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流畫懵懵的,她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宮溪冷會這樣對遊代佳?
以前,遊代佳無論做什麼說什麼,宮溪冷不是都沒有任何異議嗎?
以前,她有時候都以爲,這個海族是遊代佳說了算的。
宮溪冷以前都特別縱容遊代佳。
彷彿遊代佳說什麼都是真的。
她的解釋彷彿都是錯的。
那時候,喬流畫都覺得宮溪冷真的不是她認識的宮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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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她感覺到,宮溪冷似乎正常了些。
怎麼說呢,就是智商上線了。
在喬流畫的心裡,就是這個比喻,真的是智商開始上線了。
當然只是現在,以後宮溪冷有沒有智商,喬流畫不知道。
她以前覺得,也許是宮溪冷在乎遊代佳,所以遊代佳說什麼都是對的。
但是現在看來,宮溪冷和遊代佳的關係不是她想的那樣。
一點都不像是王和王妃的關係,倒是像上屬和屬下的關係。
但是她也能看出來,這個遊代佳在宮溪冷心中的位置很不一般。
否則,宮溪冷看出來遊代佳想傷害這個孩子,他依然能縱容着遊代佳,不會對她有任何的處罰。
而且說話的語氣還那麼平和,帶着無奈。
喬流畫不會去管宮溪冷是什麼態度,和遊代佳又是怎樣的。
她面對宮溪冷,心已經麻木了。
她現在只想着保護好她的孩子。
知道遊代佳要離開這裡,總之她是鬆了口氣。
從心裡鬆了口氣。
因爲她知道,接下來,她不用再提心吊膽的面對遊代佳了。
喬流畫鬆了口氣的樣子,宮溪冷正好看在眼裡,他的神色幽深,眼底略過薄魅幽幽的光芒,裡面幽深複雜,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宮溪冷因爲剛剛用神力,臉色也有些蒼白,身體也有些虛弱。
畢竟他也是很久都沒有入海底,更沒有海靈珠的力量支撐。
一時間用大量的神力救人,身體也是吃不消的。
待遊代佳離開後,宮溪冷對喬流畫道:“你好好養身體。”
說着,他轉身離開了。
不過離開前,他也安排了很多人在這院子周圍保護起來。
喬流畫看着宮溪冷離開,緊繃的精神也鬆了下來。
宮溪冷在這裡,哪怕他神色緩和了一些,語氣好了一些,她也是心有餘悸,有些害怕的。
因爲她不知道宮溪冷下一步要做什麼。
仇恨隔在他們之間,她不能掉以輕心的。
喬流畫將手放在肚子上,感受到有力的跳動,她神色好了一些。
無論如何,她感謝剛剛宮溪冷的出手相救。
喬流畫緩緩坐起來,靠在牀頭,不知道想什麼,有些出神。
從遊代佳離開後,喬流畫在浮島的生活就平靜了許多,她偶爾也可以出去走動一下。
再無人來打擾她。
海秋有時候看着喬流畫消瘦的身影,還有憂傷的神色,忍不住勸說一兩句,“喬姑娘,如今大王還是在乎你的,還交待讓我們照顧好你。”
喬流畫聽着海秋的話,淡淡的笑了笑,眸光閃了閃,只是笑意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