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起出門去叫左臣的時候,看見左臣和褚英的比拼已經進入了最後廝殺的慘烈階段,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就在旁邊使勁搗亂。
影雙宿:“上啊臣哥!!!砍死他!!”
影雙陌一拍他腦袋:“射個箭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影雙宿:“……”
旁邊褚艾不甘示弱,也使勁吼:“大哥,上!!打敗左臣!!”
張起起上去也吼一聲:“上吧,褚英,左臣,同歸於盡吧!!”
衆人:“……”
然後張起起就看見褚英和左臣原本對準靶子的箭就對準了她……
張起起:“……”臥槽!要不要這麼狠毒!
左臣和褚英正在進行一種相當古老而又原始的比賽方式,就是騎着馬射箭,誰射的準誰贏。
左臣和褚英從小就受過相應的訓練,這方面不算弱,但碰上左臣手中握有靈氣這個外掛,張起起陰暗的以爲左臣會使用靈氣讓褚英的箭偏到十萬八千里,結果人相當正直,從頭到尾沒耍賴招,一直和褚英打了個平手。
張起起吼完那一句左臣和褚英已經進行到最後一局,爲了避免節外生枝,張起起直接使用靈氣讓兩人最後一箭偏了十萬八千里,一個朝着遙遠的東方飛去,一個直接拐了個彎朝人羣飛來。
於是一羣看熱鬧的看見原本箭箭射中十環的褚英和左臣兩人最後一箭非常不科學的都射歪了,而且歪的十分離譜。
那個人家朝前打你往後飛的箭已經不是用離譜能夠形容的了好嗎!!你TM在逗我們?!次臥!
褚英更是當場斯巴達了,只有左臣明白情況的轉頭鄙視的看了一眼張起起,也沒過多追究的就利落下馬,走過來同張起起低聲道:“你剛剛應該就讓他的箭偏就行了。”
張起起:“……”我以爲你十分正直不屑幹這事……
張起起和左臣一起前往大廳參加宴會,進入了室內娛樂看見利潔還沒走,正同一個剛剛跟着帝皇們前來的男人爭執什麼,張起起一見有八卦可看就十分興奮的準備原地停留,左臣突然拉住她:“別去,這女人的事你最好別插手。”
張起起愣住,反射性的問了一句:“爲啥啊?!”
“跟她爭執那個是她的老公,至少目前是。我們這一派的跟她老公是兄弟,所以我見過她幾次。她和她老公厲流俞之間的事情很複雜,我不太瞭解,我就覺得一點,你最好別去摻合他們倆之間的事情。”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因爲她更有興趣了有木有!
這時候那男的大聲說了一句:“這是我的錯啊?!”
左臣見狀皺眉上前勸道:“流俞,別在這裡鬧,像什麼話?”
名爲厲流俞的男子回頭見是左臣,本來有些怒色的臉上只得把憤怒壓了下去:“左臣,不是我想鬧……”
話還未說完利潔接了一句:“也不是我想鬧,如果你覺得過得累的話,離婚好了,我又沒攔着你讓你去找她,離了,總好過讓她擔了小三這個不光彩的名頭吧?!”
“憐兒比你乾淨一萬倍!!她不是什麼小三,你別隨便誣賴人!”厲流俞暴怒說出這一句,張起起也差不多明白了厲流俞這披着俊男的皮渣男的本質,立即嘖嘖了一聲:“哎喲這話說的,大家都是天天洗澡的人,處在同一片藍天下的人,她身上乾淨的還就能不帶一點細菌的?!她呼吸的空氣難道還是直接過濾的啊?!”
厲流俞:“……”
利潔:“……”
就連左臣都微微挑了挑脣,然後忍住笑意對另外兩人道:“走吧,宴會要開始了,別讓人找你們。”說完就拉着張起起走了。
還別說人左臣就是不一樣,來時繞昏了張起起左臣幾步路就把張起起帶到了大廳,大廳裡此時人來人往儼然與剛來時不同,幾位帝皇穿梭在人羣中,其中做爲今天壽星的兒子的影諾更是跟一朵交際花似的……
雖然吧張起起很不想這麼形容他爸。
左臣做爲一個皇子,這種場合自然不可能閒的沒事做,人來人往中還是有不少人上前來與左臣寒暄,左臣不能不應就讓張起起自個兒瞎玩去。
張起起倒也坦然,就算是這麼高大上的場合張起起一點也沒意識到這跟開Part有啥區別,然後自己一個人摸到了林楊身邊,看見沈夢之此時還不見人有些納悶,正想問林楊時就見對方笑的無比開心的正和一上流美貌小姐聊的正歡,那樣子,一派的道貌岸然,突然想到小護士張起起就想把桌子上的小蛋糕拍林楊臉上去——MD這貨居然搶在自己前面有女人找上門了,次臥!
