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潔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給張起起留下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反正張起起是這麼理解的,左戰要復活了,他要和那個人開戰,開戰的戰場在地府。
總的來說就是關她吊事!
分開來說說不定萬一地府真如利潔所說出現重新洗牌狀態盜墓世家靈氣世家都會受到牽扯,張起起琢磨着要不要去左戰的陵墓看一下?!
現在已經確定了左戰的那個皇家陵墓裡面葬的是左笙,這裡只要求真正的屍身,也就是說得去沈夢之的陵墓去找到那個左戰的屍身。
難怪她當初看到的左戰千年不腐呢,尼瑪原來是準備好復活的啊!!
只不過張起起對於這些無情無恥又無理取鬧的行爲真的是覺得夠了,原來現在的人們崇尚的自然科學在以前來說就是個扯淡的行爲,你看看這會兒哪件事是符合了自然發展規律的?!
不過想到左戰,張起起就想起了沈夢之,按理來說這是一個對左戰又愛又恨的女人,經常性的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從上次生日宴張起起她們一同到了生日宴會以後沈夢之就不見人了,到現在都沒出現,你看張起起被綁架了也不見人的。
就這麼想了一會兒,左臣忙完了事情也過來了,再過不久就要吃中午飯了,左臣顯然也知道了利潔來的事情,一過來看見張起起在發呆,過來挑了挑張起起的頭髮:“利潔來找你做什麼?!”
張起起聽見這聲問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哎”了一聲便說道:“不知道啊,挺莫名其妙的,不過她說是因爲左戰要復活了,將會和一個人開戰,這件事會牽扯到地府,她讓我趕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找到碎星苑或者毀了左戰的屍身,阻止左戰的復活。”
聽了張起起這麼一說,左戰微微眯縫了下眼睛,坐下來道:“利潔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對,我也不知道,她說她的身份暫時還不能告訴我……”張起起想到這茬就看向左臣:“你上次不是和許仲天談是事情嗎?利潔的事情你問他沒有?”
“問了。”左臣淡淡回答:“這件事應該不用糾結了,許仲天說他的確看到了,但他也不明白怎麼一回事,並且他和利潔也不熟,後面的事也不用我們去追了,如果利潔說的是真的,莫非是要我們去做這兩件事?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張起起:“……”想,她想個屁想!
“不知道,順其自然吧,我覺得挺煩的,明知道我思考不了這些複雜的問題偏偏一個個的都喜歡扔謎題給我,尼瑪腦細胞全毀這些人手上了!”
張起起這麼一說惹的左臣就是一笑,拍了拍張起起的臉頰非常不厚道的補了一句:“我看以前你的腦細胞也不在正常水平範圍內,這件事交給你也真是苦了那幫人了。”說完這句話左臣在張起起的敵視目光中悶着笑離去。
中午吃飯的飯桌上,就張起起和左臣還有左司三個人,影諾他們今早上商量完事情就離開了,畢竟自己帝國也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所以影諾他們今早上商量完事情就離開了。
飯桌上張起起因爲今天有事情,心情不大愉快,左司看着奇怪,又看樣子不像是左臣和她吵架,就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張起起端着飯碗本來準備吃一口,夾了一口魚肉,剛準備吃,突然內心一種想嘔的感覺,張起起控制不住的端着碗突然“嘔”了一聲,然後整個人捂着嘴衝向洗手間。
然後左司和左臣當場就愣了,左司沉默良久以後偏頭向自家兒子默默問道:“她懷了?!”
左臣聞言表情一僵,手握成拳:“可是我們明明還沒有……”
左司頓時明白過來,無言的鄙視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左臣臉上掛不住,衝進洗手間看情況。
張起起在洗手間大吐特吐,吐到最後還感覺頭暈目眩的,臉色也有點發青,左臣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叫來了醫生,最後一診斷,鴨肉過期中毒了。
“怪了,她最近沒吃鴨肉吧?!我爸那養着有鴨子?!”
左司站在掛着鹽水吊瓶的張起起牀邊奇怪的聞着,躺在牀上默默垂淚的張起起心中在暗暗詛咒張三這個老混蛋,肯定被劣質廠家用過期鴨脖子濫竽充數買了一大堆,而左司他爸因爲對太辣的鴨脖子不感興趣就基本沒吃過,只有張起起一個人默默的解決了,剩下的就給了自家母后……
嘶,她得趕緊告訴艾柳啊!
張起起拖着虛弱的身體對左臣說了這件事,不過只說自己帶給艾柳的東西鴨脖子吃不得,剩下的就沒說了,左臣縱然不解也只能先給艾柳打電話,而這邊張起起還在心裡恨恨的詛咒張三那老東西,這到底是想念還是意圖除之而後快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
孫女無辜中招了你造嗎!
