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緩和幾天的關係再度冰封。
金麟忽而一改先前熱情殷切的態度,對她冷冷淡淡,時常連正眼看她一下都沒有。
方靈落個輕鬆自在,心裡甚至盼望着把他徹底激怒了,對她沒了興趣,把她趕走纔好。
然而,怎麼可能。
又休息了兩日,金麟的傷勢看起來不礙事了,女孩兒感覺到他又忙碌起來,心想應該要回去了。
午後,浩浩蕩蕩幾輛黑色轎車倒確實離開了這一處房產,可車子拐去了哪裡,方靈也不知道。
中途,他們進了一家場子,金麟讓她也下車,她提線木偶似得,沒有自己的主見,由着男人下命令。
進了那家金碧輝煌的會所,裡面所有人看到金麟都是畢恭畢敬,繼而又把驚訝探尋的眸光落在大老闆身後的小女孩兒身上,轉而竊竊私語。
方靈明白過來,這裡怕是他的地盤之一吧?
果然,金麟一來,便有頭目樣的男人迎上來,陸續進了一間辦公室,看起來是要議事。
方靈木訥地愣着,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金麟瞥過來一眼,夾着煙的那隻手朝她一指,“過來。”
她咬着脣,走路時小心翼翼的模樣,也隨着他進了辦公室。
“那邊有個休息間。”男人拿煙的手又是一指,方靈領會,乖乖進了那間休息室,拉開門又帶上門。
休息室裡沒有牀,是乳白整潔的榻榻米,方靈幹坐了會兒,睏意來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有什麼東西在身上游走時,她還沉浸在夢鄉,以爲是小時候哥哥跟她惡做趣,拿狗尾巴草在她鼻子裡逗來逗去,她揮揮手,櫻桃小口動了動,撒嬌似得呢喃:“不要……哥哥壞……”
那純白無辜的模樣,看的金麟一下子興起,扣着她下巴就狂亂地吻下來。
方靈陡然呼吸不順,脣瓣劇痛,下意識尖叫一聲,睜開眼就看到覆在身上的男性軀體。
渾身汗毛陡然豎起,她一邊抗拒他的吻一邊掙扎,慌亂間也不知是不是弄疼了他的傷口,這人惱怒地一聲低咒,臉色陰沉到極致。
“給臺階你不下,敬酒不吃吃罰酒?”金麟壓抑多日的慾忘隨着胸口一陣劇痛全都失去了理智,她越是抗拒他越是來勁,嘴上也毒辣起來,“這種事,你難道不知男人的心理?乖乖的話,你就好受一些,再倔的話,也正合我意--我也不用惦着斤兩,大不了做完了你再牀上躺幾天。”
方靈瞪着他,雙手憑着本能護在胸前。
這些日子,雖然冷戰,可也相安無事。她以爲這人是已經對她厭倦了,誰料這會兒說興起就興起。
嘴脣哆嗦,可是連眼淚都流乾了,她帶呆愣愣地僵着,沒再有動作。
金麟看她認命屈服的樣子,心裡一百個不願意,情緒也不好,可憋了這麼些日子,今天是真的熬不住了。
心一橫,也不去管這丫頭願不願意,他俯下身扣着那細軟的身子,雙手不閒,霸着她的呼吸將她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大腦都無法思考時,解了自己的腰間皮帶,狠狠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