交待你們去辦!”說罷打着哈欠走了。
高昌大呼一聲:“退朝。”亦領着衆人跟隨而去。
孫青和文書到了御書房時,司徒秀四人及五龍都在。
五龍正在向鳳血稟報雲霞的事。
鳳血靠在椅子上,滿身慵散道:“如此說來,雲霞三人一夜折騰後還不打算斷氣?”
金龍道:“是的,皇上,請問皇上,接下來該如何處置她們!”
鳳血大手一揚道:“雲霞直接掛在城門上示衆,其餘兩人千刀萬刮,然後拿去喂狗!”
說完,鳳血摸着下巴暗想,照這情況看,他得養只狗,這麼多人肉吃,不養只狗太可惜了,心中下了決定,他將高昌招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兩聲。
高昌點頭,轉身出了御書房。
“屬下領旨!”五龍得旨後,亦轉身而去。
文書和孫青聞聽鳳血處理雲霞一事,臉色微變,心中暗暗佩服鳳血的手段,兩人相視一眼後,問道:“皇上有何重任讓臣去辦?”
鳳血一手撐着頭,一手手指隨意在桌面上來回點着道:“寧大人升官了,今晚肯定會大肆慶祝,你們帶些人,暗自去他府門口守着,等人到齊後,全給朕抓回來!”
文書不解道:“這升官慶賀並無過錯,皇上爲何要抓人?”
孫青卻似有所悟道:“皇上懷疑寧清風是那朝中結黨之人?”
鳳血撐着頭,疲憊道:“不是懷疑,是確定!年前朕讓他去打擊黃賭毒,除了貪污其中銀錢外,還將消息透露出去,讓青樓和煙館有了防備,到頭來只是捉了幾隻小魚小蝦來忽悠朕,年關一過,百姓再受其害。朕不動聲色,他們以爲朕真的不知道!”
文書明白了:“其實皇上是想讓他們放鬆戒備,再許以官職,讓他們抱作一團,然後一網打盡!”
鳳血點頭微笑:“聰明!”
文書孫青抱拳讚道:“皇上英明!”
司徒秀四人一聽,亦抱拳道:“皇上英明!”
鳳血再道:“這件事情,不可再走漏風聲,務必要將一干亂臣盡數抓獲!”
“臣領旨!”文書孫青抱拳一拜。
“司徒啊!”鳳血又看向司徒秀四人笑意深濃道。
“屬下在!”司徒秀四人向前。
鳳血起身靠在椅子上看着司徒秀四人:“近日鳳都邊境有幾處城鎮有山賊出沒禍及百姓,你們四人帶些人去剿了吧!”
“真的?”司徒月聞言驚喜不已。
司徒秀瞪了司徒月一眼,喝道:“不得造次!”
司徒秀癟了癟嘴,好不容易可以出宮去玩,高興一下怎麼了?
鳳血見狀,勾嘴一笑:“這次可是去辦事的,不是去玩的,辦不好,嘿嘿,到時候你就會知道錯了!”
司徒月自信滿滿地答道:“區區幾個山賊而已,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搞定了!”
司徒月如此胸有成竹,卻不知她在這次吃了大虧,還累及了司徒秀……
鳳血搖頭,這丫頭,學會他的自戀了,不得不提醒道:“不可驕傲,先去探聽虛實,再下手!”
司徒秀道:“皇上放心,屬下知道分寸!”
“那就好,你們都去辦事吧!”鳳血起身,困死了!
“臣(屬下)遵旨!”衆人轉身離去。
衆人走後,鳳血正準備出門,五龍匆匆而來。
“皇上!”五龍朝鳳血一拜。
“怎麼樣,辦妥了嗎?”鳳血問。
“雲霞已經掛在了城門之上,但吳若蘭已經服毒自盡了!”金龍稟道。
“她倒是聰明,先死了,死就死吧,反正千刀萬刮後,也是死!”鳳血不在意道。
“是,屬下已經將二人的屍骨餵了狗,現在狗正啃着她們的骨頭!”金龍道。
鳳血讚許不已:“辦得好!行了,你們五個這次立了大功,朕將你們的俸祿漲了,你們以後就跟在朕身邊吧!”
“謝皇上恩典!”五龍欣喜一拜。
鳳血大笑,轉身出了御書房,他得睡一覺再起來批摺子。
五龍興高采烈地跟隨而去。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絕色宮。
“主人,無回來報,近日江湖中有多個門派撅起,而且在商量對抗朝廷!”風華四人對正在桌案前看書的岑霜稟道。
岑霜放下書,起身走了幾步道:“這件事情,鳳血斷不能出手,否則會落人話柄,而且江湖勢力不可小覷,處理不好,便會引起江湖動盪,鳳岑國新立,各處不穩,斷不能動搖根基!”
