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磨刀霍霍的準備動手,這麼大的動作當然瞞不過緊挨着它的法國,在德國把國內的部隊一批接一批的往前線運的時候,號稱歐洲第一陸軍的法國陸軍,仍然躺在號稱堅不可破的馬其諾防線的後面,準備依託馬其諾防線讓德國陸軍碰的頭破血流。
但從軍隊來說,法國陸軍的素質並不遜『色』於德國國防軍,在科技等層面上,德國和法國兩個國家沒有明顯的差距,軍力也勢均力敵,從坦克到大炮、飛機的數量來對比,甚至法國陸軍還有一些數量上的優勢。可是在林威的眼裡,打敗法國卻並不困難,一則因爲歷史上德國已經證明了開戰的結果,再則德國的人口在現在已經比法國人口多了,就算是進入到了消耗戰,法國人也耗不過德國。
德國人口在吞併奧地利、蘇臺德地區和波蘭之後,加上在經濟危機的時候,從美國回到德國的德裔美國人,已經有了八千五百人。而現在的法國人口是六千三百萬,英國是六千一百萬,考慮到英國是一個島國,所以,就算是戰爭很無奈的進入到了消耗戰中,德國也會比跨海而來的英國,更早的把人動員到軍隊中,從而首先擊敗法國,況且現在英國根本來不及幫助法國,因爲英國遠征軍在歐洲大陸,目前只有區區十個師,根本不是什麼決定『性』的力量,也許在戰爭打響之後,英國能火速運來幾個師,但到時候一切已經成爲定局了。
而且現在德國目前爲止和蘇聯的關係還算不錯,暫時不用考慮到兩線作戰的因素,甚至在一定的時間內,德國完全可以用着蘇聯提供的軍需品,來進行對法國的戰爭。
現在的英法聯軍的總司令,法國陸軍參謀長甘末林將軍,正在焦急的向法國總統府愛麗捨宮走去,總統府的護衛們看着甘末林將軍十分焦急,也就識趣的沒有阻攔。剛剛把達拉第換掉的現在的法國總統保羅·雷諾,正在總統府內部等待着甘末林將軍,在甘末林將軍進來之後,首先說道:“甘末林將軍,聽說德國國防軍已經在他們和比利時、荷蘭的交界處還有馬其諾防線的正面,部署了大量的軍隊,是不是這樣!”
“是的,總統先生,不過我認爲沒有什麼可怕的!”甘末林將軍挺着不太健壯的身軀,傲慢的回答道:“法蘭西可不是波蘭那種國家,我們有着歐洲最強大的陸軍!不論數量和質量,都在剛剛纔擴充幾年的德國國防軍之上!況且德國要進攻我們,只能從比利時那裡迂迴馬其諾防線,對此,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反制的措施,如果德國人膽敢這麼幹的話,一定會碰個頭破血流,至於正面的馬其諾防線,那絕對不是人力可以攻破的!”
“甘末林將軍,這麼說我們完全可以像上次那樣抵擋住德國國防軍了?”保羅·雷諾喜出望外的問道。
“沒錯!”甘末林將軍說道。
“那太好了!”保羅·雷諾高興的說道,保羅·雷諾沒有理由不高興,作爲一個持對德國強硬態度的法國政治家,他一直被達拉第所壓制,使得保羅·雷諾一直沒有機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辦事情,但是達拉第姑息德國的政策卻讓德國人,野心越來越大。奧地利、捷克斯洛伐克、波蘭一個接一個落入了德國人的手中。面對着德國人越來越大的威脅,保羅·雷諾沒有理由不爲此苦惱,終於在1940年3月23日,德國入侵挪威王國的前夕,搬到了達拉第,自己組織了內閣,但達拉第仍擔任國防部長和陸軍部長。不過自己總算壓制了達拉第靖綏派,暫時把和德國作戰放到了第一位。
可是這並不代表,現在保羅·雷諾的地位十分穩固,法國政壇這幾年十分動『蕩』,保羅·雷諾的總統位置並不安穩,所以現在保羅·雷諾迫切的需要,給氣勢洶洶的德國人一個厲害,來用這些東西,堵住反對者的嘴。
保羅·雷諾和達拉第並不是什麼生死仇敵,只是保羅·雷諾實在看不過達拉第緊跟着張伯倫的腳步,放任德國軍力的發展,除此之外,保羅·雷諾甚至在某些方面還是很欣賞達拉第的,遠的不說,1935年達拉第領導激進黨與社會黨和『共產』黨組成法國人民陣線。
1936年1月,公佈人民陣線綱領,主要內容爲:取締法西斯組織,保障人民民主權利,將法蘭西銀行和軍事工業收歸國有,提高工人工資,設立國家失業基金,對富人增稅,在國際上建立集體安全制度。5月,人民陣線在衆議院選舉中獲勝,社會黨人L.布魯姆組織首屆人民陣線『政府』,『共產』黨表示支持,但未入閣。1937年2月『政府』迫於大資產階級的抵制和反抗,宣佈暫停實施人民陣線綱領,布魯姆於6月辭職,激進黨人C.肖當、達拉第先後組閣。
但是保羅·雷諾十分不能忍受的就是,達拉第實在是太不把德國當回事了,默許德國越來越強大,而1938年10月慕尼黑協定簽訂後,人民?陣線公開分裂,此後名存實亡。
“甘末林將軍,我真是十分期待您領導下的法國軍隊勝利的消息!”保羅·雷諾高興地說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將是媲美上次大戰中挽救法蘭西的貝當將軍!”在不知不覺中,保羅·雷諾總統也用上了敬語。
聽到自己被比成了貝當元帥,甘末林將軍也十分高興,說道:“保羅·雷諾總統,你很快就會聽到我們勝利的消息!”
