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頂級賓利很快就開進了別墅了。
剛一停穩,莫立場推開車門就把池安夏抱下車。
就連等在別墅門口臺階上的白管家都驚愕一時不知所措:“先生,太太她......”
她話都還沒有說完,墨厲城抱着池安夏就已經從她眼前閃了過去。
裴義緊跟着走過來交代道:“愣着幹什麼?馬上去找解酒藥來。”
白管家這才反應過來,回身進去找解酒藥。
片刻後白管家纔將肖若白曾送來的特效解酒藥找出來,讓人送上樓去。
主臥裡,池安夏已經被墨厲城抱進浴室的浴缸裡,泡在溫熱的水中才舒服很多。
墨厲城這纔看到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吐得不成樣子,立馬把襯衣西裝都全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一邊,就準備跟池安夏一起泡泡澡。
要讓這個小女人自己在浴缸裡泡澡,她也是100個不放心。
然而就在這時,主臥門外響起一陣兒敲門聲。
墨厲城以爲是裴義把解酒藥送上來了,直接光着上身就走出去開門了。
卻不料,他走過去把房門拉開,卻見小惠正站在門外,手裡拿着解酒藥和水杯。
小惠一擡眸看見他高大健碩的身體,立馬戰戰兢兢地說道:“先、先生,您的藥。”
墨厲城大手一伸就只把藥接過去,就說道:“沒你事了,可以下去了。”
說完,他用力將門板甩上,轉身就朝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站在門外的小惠卻整個人呆若木雞地杵在那。
先生的身材簡直太棒了!
那種肌理線條流暢,胸腹肌發達的身材簡直太好看了!
直到裴義上樓來叫她:“還在這裡幹什麼?馬上下樓去!”
杵在門口的小惠這才猛地回過神來,趕緊轉身就跟着裴義下樓去。
墨厲城進了浴室裡,就見池安夏整個人泡在浴缸裡,身上的衣物都變得半透明瞭。
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在水面下若隱若現,臉頰泛着紅暈,眉目緊閉,嫣紅的嘴脣一張一合着,更是想讓人慾親方澤。
這個小女人嘴裡還在嘟囔着:“老公......不要冷漠我,愛我,就不要走......”
說着話,她還是不是委屈地抽噎兩聲,讓人見了又心疼。
墨厲城走過去把藥片直接放進自己嘴裡,然後大手捧住池安夏的後脖頸就親下去。
池安夏也不知道嘴裡被懟進來什麼東西,只感覺有些苦澀難嚥。
她想吐出去,立刻就被柔滑的物體又給送回來。
她一生氣,張嘴咬了一口。
“嗯......”
就聽見男人低沉的鼻音立刻悶哼出聲。
緊跟着,她就感覺整個口腔裡立馬充斥滿血腥的味覺。
結果她嚥了咽口水,就把剛剛的那個苦澀的藥片連同嚥了進去。
男人修長有力的大手才肯將她的後腦勺放開,然後沉聲說道:“乖,好好睡會兒。”
池安夏迷迷糊糊地伸着手想要保住他,感覺只有保住他纔能有安全感。
然而眼皮就像是不聽使喚一樣,沉地一下也睜不開了。
她嘴巴還在嘟囔着:“吃給我吃的是安眠藥嗎?爲什麼我這麼困......”
結果話還沒說完,她就將臉緊貼在男人的胸口,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就睡着了。
耳邊彷彿還在響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笨女人,不要總想那些傻問題。我愛你,是永遠都不會變的!除了你,沒人能讓我心動,除了你,沒人能讓我想守候一輩子。”
那聲音就好像是夢裡的鋼琴低音連彈,美妙而動聽。
恐怕任何一個女人聽見他這樣的好聽的嗓音,夢裡都會笑醒。
身體四周溫熱的水溫也讓她感覺非常舒服,睡得也就格外踏實。
然而墨厲城卻渾身燥熱地難以忍受,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
等池安夏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午後。
她剛一睜開眼睛就感覺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格外刺眼。
她趕緊擡手擋了一下,就準備翻身下牀去洗漱。
可她這一坐起來,才發現身上下竟然只穿着貼身的衣物。
而且更讓她意外的是,她的手臂上,大腿上,胸口上,脖頸裡......
竟然全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就好像是被人全身吻遍了。
這樣的發現,讓池安夏心裡一下被什麼揪住。
昨晚,她不是跟薄紹言在酒吧喝酒嗎?
全身的吻痕又是怎麼回事?
又是誰昨晚把她從酒吧接回來的?
池安夏想要想清楚,然而一團漿糊似的腦袋卻硬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只記得,昨天跟薄紹言約好了在酒吧見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喝起酒來。
她還記得一開始是薄紹言讓她喝,後來變成她拉着薄紹言喝。
好像是爲了問林筱筱的下落,然後說了好多話。
可是究竟都說了什麼,她卻根本想不起來了。
池安夏拍了拍腦袋,只好先放棄去想。
反正每一次她喝醉,第二天都會斷片。
最後池安夏換好高領的衣服,洗漱然後下樓去找吃的。
她剛下樓走到樓梯的轉角處,就忽然聽見樓下餐廳傳來“啪啦”一陣兒響聲。
緊跟着就聽見白管家嚴厲的訓斥聲:“你這丫頭,怎麼什麼也做不好?”
然後就聽見小惠委屈的求饒:“白管家,管家大嬸,您不要生氣!我馬上收拾,馬上收拾......”
白管家依舊生氣地教訓:“你還怎麼收拾?這些全是進口白瓷,一個就要幾萬塊!”
小惠被她這一訓,都快哭出來:“對不起,我賠,我賠......”
白管家卻還沒有氣消:“就你,你賠的起嗎?把你賣了都買不起這一套餐具!”
池安夏走下樓來,果真就看見穿着女傭制服的小惠正跪在地上收拾碗碟的碎片。
她一眼認出來,那套餐具好像還是墨雪初前段時間在國外定製的。
就算她從來沒問過,可是也能猜得出來價值一定不菲。
然而沒等他走過去,就見小惠忽然被瓷器碎片劃到手,鮮紅的血珠立刻滲了出來。
池安夏看見那紅顏的血珠滴在白色的瓷片上,心上跟着一驚。 她趕緊走過去過問:“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