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若如水的眼眸睜開,她頭靠着舒適的後座擺了擺,斜斜看着男人,好笑地問:“我鬧?請問我爲什麼要鬧?年大總裁是做了什麼事讓我不滿,我要鬧?”
英俊尊貴的男人又恢復沉默是金的狀態,五官繃着,一副打死也不開口的樣子。
溫婉盯着他瞧了會兒,皺眉,無奈,繼而生氣,憤怒。
忽然一把扯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扔給他,她轉身推開車門就要下去。
可還未來得及鑽出來的半邊身子被一股穹勁粗魯的力道鉗住,她本能地扭身去甩,掙扎,但那隻手就像是長在她肩膀上似的,怎麼也甩不開。
“年靳誠,你到底要幹嘛?”溫婉回頭,視線很大膽很邪魅地在他西褲某個部位瞥了下,冷哧,“真要教訓我?可是你行嗎?”
身爲男人,最忌諱被人質疑行不行!
溫婉明顯感覺到肩頭的那隻大掌又緊了幾分,不禁吃痛皺眉。
她半邊身子探出去,這個姿勢使得她身上那塊“破布”根本就不能很好地遮光,年靳誠眸色幾經變化,那些憤怒和火焰弱了幾分,可火辣渴望的慾念卻悄然滋生。
腦海裡又竄進她跟鄭卓婭貼身熱舞的畫面,隨即腰腹處一陣緊繃,整個鋼鐵般堅硬的身軀都忍不住震了下。
也幸虧是個女人跟她一起跳,這要是男人,恐怕就血濺當場了。
肩膀被他扣着,男人厚實溫熱的手掌帶着些微粗糲的薄繭,隨着呼吸和血脈搏動而一下一下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膚。
溫婉察覺到自己走光了,忙強撐着淡定擡手整理着衣裙。
可她這件衣服,布料實在是太有限了,胸前還算正常,可整片後背都是空白的,她坐姿又不端正。
因此,幾乎是扯了這邊遮住了,卻又露了那邊。明明是想遮掩,看起來更像是故意挑逗那人似的。
車門開着,寒涼的空氣冷颼颼地吹進來,她又被男人用萬分渴望的眼神凝睇着,一時,整個身子都變得異常敏感。
雙腿禁不住一抖。
說不出是冷的,還是羞的。
年靳誠看着她的動作,越發來火:“信不信我馬上給你身上的破布條撕了?”
穿成這樣還故意在他眼前扭來扭去,確定不是故意勾他?
“撕了幹嘛啊?”溫婉又明知故問,銅鈴大眼頂着濃濃的妝容,越發魅惑,卻偏偏透出幾分懵懂無辜,“撕了你要睡我嘛?可是你那裡剛剛捱過刀,按理要休息幾天,你能睡我?”
“到底能不能,你要不要試試?”年靳誠邪魅陰沉地笑。
身爲男人,一再被質疑那方面的能力,他別說是已經休息過兩天了,就算是剛剛做完那手術,他也不能再裝慫示弱了。
寧願沒恢復好疼死,也不能被她百般羞辱與質疑,氣死!
這女人,真真欠收拾!
他探身過來,伸臂要抱她,卻又被攔住。
“怎麼?怕被我睡?”
“不是,我很期待着被你睡啊,畢竟睡了纔有可能懷孕,纔有可能救女兒--”溫婉平平淡淡地敘述,眉眼冷冷地盯着他,“可有些事,你既然主動去找我了,又把我強行擄來,是不是應該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