這事情讓張起起嘔了兩天之後終於緩慢的恢復了,好歹能正常進食吃飯了,不過離利潔所說的時間越近,張起起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過年。
這裡的過年與天朝略不同,他們這裡只分相當於國曆的一個年曆,過年也就是這年的最後一天,相當於一種慶賀的大日子,風格略所不同。
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過年給紅包,且有一個死規定,十八歲以後的娃照樣接收紅包但還需要給比自己小的親戚壓歲,小一個月也得壓。每回在天朝過年的時候張起起最爲高興的就是發紅包這件事,奈何她們張家人丁稀少,每年也就張三拿個大紅包給張起起樂呵樂呵,事後也就找各種理由拿回去。
這種事情自從張起起六歲有點智商以後就沒再發生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張起起就覺得掬了一把傷心淚。
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一月了,越發的寒冷,尤其是聖瑞安就是一個以寒冷著稱的帝國,其他帝國還在享受一些陽光的時候這裡就尼瑪開始下雪了。
在牀上休養了兩天的張起起終於捨得下牀了,她不想起牀不僅僅是因爲生病的原因,更是因爲外面下雪了,太冷,張起起自小就是個懶人,怎麼可能願意大雪天的就起牀。
奈何今天下雪,左臣不知爲何意外的高興,一大早就想把張起起從被窩裡拿出來,說是這麼白雪皚皚的場景,出去觀雪纔是正事。
張起起迷迷登登中把自己裹的跟糉子似的,只說了一句:“這麼冷的天傻*纔出去。”就成功的讓左臣敗興而去了一段時間。
但架不住左臣第二次再來,這次用的理由就是:“亦歌他們來了。”
一聽見有認識的小夥伴張起起勉強從被窩裡爬了出來,穿着白色的超長羽絨服,衣服配帶的絨毛帽子一戴上,邊緣把整個臉都被擋住了的感覺,張起起又不喜歡戴圍巾,按火離的話來說就是有股妖風颳着還扯在喉間的感覺,張起起就任由腦子把臉遮住。
於是正在庭院裡坐在傘下看着雪景的衆人,一看見張起起四處亂盯在動手亂摸跟睜眼瞎似的走過來的架勢都默了。
來的人是亦歌還有颯柏,褚艾和影雙宿這兩個張起起的死對頭,他們手中有一大堆食材,中間圍着一個玻璃圓桌,圓桌上放着一口鍋,看他們這架勢是要吃火鍋的樣子。
皇室吃的火鍋與民間的肯定不一樣,至少食材都是由各地空運過來的新鮮食材,至少張起起一直不明白空運空運的,MD自個兒帝國沒有啊?!
這邊幾人正忙活着,看見張起起睜眼瞎的樣子左臣都被氣樂了:“起起,你把你帽子摘了行不行?!”
張起起悶悶的聲音從帽子底下傳來:“不,我怕冷!”
“怕冷不戴圍巾?!”褚艾鄙視張起起。
“老子後腦勺冷!”
衆人:“……”這奇葩。
張起起忽然聞到空氣中有熱辣辣的香味,不由得嗅了嗅鼻子,“你們在吃什麼東西?!”
“你自己不知道看啊!先說我們不歡迎吃白食的!”影雙宿也跟着一起鄙視張起起,張起起爲了吃的終於捨得摘下帽子,當看見是火鍋的時候眼睛一亮,立刻奔了過來:“好啊,吃火鍋好!”
這時一直爲亦歌默默弄着食物的颯柏忽然開口說了一句:“我突然覺得我現在和你們在一起好降低我的檔次,當然,不包括左臣。”
衆人:“……”臥槽!差別待遇是這樣的?!
亦歌立即使勁掐了一把颯柏:“還有我啊?!”
颯柏立刻笑着表衷心:“怎麼會,我的歌兒永遠是最美好的!”話一說完就看見張起起用一種好似要起雞皮疙瘩的樣子看着他,在接觸到他的目光時立刻又偏過頭去語氣深沉的說了一句:“我一直覺得像我這樣要幹大事的人和你們這羣無所事事的人處在一起就是一種墮落!”
衆人:“……”MD這簡直已經是不要臉的巔峰了好嗎?!
這是左臣默默的將桌子上一個白瓷碗給撤了:“起起,你別吃了,回去睡覺吧。”
張起起立即給他跪了,抱住對方大腿哀嚎:“別這樣,臣哥,跟你在一起共事,簡直是我莫大的榮幸,我祖上三輩冒青煙修來的福分啊!!”
衆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