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此策之險,的確是令人膽戰心驚。”房玄齡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此人眼界開闊,不據泥於一地,而且此策恰好撓住了諸雄的癢處,更重要的是若非韋將軍看出蹊蹺,怕是咱們還在一頭霧水。此人若是爲帥,必是勁敵。”
“無妨,朕會着我那宏基兄設法打探,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到底是誰有這本事,想到這樣的法子。”我笑了笑說道。不管了,不論是誰給出的這個主意,本公子都要設法把這個傢伙給弄到手,能夠想到這樣陰險毒辣的詭謀,而且着眼於天下,懂得合縱連橫的人,本公子一定要弄到手。
嗯,本公子親筆寫了一封信給劉宏基,把這一次的軍事行動詳細地知會了宏基兄,同時,讓他設法地打探,看看到底是誰給王世充想的這麼一出險些讓關中之地陷入危機的詭謀。
寫罷了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就這麼直接一下子往後倒在了軟和而又有彈性的……呃,伴隨着一聲輕呼,本公子的頭堪堪頂在兩團豐盈上。
我趕緊立起了身體回頭一看,正好看到瑤光妹子半跪着,手捂在日益豐盈的胸前,一臉又氣又羞地道。“你個壞東西,好好的突然向後倒幹嘛。”
“寫完東西了,本公子自然要好好的躺下來休息休息,倒是娘子你,鬼鬼崇崇的在我身後邊幹嘛。”我趕緊竄上前去,一把樓着了這個婆娘,大手也順勢覆蓋了上去。“來來來,爲夫給你揉揉,是不是舒服點了?乖……”
“你,你手往哪揉……”瑤光妹子羞憤而又無語地看着本公子的手神出鬼沒的一下子就鑽進了衣襟裡,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娘子啊,爲夫這不在給你揉傷處嗎?”本公子表情絕對可以跟正人君子典範柳下惠比肩,手在衣襟裡,把玩着越發顯得豐碩而滑膩的雙丸,還有那頂端漸漸硬挺的豆蔻,本公子嚥唾沫星子的速度已經快趕上百米跑蹬腳的速度了。
“壞人……見了妾身就跟餓狼似的,不許動,妾身還有話要跟您說呢,好不夫君。”瑤光妹子的臉都開始發燙了,雙腿緊緊地絞着,透着哀求的語氣怎麼聽都覺得誘惑。
“好吧……爲夫且聽一聽娘子欲說何事?”本公子的手仍舊在裡邊溫柔而愛不釋手地把玩着她那飽滿漲鼓的雙丸,只不過沒有像方纔那般過份,暫且讓她喘口氣聽聽她想說啥先。
“方纔妾身聽元芳說,今天出了一件大事是吧……”瑤光妹子無奈地輕捶了我一拳,只能任由着我的魔爪繼續肆虐,喘了口氣嗔道。
“嗯,的確是大事,把你老公我都嚇了一大跳,關中之地,險些就陷入了危機當中。”我點了點頭,心有餘悸地向瑤光妹子講述起了此事。
聽得瑤光妹子也是連連驚歎不已。“這到底是誰幹的,還真厲害,居然能夠有這樣的眼界,而且若真是再晚一些時候發現,怕是韓城危矣。”
“是啊,幸好,說來當時我還覺得韋雲起這哥們小題大作,老盯着那五萬人幹嘛,結果,一盯還真盯出了縫來。”我點了點頭,親了新瑤光妹子粉嘟嘟的朱脣一口,很是感慨。
“真想見見此人,看看到底是何人有這等能耐。”瑤光妹子輕輕地回吻了我一下,嫣然地笑,很是嚮往地道。
“放心吧乖,爲夫這不正在給宏基兄去信嗎?就是想讓宏基兄好好給爲夫查訪,看看是哪個傢伙乾的,到時候,就算是坑蒙拐騙,本公子也要把此人給撈過來。”本公子陰險一笑說道。
“果然是個壞人,虧得你如今可是皇帝,居然還想着要坑蒙拐騙。”瑤光妹子可愛皺了皺鼻翼,衝俺翻了一個嬌俏可愛的白眼。
“是嗎?”本公子嘴角一彎,邪笑着將瑤光妹子的衣襟緩緩地扒開,袒露出一片驚人的白膩,還有那頂端的兩點嫣紅,我溫柔的,輕輕的一口咬下,就能感覺到瑤光的身子一顫,雙手也如果兩條蛇精一般柔若無骨地纏了下來,似拒還迎的緊摟住了自己的夫君。
燈火微微一亮,旋及又斂去,彷彿,也羞澀地垂下了眼簾,害怕看到臥室裡,那淫糜而又春情氾濫的場面。
從長安到韓城不到五百里路,就在第二天近午時分就已經趕到韓城,而接下來,就看韋雲起怎麼籌謀劃策了,而兩萬枚二號燃燒彈已然起程,運往韓城,最遲明天晚間,就能夠送到韋雲起的手上。