“喂!”忽然有人拍了拍張起起的肩膀,張起起聽着這聲音頗爲耳熟,轉頭一看,哎喲,卞忻!
卞忻身着一襲粉紅長裙,氣質依然出衆,就算是在這算是美人羣中的生日宴上卞忻依舊有種獨特的能夠吸引他人駐足的氣質,怪不得當初颯寒護着她呢!
卞忻很久沒見張起起,手裡晃着杯紅酒略顯隨意的看着張起起:“怎麼到這來了?你是哪家的小姐啊?當初在遊戲裡的時候也沒覺得你像是貴族小姐的樣子啊。”
張起起:“……”她那時候就是一個苦逼貨還特麼貴族呢。
幽幽的望了一眼卞忻手中的酒杯,張起起嘆了口氣:“少喝點,別喝醉了,你這次要是喝醉了再把誰一推,比如影諾和左司親上了,這我可拯救不了你……”
卞忻聞言臉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正了正身子,又單手環住顯示另一種輕鬆,上次的事情她醒酒後自然有酒店的人告訴了她,一邊慶幸一邊又有些黯然,“上次我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麼就去那了,放心吧,我這次不會喝醉了,對了,你究竟是哪家的小姐啊?”
看來卞忻十分糾結這個問題,張起起裝高人狀說了一句:“我是誰這並不重要——要是我不告訴你呢?!”
卞忻微微笑了笑:“我就叫保鏢來說混進了一個殺手。”
張起起:“……”臥槽最毒婦人心。
這時候忽然一聲柔弱中帶着嗲聲的聲音傳來:“啊,請問你就是張起起嗎?”
一聽見自己名字張起起反射性轉頭,然後就見小白兔阮憐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張起起默了默,MD她又不是長了一副天生惡人面孔,你看你那快要嚇尿的樣子是幾個意思啊!
卞忻見到阮憐罕見的眸中閃過一絲厭惡,然後直接背過身去甚至連招呼也不打,張起起真想說一句卞忻和這女人又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是,你找我有事情嗎?”人叫自己不可能裝沒看見,只是想到阮憐夏轍未婚妻的事而且還同利潔的老公有不清不楚的牽扯,心裡面就莫名的對這女人沒有好感。
她能抵抗住一個女人的魅力已經是了不得的大造化了有木有!!
阮憐笑了笑,“爸爸說你是個挺有意思的女生,我們應該能有許多共同話題,能交個朋友嗎?!”
張起起略感受寵若驚:“在我間接造成你未婚夫進入監獄終身監禁之後你還願意跟我做朋友?!”
“噗!”
在阮憐驟然僵了一下的臉色中前方傳來一聲小小的噴水聲,接着前方卞忻回頭不可思議的看張起起:“你說的是夏轍?!那你就是那個精神病院的張起起?!”
張起起:“……”草就不能說阿瑪斯的張起起啊。
這邊阮憐卻咬了咬嘴脣,卻並沒有表露什麼責怪的意思,只是略帶一絲哀痛道:“夏轍的事情我也很難過,只是畢竟是他做的錯事,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可是,這並不妨礙我和你成爲朋友不是嗎?!”接着阮憐綻放了一個十分惹人憐惜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強顏歡笑一般。
“就是!”卞忻居然贊同了阮憐:“你還有後備胎厲流俞,怕什麼?!”
張起起:“……”噗!知道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啊,給人留點面子啊!
阮憐有些驚愕的看向卞忻:“卞忻,你在說什麼呢?!流俞是利潔的老公,我和流俞清清白白的,你不能亂說,讓利潔聽見這種不實的話她會傷心的,還會誤會!”
“嘖!”卞忻意味不明的嘖了一聲,阮憐見狀似乎不好說什麼,歉意的看了一眼張起起,隨口找了個理由就撤退了,阮憐一走張起起好奇看向卞忻:“你們怎麼對她都這麼大意見?”
卞忻不屑的看了一眼阮憐離去的背影:“自己做事太過分了唄,當初和夏轍訂婚的本來是利潔,夏轍喜歡的也是利潔,結果這女的橫插一槓,而且那時候還和厲流俞**的很,我們都能看出來,結果他向阮擎巖陛下撒嬌,阮擎巖陛下就找的左司陛下,夏轍的未婚妻就變成了她,而這邊她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影衷同意利潔嫁給了厲流俞,現在兩個人過的一點都不幸福,厲流俞整天和利潔吵架,現在倒好,夏轍被關起來了,她又和厲流俞**到一塊去了,還死不承認,簡直了!”
張起起:“……”她也覺得簡直了。
這麼一來事情也算理清楚了,張起起感嘆了一句:“這麼看來作死的還是我爺爺和左司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