“那該怎麼辦?”風華擔擾問。
岑霜思慮了片刻道:“讓無回去,秘密將這些門派解決,一定要乾淨利索!”
“屬下領命!”風華四人抱拳一拜。
“鳳血在幹什麼?”岑霜問,下朝了也沒見他過來。
風華答:“在聖血殿睡覺。”
岑霜蹙眉,昨晚累壞了?
“今日早朝可有什麼大事?”岑霜坐回去,繼續看書。
“皇上升了吏部侍郎寧清風爲吏部尚書。”風華稟道。
岑霜擡眸看去:“哦?寧清風升官了?那鳳血可有讓文書和孫青去御書房?”
“有!他們在書房說了很久,好像委派了什麼任務給孫青二人。”風華答。
岑霜眸中微微閃過一絲笑意:“鳳血終於出手了!”
風華不解:“主人所言何意?”
岑霜道:“無事。”
風華心中疑惑,卻不再問,再道:“還有,最近鳳都境外,有城鎮遭山賊洗劫,皇上已派了司徒秀四人前去剿滅!”風華有些擔心,司徒秀四人雖歷經百戰,但這次他卻莫名的不安。
岑霜聞言,亦低頭想了想:“鳳都是鳳岑國的都城,可謂是天子腳下,竟遭山賊洗劫,這山賊的膽子不免太大了點?”
風華道:“屬下也這麼想,會不會是陰謀?”
岑霜眸中一轉,對風華道:“你們四人暗自跟去,看看情況!”
風華點頭:“屬下這就出發!”四人轉身離去。
岑霜看着風華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歎,他還是放不下呀!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獨瀾小院。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無毒,終於在傍晚時分醒了過來,鳳血特意派來的兩名宮女荷香,菊香趕緊過去扶他。
無毒看了兩人一眼,兩張陌生的面孔,他問:“你們是何人?”
荷香答:“無毒院士,奴婢是皇上專門派過來伺候您的,奴婢叫荷香,她叫菊香!”
無毒點頭:“多謝兩位姑娘了!”
荷香心中驚訝,無毒是主子,她們是奴婢,無毒竟然謝她們?
以前在鳳血身邊伺候的時候,聽由芳說過無毒一人戰勝上月國太子十萬兵馬一事,對無毒已是敬佩不已,如今見他如此和善,無半分架子,心下對他更尊敬了幾分。
“我睡了多久了?”無毒揉揉昏漲的頭問。
荷香答道:“你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已經傍晚了,無毒院士可是餓了?”
無毒確實餓了,睡了這麼久,沒吃東西,但他現在很渴,於是道:“麻煩荷香姑娘給我倒杯水,我有點渴了!”
荷香聞言朝無毒一笑道:“奴婢這就去倒。”說罷轉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然後遞給無毒提醒:“小心燙!”
無毒接過:“多謝!”然後慢慢喝了起來。
荷香歪着腦袋看着無毒,越來越覺得無毒是個不一樣的人,沒有一點宮中主子的囂張刻薄,對她們這種奴婢如此客氣,而且他長得極其英俊,雖然看上去很成熟,但這樣的男人更讓人放心。
荷香突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卻趕緊掐滅。
無毒官居太醫院院士,深受皇上重視,受傷後,皇上親自將他抱回小院,親自爲他療傷,又將本是皇上身邊貼身伺候的她們二人調過來照顧他,足以見得無毒的地位有多高。
這樣的無毒,怎麼會看上她一個小小的宮婢呢?
別作夢了!
無毒喝完水後,將杯子遞給荷香,見荷香正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得將杯子遞給了菊香,叫了荷香一聲:“荷香姑娘,你在想什麼?”
荷香趕緊回神,慌亂道:“沒、沒什麼,無毒院士餓了吧,奴婢馬上去拿吃食過來!”說罷慌張地跑了出去。
無毒不解,她是怎麼了?
吃過東西后,無毒有了些力氣了,問荷香:“宮中可有墨王的消息?”
荷香答:“墨王被皇上打入天牢了,說不定過幾天就處死了!”
無毒身子一振,趕緊問道:“可知是因爲何事?”
鳳血斷不會因爲齊墨與他搶岑霜一事,就將齊墨關進天牢,會惹人話柄,定還有其它事情。
“墨王當着城中百姓的面毀了秦家小姐的容貌和清譽,秦大人進宮告狀,皇上便把墨王打入了天牢,還取消了墨王與秦小姐的婚約!”
是這樣?
他不用娶秦樂了?
無毒心中有一絲喜悅,卻想到齊墨公然傷及命官之女,鳳血爲了給衆人一個交待,很可能會重罰齊墨,而且齊墨公然與他爭奪岑霜,又傷了自己,這麼多罪,齊墨真可能性命不保。
想到此,他豁然起身,出了房門。
荷香在門口喊:“無毒院士,你去哪?你傷還沒好!”
