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我不想打架,走,我們繼續喝,爲同病相憐。”
顧至聖走在最後,搖了搖頭,摸出手機撥打電話給傾情,問她怎麼才肯放尊一條活路,傾情在電話裡沉吟良久,把手機給掛了,未吐隻言片語。
重獲自由的她開着一輛車在溫哥華的街道上來回的穿梭,車子剛開到家門口,掛了電話久久沒有下車,半個小時後重新發動車子,消失在夜色裡。
顧至尊撐着腦袋,一杯接着一杯,含笑飲毒酒,口裡直道悲喜憂歡已成空。
南琛其實也苦悶,陪着他一杯一杯的灌,只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有囂張的時候自然也有摔跤的時候,上帝對誰都是公平的,並不會因爲他們是天之驕子就給特殊待遇。
酒保認出了南琛,遞上酒的同時,想要討個近乎:“先生是不是南琛先生?前幾天我們孤兒院的兄弟姐妹聚會,曉艾說她和您快結婚了嗎?我看曉艾肚子都有些大了,恭喜您,南琛先生,您打算什麼時候和曉艾結婚呢?我能不能去喝喜酒?我和曉艾也認識很多年了呢!”
顧至尊舉着杯子,倒影中看見南琛的臉瞬間變了,激動的抓着酒保的肩膀,尋問他曉艾在哪裡。
誰都沒想到她竟然還在溫哥華,還活在這個城市,南琛行色匆匆的走了,他將最後一杯酒灌入腹中,抓着外套覺得自己終於有個藉口這個時候跑去找傾情,那女人一直關心曉艾的下落。
可是等他終於見到傾情,酒精徹底上了他的頭腦,她住在他在市區的一棟私人公寓裡,穿着他的襯衫,剛包住她的臀部,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顯山顯水的刺激他的眼球,徹底崩了他身爲男人的那一根神經。
那一刻,只覺得委屈。
腦海裡還是白天被她下套的不甘,什麼自責什麼悔恨統統拋之腦後,只怪她心太狠,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讓他痛苦上,酒勁上來的男人,回想着過去的一幕幕,越想越惱火,心想着我到底怎麼你了,就算我欺騙了你,我真的傷害過你嗎,怎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爲什麼就非逼着我去嚐盡那些從未嘗過的苦澀滋味。
我特麼要不是愛上了你,我會給你機會傷害我嗎?
我特麼要不是愛上了你,你就是在我面前豎起一面十米厚的牆,我都毫不在意!
“去給我弄點宵夜!”囂張的躺在沙發上,扔掉外套雄風振起,說完又補充一句:“意大利麪!”
“你不能叫外賣嗎?”
“現在這個時間誰給我送外賣,快去,磨磨蹭蹭做什麼?我雖然立下軍令狀,但不代表以後就把你當個公主供着,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貼身護衛,叫你做個面你敢不從?我就是叫你陪-牀,你也得乖乖洗乾淨在牀上等着我!”
傾情腦子裡想着聖聖哥親自打電話來叫她放他一條生路的話,但面前的男人需要她放一條生路嗎?
傾情抱臂冷笑,轉身走向廚房:“我是你的護衛,不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