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裕漫不經心地道:“我家老爺子又住院了,恰好碰到楊家的人,他們家如今光景不在,連想讓老太太住好點的病房都開銷不起,被醫院勒令搬到普通病房,鬧得挺難看。”
溫婉心裡一怔,臉上表情不由得沉重起來。
倒沒想到,短短一年時間,楊家沒落的這麼快。
外界會不會以爲這也是年靳誠的手段?
不然葉薇薇爲什麼那麼義憤填膺地討伐。
“看來你這安生日子又過得乏味了。”秦廣裕淡淡地調侃,“難不成你還打算去探望你的前任婆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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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慕堯性格開朗不再做噩夢之後,溫婉已經沒有失眠過了。
可這**裡,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下半夜,迷迷糊糊有了睡意,正沉沉失去意識時,恍惚中覺得臥室門好像被人推開。
可意識不清醒,她以爲是在做夢,直到**邊被什麼重量壓下去一些,她才朦朧睜眼,看到黑暗裡高大帶着凌厲寒氣的身影。
“……靳城?”她不敢置信地呢喃出聲,還未看清楚男人的容顏,脣上一重,齒間男人熟悉又溫熱的呼吸與她交纏在一起。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擡起雙手圈住男人的脖頸,一邊熱情地迴應着他,一邊喜出望外:“不是說後天回來?怎麼提前了。”
“嗯,原本傍晚就可以到的,天氣不好航班晚點,折騰到半夜--”男人口氣裡滿是不悅,顯然因爲回來太晚而對這鬼天氣和航班都有埋怨。
溫婉高興極了,好不容易醞釀出的睡意又煙消雲散,一邊吻着他一邊撫摸着男人的脊背。
察覺到他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襯衣,溫婉忙拉開被他壓在身下的被子,要把他裹進來。
年靳誠卻沒起身,她拉不動,不解地看去,男人溫聲解釋:“我身上太涼,等會兒熱乎了再進去。”
身上寒氣太重,怕凍着她。
“感冒了怎麼辦?”她不滿地低斥,又要拉他。
年靳誠說:“那我洗個熱水澡去。”
男人說完,又在她脣上啄了一口,溫柔地哄:“你先睡,我一會兒就來。”
看着年靳誠轉身走向浴室的高大身影,溫婉哪裡還有睡意,側着身子面朝着浴室的方向,含笑靜靜地等着。
房間裡有暖氣,年靳誠衝完澡出來只在腰間圍了浴巾,坐**,他手裡的毛巾隨意抹了抹頭髮,見沒滴水了,便掀開被子躺進去。
下一刻,女人溫軟馨香的身體便貓兒般鑽到他面前,雙手整個環着他的腰腹。
長久飛行,自然疲憊,男人沉沉嘆息一聲,低頭問她:“想我了?”
這不是廢話麼,幹什麼還要問出來。
她仰頭,直接親吻男人的下顎,有短短堅硬的胡茬冒出來,她吻了吻覺得好癢,轉而吻上他柔軟的脣瓣。
這股熱情哪裡招架的住,身體裡一股**竄起,男人的大掌悄然爬進了妻子的睡衣,頃刻間,兩人身體一陣戰慄。
夜,越來越深,帶動着夫妻間**的情意,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