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回去了,照常過着以前醉生夢死的日子。
他本就不是純良之人,縱然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小獵物,但也不可能從此就守身如玉。
他在這一行混,前一刻風光無限,下一秒就可能身首異處。
及時行樂纔是他的作風。
不過,遠在另一個國度的小丫頭的一舉一動,他掌握的一清二楚。
阿清覺得奇怪,以麟哥的秉性,看上什麼人直接搶過來便是,這樣遠遠守着算怎麼回事?
這個年紀的嫩丫頭,也不是沒玩過,怎麼這會兒懂得憐香惜玉了?
那邊的偵探有消息傳來,說小丫頭片子最近跟一個男同學來往密切,不知是不是早戀了。
阿清斟酌一下,決定跟金麟彙報。
等在一間豪華套房外許久,裡面的女人才披着一件火紅性感的睡衣出來,他瞥了眼,身材一流,妖精似得,跟遠在中國的那個綠豆芽一比,後者簡直--
不懂。
搖了搖頭,走進屋。
裡面滿滿的荷爾蒙氣息,他一個大男人聞着都不免臉紅心跳。
金麟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站在窗前靜靜抽着煙。氣息太冷,他周遭那一圈的空氣都似被凍結。
阿清走過去,他有一米八,可站在男人身後,看上去還是矮了一截。
金麟轉身過來,“等這麼久,什麼事?”
“關於那小豆芽的。”阿清臉上掛着曖昧的笑,沒說正事,好奇地問,“麟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那小豆芽救了你一命,你給她一筆錢就是了,如今這--”
“老子想以身相許,不行麼?”一句話不經大腦就吐了出來,阿清愣住,金麟自己也一怔。
頓了下,香菸再度叼到嘴裡,他眯眼看着外面的雪景,思維莫名回到了溫泉池的那一幕。
難不成,他還真對一個十幾歲發育不良的丫頭感興趣了?
所以纔會明明身體舒暢了,心裡卻越發空虛?
搞笑。
冷嗤一聲,他又解釋:“我只覺得那丫頭太笨,怕她活着活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自己笨死了。”
阿清:“……”
您老先生這些年親手了結的性命也不知多少,何時會在乎一個人的死活?
“到底要說什麼?”不認爲他這種泯滅人性的惡魔還會有感情,金麟認定自己只是日子太無聊了,想找點樂趣。
阿清說:“那小丫頭似乎早戀了,跟隔壁班的班長,成績家世都還不錯的一個男孩子。”
男人眉眼一挑,盡是邪肆,“是嗎?”
那麼細細的膽子,乖乖女一個,撒謊都嚇得要死,會敢早戀?
“偵探是這麼說的,兩人還時常書信往來。”
嗤--
果然是小孩子過家家。
這年頭,誰談戀愛還書信往來?
“麟哥--”
阿清喚了一句,還沒開口,金麟伸手在旁邊的鬥櫃上滅了菸蒂,薄脣邪魅地勾起:“她是不是應該考完試了?”
“正在考,很快寒假。”
“寒假--”男人嘴角的笑意越發高深莫測,轉身朝着浴室走去,身上的睡袍被他長指慵懶解開,一股子濃濃的男人味溢出,“中國的春節蠻有意思,想不想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