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塞納城的警察局就接到了報案,報案人竟然是鳩山三郎,因爲無法彈壓手下的這些人,所以只能是選擇求助於高盧帝國的警察,這說出去的確是非常丟人,但如果要是不這麼做的話,恐怕他帶來的稀世珍寶就保不住了,這對於目前的東狄國來說,那還是要非常重要的。
塞納城的記者也都接到了消息,這樣的消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從來沒說一國駐外機構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立刻攜帶着自己的長槍短炮來到了大使館的外面,希望可以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畢竟這件事情大家都感興趣,可以說是整個世界上開天闢地頭一回了。
看着旁邊被看押起來的一羣工作人員,鳩山三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此刻這傢伙的臉上也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這些工作人員爲了搶東西還顧得了那麼多嗎?只要是以後自己有錢,哪怕是把鳩山三郎給宰了也在所不惜,幸虧這個傢伙報警報的比較早,要不然的話這會兒有沒有命還是兩說?
這些工作人員也是感嘆自己太貪心了,如果要是早先拿到一批玩意兒立刻離開這裡的話,可能也就不會被警察給堵住了,現在可倒好了,鳩山三郎要以盜竊罪起訴他們,非但一毛錢的補助拿不到,反而很有可能還會去坐牢。
“好像是發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這裡怎麼了,能不能夠告訴我一下?”
凌晨四點鐘的時候,除了外面的警察之外,整條大街上都沒有一個人,但鳩山三郎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很明顯就是來自於李坤一的,這個傢伙連夜得到了消息,馬上就從自己的被窩裡爬起來,這樣的好事絕不能夠錯過,早些年你們這樣欺負我們,現如今咱也得到現場來看看才行。
“李坤一……”
鳩山三郎咬緊了牙關,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就是鎮虜軍的人,要知道以前大乾帝國是他們的手下敗將,無數不平等的條約籤的他們都手軟了,各種各樣的利益都能夠拿到手裡,可現在竟然反過來了,鎮虜軍的人打得他們擡不起頭來。
“他不是涉案人員,他不能夠進來。”
鳩山三郎大聲的說道,他們可以在任何國家的人面前丟人,但絕對不能夠在鎮虜軍的面前丟人,出了眼前這個事情已經擡不起頭來了,如果要是現場還有鎮虜軍的人的話,恐怕這件事情會更難解決,他可是嘗受過這一點的,鎮虜軍的人沒好人。
旁邊的警察也看到了李坤一,很明顯在使館的登記人員名單上,並沒有出現過李坤一的名字,如果要是李坤一想進來的話,恐怕違反了當地的法律,所以有幾個警察就把李坤一給攔住了,鳩山三郎剛剛鬆了一口氣兒,可很快又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了,這年頭你們已經沒有外交方面的權利了,那麼在這些警察的面前,李坤一當然知道該怎麼辦事兒。
這傢伙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然後樂呵呵的塞到了警察的口袋裡,正好他們站的這個位置是背對着記者的,幾個警察看了看口袋裡的鈔票,這裡有那麼多的人,李坤一也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兒了,頂多也就是嘴巴上樂呵一下,對於他們的工作產生不了深遠的影響,所以馬上就給李坤一讓開了一條路,有錢能使鬼推磨,並不僅僅在東方國家行得通,西方國家一樣明白這一點。
“你們……”
現場的情況把鳩山三郎氣得不輕,他很想着把這些人給大罵一頓,但想想現在東狄國已經大不如前了,如果要是罵出來的話,還不知道這些警察會辦出什麼事兒來,想想昨天晚上拜訪了那麼多人,沒有一個人給他開門的,自然也就清楚他們是什麼地位了。
幾個警察冷哼了一聲,很明顯不把鳩山三郎的警告放在眼裡,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眼前這個傢伙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憑他們落敗了帝國,難道還能給我們找事兒嗎?
說句實在話,現在並沒有多少人關心東狄國,之所以門口會出現那麼多的外交人員,也是因爲東狄國的新聞是有人關心的,那就是大乾帝國的人,只要咱們把這裡的消息傳到大乾帝國,那麼他們的報紙就會大賣,只有大乾帝國的人關注這些傢伙,同樣也能夠帶來報紙的銷量。
“鳩山先生,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如果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完全可以給我說一聲呀,咱們可是一衣帶水的鄰居,你看看周圍這些紅毛怪,他們和咱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即便你要有什麼事解決,你找他們他們能給你辦事嗎?還不是想着從你的身上弄點好處,真要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咱們這些人靠得住,誰讓咱們都是黑頭髮黃皮膚?”
李坤一樂呵呵的掏出了一盒香菸,然後給了鳩山三郎一根兒,這讓鳩山三郎心裡更緊張了,李坤一到底是一個什麼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李坤一這樣的人就是一個堅定的激進派,尤其是遇到東狄國的事情,這傢伙可是什麼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現如今站在你的面前裝好人,你能相信他嗎?
“你少來這一套,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就是了,如果你想來看笑話的話,那你也看清楚了,眼前就是你能看到的笑話。”
鳩山三郎推開了李坤一的香菸,即便是李坤一真誠的相讓,鳩山三郎還害怕裡面有毒呢,萬一自己吸兩口死在這裡,你以爲周圍這些警察會展開調查嗎?當你的國家不中用的時候,外務人員在外國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沒有人會把你們的事情當成一回事兒,這就是一個現實。
“說話不要有太多的對立情緒,我來這裡也是幫你們的忙呢,現在都知道你們地下室裡有好東西,等到這些警察離開之後,你以爲你還能保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