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我這身衣服是十個你也買不起的。”
貴婦惡狠狠的瞅着女孩,像極了一匹餓狼,恨不得嚼碎女孩。
此刻衆人的目光紛紛落到女孩的身上,充滿了玩味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場精彩的戲碼。
“碰”一聲,打破宴會尷尬的局面。衆人紛紛朝着聲源地看去。
而打破酒杯的不是別人正是路修,隨即路修輕扯開西裝的扣子,脫下外套。
猛的一用力,女孩就這樣輕落到路修的懷中,隨即外套便包裹着女孩。
女孩的頭淺淺的埋入路修的懷中,彷彿是像尋覓到森林的小鹿,找到了枝幹的庇護。
“意外是常有的事情,看在霍家是東道主的份上,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路修一臉正氣的說道,給人十分坦蕩的感覺。
一句是看在霍家的面子上而不是看在他這個路氏新任總裁的面上。
既避其鋒芒,又到達了維護女孩的目的。
因爲路修知道,此時懷中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今晚的主角——霍玥。
看着貴婦咬牙切齒的模樣,一副誓不放過女孩的樣子,正欲開口。
霍董的掌聲便赫然響起。
“好,好,好。”
今日是他尋求賢婿的日子,剛剛安排的一切也不過是一場戲,而路修可謂是深得他意,而此時的霍玥也正一臉嬌羞的懷抱在路修的懷中。
霍玥知道也許過了今晚,路修就是她未來的老公了。
“抱歉了大家,今天爲了女兒的終身幸福,纔出此下策,那位夫人的禮服,我會雙倍賠償。”
在其它家看來這是藐視,可是又有誰敢說什麼呢?霍氏可是掌握着S市的經濟命脈,生殺大權掌握在其手中。
隨即宴會再次恢復了熱鬧,只是原本在樓下的路修被霍董事長被叫進了書房。
“你爲何出手相救一個無權無勢的醜女人。”霍老雙眼緊緊的盯着路修,他自己也知今天女兒的裝扮甚醜。
“於晚輩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於情於理。”路修目視霍老雙眼,沒有半分的心虛。
好一個舉手之勞,要知道如果今晚打破酒杯的那個女孩不是他的女兒就憑一個小小的路氏總裁,還不知道遭到怎麼樣的報復。
“你先出去吧。”說出這話的霍董一臉的沉思着,眉眼處微微輕皺。
而這邊的路修剛打開門便有美人迎懷而入,原來是霍董的女兒在門口偷聽,還沒來得及離開,便被路修抓個正着。
“你沒事吧,是路某唐突了。”說着,路修便擡起手輕揉着霍小姐的額頭。
“還疼不疼”那眼神溫柔得能掐得出水來,讓人想沉眠其中。
“不疼”只留下兩個字,霍小姐便匆忙的跑進書房中。
落在路修的眼中,就變成了落荒而逃,看着霍小姐跑進書房的模樣再加上她臉上的紅暈,他知道霍家早晚是他的掌中之物。
路修慢步走下樓梯 ,宴會中正在交談的衆一下被路修所吸引住。
路修象徵性的打了個招呼,便離開宴會,揚長而去。
路修知道,像霍董這樣身處高層的人,不會看上一無是處的人來做女婿,畢竟他百年後要給自己的女兒留一份保障。
回到公司
“謝堯,公司還有多少流動資金。”他知道路斯在公司掌權這麼久,不可能沒點動作。
畢竟路斯只是路家上一輩的養子,繼承公司也名不正言不順,甚至可以說是路家看門的一條狗罷了。
“和你猜的不錯,你二叔早就將集團的財產一點一點的轉移,直到殆盡。”
謝堯饒有興趣的說道,臉上欠揍的表情彷彿在說着,看你怎麼扭轉乾坤。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路修豪不客氣的回懟了回去。
“既然如此便先給二叔來點好東西,畢竟他當年能這麼快在路氏站穩腳跟,可是和他那位太太脫不了關係。”路修冷笑道。
“親愛的路董事長,你要怎麼下手我不管,都是開會的時間到了,公司的事情你得管。”
很快公司元老級的人物,以及路修上任後新提拔的一些新寵。
“修兒,你之前說會帶領公司邁入新的階層,不知道現在準備的怎麼樣了?”路斯一副完全爲公司着想的模樣,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此話一出衆人也紛紛附和,畢竟畫大餅誰都會,看不見實際的利益,誰都是潛在的敵人。
即使知道眼前的路修有可能成爲霍家的乘龍快婿,可那也只是可能。
“那是,我路修既然作爲集團的董事長,在爲一天當然是爲集團某福。”
說着便指揮着助理,不過一會在座的各位面前,都出現一份文件,以及閃亮的投影儀。
路斯站上講臺,整個人顯得嚴肅而又認真,讓臺下的老匹夫也開始聚精會神了起來。
“隨着互聯網的發展,近年來,通過視頻、直播、成了一種新興的消費方式,社交網絡平臺在對接供需、挖掘消費潛能方面,發揮着越來越重要,“網紅推薦”力度大,網紅帶貨已成爲時下流行的銷售模式。”
“公司的銷售方法依舊如以前一般老套,近幾年公司涉及的許多產業也是呈虧本模式,再這樣再這樣下去,公司早晚會被強者吞噬或者破產。”
臺下的老匹夫們從商多年,自然要知道其中的道理,頓時對路修刮目相看了起來。
路修走下講臺的那一刻,耳中皆是響亮的掌聲。
眼看會議已經到了尾聲,就在衆人紛紛打算離開的時刻,會議的大門砰的一聲便被打開了。
“路斯你這個白眼狼,枉我孃家苦心栽培你,你居然揹着我在外面亂搞。”路斯的老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剛知道路斯出軌的消息看來她還沒消化完。
顯然路斯也有些不知所措,但事情到了這裡,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陰霧的眼神看着路修,只是讓他震驚的是,路修也用同樣的眼神看着他。
“你到底把私生子藏哪了,你說啊!”斯太太灼熱的目光像要擰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