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親完,立刻將嘴角擦了擦,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
這是時隔6年來,她第一次主動地吻墨厲城。
她心裡自然有點小小的激動地說道:“我以後不想聽你把‘廢人’老掛在嘴邊,在我眼裡,你和以前一樣高大英俊又......又有魅力。”
說出這樣的話,池安夏都覺得有點肉麻,小臉不自覺地就又緋紅起來。
然而這些話墨厲城聽在耳朵裡,心情卻格外愉悅。
他的嗓音也更加低沉磁性:“安夏,以後不要再離開了。”
話音落下,他就勾着她脖頸,將她粉紅的小臉推到自己面前,低頭吻了過來。
她的滋味要比今天豐盛的午餐要好,是他懷念了6年的滋味,怎麼能輕易放過?
池安夏忍不住將手搭在男人寬厚的肩,害羞地低下頭便說:“嗯,不要了,我們還在吃飯呢,不要......”
可是墨厲城依舊勾着她的後脖頸,低沉的嗓音問道:“你確定不要?”
說話間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在池安夏的臉上,叫她更覺得小臉滾燙。
說着,他便又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允住,又放開。
這不輕不重的親吻,更加撩人。
池安夏被他撩得心裡有些癢。
可是現在墨厲城還在重傷期,她還是很擔心會把他頭上的傷弄得更重,只好輕聲迴應:“好了,服你了,吃完飯再要。”
現在的墨厲城就像個孩子一樣,需要她耐心、有耐心的對待。
說實話,現在看着他,還真的覺得跟辰辰像極了。
辰辰有時候生病不舒服,也會像這樣粘人,甚至有時候比月月還粘人。
不知道這個大男人回頭見了自己的兩個小寶貝,會是什麼反應——不會跟孩子一起爭着粘人吧?
不過現在也不是帶兩個寶貝從澳洲回來的時候,等下一次,她一定給他驚喜。
接下來,墨厲城繼續吃她喂的飯,只是變成吃一口就親一口的虐狗模式。
可是等午餐吃完,他便將她拉上自己的病牀上,和她面對面躺在一起。
周身都是對方熟悉的氣息,叫人不由得心情滂湃,甜蜜至極......
葉家的鴻園,葉寒琛正拿着自己的手機反覆翻看,心裡卻是亂糟糟一片。
他在等池安夏的電話,可是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任何消息。
就算今天她不回澳洲了,但也還得跟他說清楚委託律師辦理離婚官司的事情吧。
然而就在他焦躁不安的時候,葉家的傭人卻敲門進來說:“少爺,老爺子跟您請了一個私人醫生,說要幫您檢查下身體,請問現在讓不讓那位醫生進來?”
“我不需要什麼醫生......”
葉寒琛想立刻拒絕,但他轉念又一想,爺爺最近身體太好,忤逆爺爺的意思也不好。
於是話說到一半,他又改口說道:“算了,讓那個醫生進來吧。”
傭人立刻在門外應聲:“是,少爺,肖醫生,您請進吧。”
葉寒琛還坐在輪椅上,沒有動,就見自己的房門被人從外往裡推開了,跟着傭人走進來的便是一個身穿着醫生制服,臉上戴着金絲眼鏡的年輕英俊的男醫生。
可他一擡眸看過去,卻見這個醫生分外眼熟,不就是仁信醫院的那個院長嗎?
肖若白一進來也沒有一點拘束感,直接稱呼道:“葉少,你好啊。”
那語氣就好像是多熟的老朋友是的。
葉寒琛立刻端起豪門貴少的架子,冷冷地哼了一聲。
肖若白見了,直接吩咐他家的傭人:“把你家孫少爺扶上牀,我要給他檢查。”
葉寒琛精緻好看的一張臉立刻拉下來,便語氣冷冷地說:“慢着,我同意你進來,可又沒有同意讓你檢查!”
肖若白也不生氣,還走過來便說:“葉少,我可是你家老爺子特別囑咐過來幫你檢查身體的,你這樣不配合,叫我怎麼跟葉老爺子交代?而且我這次檢查的項目......”
葉寒琛一聽,臉色就更不好看了,直接說道:“那你直接走個流程,就去交差吧。”
反正以前爺爺請來的那些醫生都是被他這麼打發的,這次也不例外。
大不了就拿出錢來堵住醫生的嘴,讓他們出去不能亂說。
卻見肖若白臉色一下嚴肅,將兩隻手往褲袋裡一插,便非常認真地說道:“那怎麼行?葉少這兩條腿究竟是什麼情況我還不清楚呢,作爲專業的職業醫生,更不可以敷衍了事,而是應該把幫病患者儘快康復當做醫生最主要的責任,所以葉少今天還是儘量配合我的檢查吧。”
葉寒琛還真沒遇到過這樣死心眼的醫生,不都是開個價拿錢就走人嗎?
看來這次他也是敷衍不過去了,爺爺那邊還等着交差。
可是當着自家傭人的面,他也不好發作,只好自己生悶氣。
肖若白見他冷着臉不說話,便轉身又和一旁的傭人說道:“快點吧,幫你們孫少爺扶上牀吧,我的時間可是很緊張的呢。”
傭人立刻點頭,便走過來便說:“少爺,我扶您上牀吧,這是老爺子交代的。”
說着,他就將葉寒琛的輪椅推到房間裡的白色大牀前,要將將他攙扶起來。
肖若白看着葉少被扶上牀,便將自己帶來的檢查工具想放下,打開,帶上口罩和醫用手套,準備給他做個“詳細”的檢查。
他也是非常無奈,居然答應墨厲城儘快檢查出葉少有沒有生育能力。
那這個檢查可是要複雜的多了,可能還得需要收集“小蝌蚪”。
就是不知道葉少會不會很聽話地配合他?
看來他還得用上點小手段了!
於是等傭人將葉寒琛扶上牀,他便將已經準備好的鎮靜劑也準備好了。
就見肖若白非常鎮定自如地轉身便吩咐那個傭人道:“好了,這裡只需要我和葉少在就行,你可以下去了,有事再叫你進來。”
傭人應聲出去,他還特意將房間門關上,鎖好,防止會有閒人隨時闖進來。
等他回過身來,看着躺在牀上待宰的那頭“小羊羔”,便直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