無毒頭也不回地道:“天牢!”然後快步出了小院。
到了天牢,無毒見齊墨坐在地上,一臉頹廢。
無毒心中微微地疼。
聽到腳步聲,齊墨擡頭看去,見是無毒,心下大喜,他傷好了?他沒事了?來看他了?
可想到他與鳳血的親熱動作及他說的那些話,他臉上仍舊冷冷的,語氣冰寒道:“你來做什麼?”
無毒負手站在牢門口,聽到齊墨語中的寒意,心中對他的那絲心疼頓時煙消雲散,鐵青着臉道:“來看看你死了沒!”
齊墨本來被關在牢中無人理會,心中就憋了一肚子氣,如今好不容易有人來看他,卻說是看他死了沒,不由得怒氣又衝了上來。
看着無毒挺拔的身影道:“你放心去和鳳血親熱,我死不了!”
“你說什麼?”無毒怒極,他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第一時是便來看他,他卻說這種話,他還是不是人?
“不是嗎?被鳳血抱着的滋味兒很好吧,這是你做夢都想的事情,這下你該高興了,你還來牢中做什麼?看我的笑話?”齊墨語氣中盡是醋意,他看着鳳血將無毒抱出聖血殿,他當時有多惱怒,誰知道?
無毒緊緊看着齊墨,突然仰頭大笑:“齊墨啊齊墨,我到這一刻纔看清你是什麼人,你真可悲,真可悲!”
“你說什麼?”換齊墨問無毒了。
“我說你可悲還很可憐,這輩子註定孤獨終老,沒有親人,沒有愛人,因爲你就是個冷血的人,沒有心,何來愛?我是中邪了,纔會來這裡自取其辱!”無毒淒涼一笑道。
“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齊墨朝無毒大吼。
沒錯,他齊墨是無心,從小便沒了家,沒有親人,受着殘酷的考驗,一步步成爲冷血的殺手,這輩子除了岑霜就只在意無毒一個,無毒此刻卻如此說他,沒有心,何來愛?
好,說得好!
“不用你說,這輩子我也不會再與你相見!”無毒狠決丟下一句話,狼狽轉身而去。
他真的中邪了,會跑到這裡來再次受齊墨的侮辱,齊墨,從此刻起,我的心中,再也沒有你的絲毫位置。
剛走出齊墨的視線,無毒胸口便一陣痛裂襲來,痛苦地噗出一口血來,然後扶住牆壁,支撐着要倒下的身子。
“無毒院士你怎麼了?”兩名獄卒見無毒搖搖晃晃的身影,趕緊向前問道。
“無事。”無毒堅難吐出兩個字,撐住身子,逃離牢房。
獄卒邊往裡面走邊道:“聽說這無毒院士昏迷了一天一夜,這剛醒來就跑到牢裡來了,難道真如外面傳言,他對墨王有情?”
“可能吧,否則怎麼會剛醒過來就跑來了?”兩人搖頭嘆氣,朝齊墨面前走了過去。
齊墨滿臉死灰,後悔不已,無毒……
一路跑回小院,無毒一把推開院門,跌倒在地。
荷香見狀,手中的掃把一丟,緊張跑向前扶起無毒,驚道:“無毒院士,你怎麼了?”
無毒看着荷香,突然有絲親切感,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傷痛,滾出淚來:“他竟然如此傷我,如此傷我!”
“無毒院士,你說的是誰?是不是墨王?”荷香深知那日之事,所以無毒沒說傷他之人的名字,她亦猜得到是墨王。
無毒不回答,痛得滾出淚來。
荷香心疼不已,抱着無毒安慰道:“無毒院士你別難過呀,看着你難過,荷香也難過了,不管別人怎麼對你,荷香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無毒仍舊傷痛不已,道:“我如此模樣,你怎麼會陪我?”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只要你不嫌棄,我願意一輩子服伺你!”荷香激動不已,就怕無毒不相信她的話。
此刻的無毒被齊墨傷得千瘡百孔,自然不信荷香之言,但心中也好受了一點,擦去眼淚,推開荷香道:“不用哄我開心!”
荷香急了,一把摟住他道:“我沒有哄你開心,我願意嫁給你!”
無毒愣住,推開荷香,看着她道:“你說什麼?”
荷香咬了咬脣瓣,硬着頭皮再道:“我願意嫁給你,伺候你一輩子!”
無毒看着眼前這個長相貌美,活潑可愛的女子,不由得心中一緊。
齊墨,你說的,這輩子都不與我相見,那好,我便如你的意!
他緊緊看着荷香問道:“你不後悔?”
荷香定定地答:“不後悔!”
無毒道:“那好,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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