接下來的幾日,雖說事情已經被揭開了鍋,向着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但是本公子還是心中暗暗忐忑。焦心的等待着韋雲起從韓城傳來的消息。
而之前已經特地囑咐了韋雲起,每天都必須向長安通訊,讓我們能夠及時知道戰況的進展。
還好,韋雲起趕到了韓城縣的當天,就以預備役要演習的名義,拉起了那兩萬預備役,整編成兩個預備役師,開始進行全天候的嚴格訓練,而原來駐防於延安郡,後被派往韓城縣的野戰師則悄然地又離開了韓城縣,悄悄地又繞回了延安郡,並且直奔延安縣東,在距離延安縣東十五里處的峽谷處駐紮,而韋雲起還下令命另外一個師進駐於金明以北。
那裡是本公子跟樑師都掐架時,樑師都草草修築起來的一道關隘,不過之後,因爲要與突厥人做貿易,但是我也擔心突厥人會突然發妖瘋向我的地盤發起進攻。
所以這個時候,這裡已經修建出了一座雄偉的關隘,而且採用的是水泥磚石,堅固度可是比泥牆強多了。而原本只是在這座關上駐紮了一個加強團的兵力,而現在,有了這個師進駐之後,想要攻下這座堅固的關隘,怕是就那兩萬突厥胡騎全填進去也不夠。
而新編一一六師還有駐守韓城的警備師和野戰旅將會成爲韋雲起防守韓城的主力軍。當然,現如今,正在各地貿易的商船在收到了消息之後,都已經飛快地向韓城縣趕回。
第二天深夜時分,就已經聚集了近五十三艘武裝商船。結果,這傢伙就出發了,居然出發了,泥瑪的,本公子收到這份消息時,一臉的無語,氣的不少文武重臣要踏腳罵娘,這傢伙也太心急了吧?
隔天一大清晨,馬週一臉發黑地拍着案几。“這,這成什麼話?就想憑着十艘戰艦,五十來艘武裝商船,居然去進攻對方五萬大軍?”
“韋將軍是不是太不謹慎了點?”杜如晦就像是牙疼了似的一個勁在那吸氣不已。而魏徵則陰沉着臉,撫着長鬚,一聲不吭,不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老傢伙心情相當不好。
房玄齡倒是顯得自在從容一眼。“或許,韋將軍覺得時機正好。”
李玄霸隱蔽地打了個哈欠,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嗯,是啊,我能理解雲起兄的意思,能夠拒敵於國門之外,這是最好不過的。不過,加上戰艦也就是六十多艘船,他就真的那麼有把握不成?”
聽到了這話,本公子很是吃驚地看了這小子一眼,啥時候說話便得這麼有水平了?
“嘿嘿,我孃親知道這事了,是她說的。”看到本公子投過來的詭異目光,李玄霸嘿嘿一笑,不太好意思地道。
靠,原來如此,不過,竇女王這話還真是與本公子與韋雲起的想法不謀而合。“原來如此……諸卿也別太多想了,朕相信韋將軍的臨機決斷,不會有問題。”
不過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中午時分,收到了捷報,大獲全勝的捷報,韋雲起付出了三艘武裝商船的代價,將我交給他的兩萬枚燃燒彈全給扔了出去。
位於汾水下游處,鄭軍用來造船的河灣處,完全就燒成了一片火海。
接到了這個消息時,正在吃午飯的本公子差點把碗都給扔了出去。接過了情報一看才知道,這傢伙在看到已經聚集了五十多艘武裝商船,而所有的燃燒彈又已經運到,見識過燃燒彈威力的韋雲起考慮了一番之後,決定不再等待剩下的船隻,而是下令將所有的燃燒彈裝船之後。便於當夜冒險夜船,直撲汾水。
也幸好當天夜晚正好是四月十五,月光明亮,替他們照亮了水路。一路悄然而行,趕至汾水處鄭軍用來修建舟船的河灣時,這才發現,河灣處燈火閃爍不知道有多少兵馬在此,呯呯碰碰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副熱火朝天的架勢。
韋雲起當即下令所有艦船呈扇面展開,然後開火,所有的武裝商船和戰艦都玩命地衝了過去,然後利用戰船和商船上的弩炮,將一枚枚被點燃了引線的燃燒彈給彈射向鄭軍的艦船聚集處。
而當時,正有數十艘鄭軍戰船在巡邏,但是遇上了燃燒彈這種直接可以把整艘船給引燃燒的可怕武器,只有跳船逃命的份,而當把這數十艘鄭軍戰船給收拾掉之後,整個河灣都變成了本公子手下那六十來艘戰艦商船的表演舞臺。
重要的是,即便這個河灣是汾水最寬之處,可是也不過兩裡多的距離,那麼多艘剛剛紮好的木筏和打造出來的輕舟想要逃離,簡直就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