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慧也不示弱,直接回嘴道:“還說我想找死,找死的人是你吧?”
墨雪初最喜歡這種狗咬狗的戲碼,見這兩個男女互相敵對,她就不用費心了。
她只需要坐在那裡繼續問:“我剛剛說了,福利院裡又好幾個孩子的眼睛看不見,一個人的眼角膜恐怕不夠用,不如就讓你們兩個把眼睛都捐了吧?”
聞言,方思慧趕緊說道:“董事長,饒了我吧,我知道他很多事......”
說着,方思慧就用手指着旁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氣得都想咬死她。
墨雪初見了,趕緊點頭應允:“你說吧,我聽着。”
就聽方思慧看髒那個男人說道:“是他讓人給薄紹言的酒水裡下藥,還給何小姐發視頻和信息,目的就是要栽贓墨厲城......”
“賤女人,你再亂說,我現在就把你的嘴巴撕爛了!”
不等她說完,唐恆就往她身上撞過去,幸好保鏢及時攔住。
墨雪初聽兩個人這麼說,不由得暗笑。
這女人真是知道不少,爲了自己安危同夥都能出賣!
就聽唐恆繼續罵道:“賤女人,騷貨,當初接近墨總,不就是想跟他上牀嗎?”
墨雪初最聽不慣這些污言穢語,立刻大聲制止道:“住嘴,我不感興趣的東西,不要給我亂說,我還嫌污染了我的耳朵呢!”
話音落下,身後的保鏢立刻上上前去,就照着男人的臉猛扇了幾個嘴巴。
她以前就總聽一些看不起她的男人,總對她說一些污穢的話。
要不是她這些年一直堅強,早就成爲男人的玩物了。
所以但凡有男人當着她的面說這樣的話,她就直接大嘴巴回過去。
一個女人之所以成爲今天的女強人,沒有幾分狠辣的手腕,是不容易成功的。
打完,墨雪初就又扭頭看向方思慧繼續問道:“說吧,Vincent還讓你幹什麼了?”
方思慧趕緊躲到往她的腳下,就求饒道:“董事長,我都說了,求你饒了我......”
墨雪初看着這個昔日裡對她不薄的女人,心裡微微有了些憐憫。
卻聽唐恆在一旁不顧嘴裡牙都被打鬆了,還要大聲喊道:“這個女人何止是想偷Y3,她還爬上過何董的牀,勾引過不止一個男人,是個十足的騷貨!”
聞言,墨雪初心裡猛地一沉。
這次她沒有讓人繼續打,而是心裡立刻想請一些事。
看來她跟何志祥的關係這些年忽遠忽近,也是跟方思慧有關係了。
而且她以前爲了避免跟何志祥親密接觸,還特意派方思慧去跟何志祥談話。
原來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揹着她做出那種勾當來。
如此想着,墨厲城轉臉看向方思慧。
看着這個女人年輕緊緻的身體越發的厭惡。
方思慧被她這一眼看過來,心裡驀地發虛,趕緊別開視線。
就聽墨雪初語氣冷冷地說道:“說吧,你跟那個老男人上牀,都玩什麼花樣呀?”
方思慧心裡又懼又怕,趕緊低頭承認道:“我、我們沒玩過什麼,何董實在是那方面不行,只能吃威哥,然後用各種工具折磨人,有時候還好幾個男女......”
墨雪初簡直越聽越噁心,沒想到她還想介紹給兒子的這個女人這麼不乾淨。
她原來以爲合作20年的何志祥人品還可以,沒想到背地裡也這麼齷齪。
她實在是聽不進去了,別開臉就呵斥道:“不要再說了,垃圾!”
方思慧趕緊閉上嘴巴,畢竟跟老男人上牀也不是很光彩的事。
而且何志祥可是沒少折磨她,有的時候還會找兩三個男人一塊上,她喊爸爸都沒用。
甚至有一次還差點被秦成旭和何幼宜撞上。
何志祥爲了不被發現,就把她拴在浴室裡兩三個小時,身體裡還......
墨雪初已經氣得臉色發青,起身就下令道:“這兩個人,你們看着處理了吧!”
說完,墨雪初便轉身朝着遊艇的船艙裡走去,連回頭都沒有。
方思慧嚇得趕緊撲在地上喊道:“董事長,董事長,我知道錯了......”
墨雪初纔沒有心情繼續聽下去,任憑方思慧喊破嗓子也不回頭去看。
她走進船艙裡,就聽見遊艇的甲板上傳來男女的慘叫聲。
那叫聲響徹在海平面上,估計方圓十里都能聽見。
一聲高過一聲,比夜鶯叫的都難聽。
她也知道裴義訓練出來的保鏢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手法絕對乾淨利落。
可是想想這一年多來,被方思慧騙的團團轉,她心裡就很鬱悶。
更可惡的是,那個文森特竟然用商業間諜這種陰險的手段!
看來她是時候該教訓一下那個傢伙了......
第二天,傑瑞.文森特就收到一份郵件。
郵件標題寫着:【再惹我,就不是這種下場!】
郵件的內容就是他的兩個得力間諜泡在海里,被鯊魚追着啃咬的視頻。
那個畫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看着那對男女在海里掙扎着亂叫,傑瑞.文森特起的渾身發抖。
不過那種叫聲,卻讓他又爽,有刺激。
身邊走來一個漂亮的女人走過來,就笑着問道:“傑瑞,看這個幹什麼?我覺得我們應該再享受一次。”
誰料,下一秒這個女人就被他猛掐住脖子。
就聽傑瑞.文森特低聲說道:“該死!竟敢還敢要下一次!不是想玩嗎?那就玩玩看!”
說完,他就掐着女人的脖子用力一甩。
那個女人就摔在冰涼的地板上大叫一聲:“啊!”
就看那個女人再擡起頭來,額角已經滲出血來……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還算風平浪靜。
墨雪初剛一回美國,何志祥就帶着女兒去美國轉院了。
薄氏集團的行政管理也暫時由墨厲城派人接管,MC集團內部依舊正常運營。
池安夏的身體也基本恢復,可以開始工作和接送孩子們上下學。
而墨厲城承諾要給安夏補辦婚禮的事情,也正有條不紊地一步一步進行着。
這天下午,池安夏剛午睡睡醒了便自己下樓去。 可是她剛走到書房門口,便忽然聽見裡面有人哀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