和滿懷信心準備給德國人一個教訓的法國高層不同,普通的法國人並不希望戰爭爆發,和現在德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現在的德國,每一個德意志的『婦』女,德意志老人,都在用自己的力量來幫助即將出徵的德國軍隊,『婦』女們們祈禱着遠征的士兵們早日歸來,參加過一戰的老兵給自己的兒子、侄子,講解着自己當時在戰場中的情況。他們祈禱着,這些年輕的戰士們,洗刷上次大戰中的恥辱。
和德國不同,在法國,巴黎的『婦』女們,在聽到自己東邊哪個國家準備再次發動戰爭的時候,無一例外的跑向了巴黎聖母院大教堂,祈禱上帝讓那個東方國家的邪惡領袖,突然善心發現,不在發動戰爭。和上次大戰人們載歌載舞,歡送軍隊上前線不同,在自己的國家領土上,親身體會到了戰爭殘酷的法國人,已經不願意再次爲了一個虛幻世界大國,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了。
可是德國人並不這麼想,在上次大戰中,德國人認爲自己並沒有失敗,而是在法國人的領土上體面的放下了武器,自己並不是戰敗國。可是法國人對戰後德國人的態度,卻讓德國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屈辱,曾經在1918年的時候,德國離勝利是如此的接近,可是當德國放下武器的時候,卻發現這等於是解除了自己的防衛能力,所以在歷史上,德國人從來沒覺得哪個時期,自己是如此的需要武器。
“你聽說了麼?德國人現在在和我們邊境囤積了百萬大軍,隨時就能打過來!”一箇中年的法國『婦』女絮絮叨叨的說道。
“那真是太可怕了,不知道我們應該怎麼辦!”另一個『婦』女接口道。
剛剛從警察局下班的亨利警長,站在自己家門前,剛想開門,就聽到了兩個女人的爭論,亨利停了下來自己的動作,仔細的傾聽着,慢慢的亨利的腦海中回放着自己在德國萊茵非軍事區的生活,腦海中閃現出來一個身影,一個就算自己回到國內之後,還是經常可以在報紙上看見的身影,身着一身帥氣的黑『色』軍服的黨衛軍全國領袖,武裝黨衛軍大將,蘭帕德·克虜伯。這個就算是自己回到法國之後,仍然可以經常在報紙上看見的人。
作爲現在的德國的頭面人物之一,年輕而且不夠言笑的年輕領袖,麾下領導着僅次於德國國防軍的第二大武裝力量的黨衛軍,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克虜伯家族繼承人,可是說是很多歐洲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而且據說這個黨衛軍的領袖並沒有什麼花邊新聞,其專一的秉『性』,更是讓很多少女,特別是法國少女不由的想着爲什麼他的妻子不是自己。
蘭帕德·克虜伯曾經不止一次的在正面媒體上說過,自己屬下的黨衛軍全部都是德國最精英的組成部分,正式成員各個都是獨當一面的好手,如果他們不是軍人,可以去做律師,可是做醫生,可以當教授,弄得黨衛軍在法國簡直成了精英的代名詞,這算不算是德國人的思想滲透呢?亨利苦笑的想到。
猛然間,亨利回憶起來他在自己從萊茵非軍事區撤走的時候,對自己所說的話:“亨利,,我敢保證,五年之內,我們還會見面的!”
“五年……,我們也許真的要再次見面了……”亨利警長吶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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