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孟悠然領着吳雲等人來到大秦聖地。孟悠然時間掐得剛剛好,剛好這一日就是大秦聖地的比賽了。
因爲有孟悠然這尊大佛在身邊,所以這一路上也算是一路順風,什麼麻煩也沒有遇到,幾個人走走停停就來到大秦聖地了。
秦地,歷來都是各大世家必爭之地,只不過秦地一直被大秦聖地牢牢掌控住,就算各大世家覬覦已久也無可奈何。
畢竟這大秦聖地是名震寰宇的秦始皇創建的,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留下後手。更何況,在秦地發展了數千年的大秦聖地,早就在秦地根深蒂固了,又怎麼是那麼輕易就被人吞併的。
“幾位是來參加招生考試的嗎?”見吳雲等人往這邊走過來,一個招待的人連忙迎過來。
孟悠然沒有回答,孟悠然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在他心中等級觀念是根深蒂固的,所以他怎麼可能回答一個晚輩的提問。
吳雲走出來說道:“我們是來觀看考試的,勞煩師兄在前面帶路。”
“可有請柬?”那人問道。
“請柬?什麼請柬?”吳雲有些錯愕。
那人一看吳雲這般,立刻明白吳雲他們沒有請柬。他的眼神一變,一轉剛纔和善的態度,有些冷淡地看着吳雲等人說道:“既然沒有請柬的話,那就請回吧。我們大秦聖地可沒有工夫招待你們這些看熱鬧的閒人。”
吳雲的臉色瞬間轉黑,黑的像塊炭似的。
你不給我面子也就算了,你知道我後面的是誰不?他是我師父!丫的,你居然在我師父面前讓我丟臉,真是太過分了!
“如果我們非要進去呢?”端木冷笑道。
“哼,我們大秦聖地也不是好惹的。”那個人倨傲道,根本不將吳雲一行人放在眼裡。
就算看出了吳雲身後的孟悠然修爲不凡又怎麼樣,這裡可是大秦聖地的門口,難道他們還敢撒野不成?
想到這裡,秦寶生就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不驕不躁,戲謔地看着吳雲說道:“識相的話最好馬上給我滾,否則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吳雲被秦寶生的態度惹毛了,怒火被徹底點燃。你不讓我進去也就算了,竟然還言語傷人,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沒想到大秦聖地的一條看門狗也能那麼囂張,在這年頭可是不多見了。”吳雲冷冷地看着秦寶生說道。
“教主,這叫狗仗人勢,狐假虎威。”佝僂着腰的端木插嘴道。
吳雲故作遺憾地道:“只不過有人還不自知,還以爲別人怕的就是他,當真以爲自己是誰了。”
端木又接過話茬,說道:“唉,世風日下啊,世態炎涼啊……”
端木與吳雲旁若無人的談話讓秦寶生十分惱火,他不是白癡,怎麼會不知道吳雲和端木雖然沒有提到他,但是說的卻是他。
秦寶生臉色一沉,說道:“看來幾位是來鬧事的……”
“不過你們來錯地方了!”
話還沒說完,秦寶生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令牌狀的東西,對着令牌說道:“九叔,有人來鬧事。”
只見令牌閃爍幾下後,便徹底暗淡下來,再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秦寶生自然是知道孟悠然還有端木的不凡,所以他不會傻傻地向前衝。更何況,按照他的邏輯,像教訓鬧事者這樣的小事,應該是“手下”來做纔對。
吳雲見秦寶生這般,知道他去找人了,卻也不着急,而是抱着手悠閒地等待秦寶生口中所謂的“九叔”來。
吳雲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大秦聖地的待客之道是什麼樣的。”
秦寶生說道:“待客之道自然是對客人的,而不是對某些好事者的。”
見秦寶生這樣說,吳雲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了,乾脆不搭理面前的人,安靜地等大秦聖地的其他人來。
孟悠然自始至終都平靜地看着吳雲和端木與那秦寶生爭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的喜與怒,只不過看他沒有制止吳雲和端木,想來對吳雲的做法是不反對的。
吳雲正是看出了這一點纔敢和那秦寶生叫板的。
只不過,接下來孟悠然的話讓吳雲有種瞬間崩潰的感覺。
“自己惹的麻煩要自己解決,等下我是不會出手的。”孟悠然給吳雲傳音道。
等到吳雲看向孟悠然的時候,卻只見孟悠然正旁若無人地東張西望,似乎是在看遠處的風景。
“師父,不帶這樣的,難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徒弟被人虐死?”吳雲急忙傳音過去。
只不過孟悠然依舊沒有回頭,還是事不關己一般看着遠處。
……
不多時,秦寶生背後的空間一閃,一羣身穿紅色勁裝的人陸陸續走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個滿頭銀髮的男子,他的相貌不過四十歲,可是他的頭髮卻是如此詭異的變成了銀髮。
吳雲在心裡暗讚一聲,對這滿頭銀髮的男子越發警惕起來。
出現這種異常情況的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人已經歲數很大了,但是由於他功參造化,所以可以保持他的容貌不老。另外一種便是經歷了什麼特別傷心的事兒,才導致滿頭銀髮。
吳雲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自然是寧願相信第一種情況也不願意相信第二種情況。
“怎麼回事?”滿頭銀髮的男子對秦寶生問道。他的聲音十分洪亮,鏗鏘有力,聲音震得人耳膜轟鳴。
“九叔,有人來鬧事。”秦寶生連忙說道。說完,秦寶生指着吳雲等人說道,“就是他們,根本不將我們大秦聖地放在眼裡,還出口中傷我們大秦聖地。”
“九叔”看向吳雲等人,眼中精光閃爍,卻是在細細打量吳雲三人,他的眼中精光璀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位對大秦聖地有成見?”他問道。
吳雲說道:“惡犬咬人,實在難生出什麼好感。”說着,還特地看了秦寶生一眼。
“九叔”看了旁邊的秦寶生一眼,眼中瞭然,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