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聽說是在讀研。家境還算不錯,挺斯文一個小白臉。”年靳誠捏着女人的手指舉在面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把玩,甚至忍不住送到嘴裡咬了咬,口氣酸酸澀澀,“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小白臉?”
溫婉被這個消息驚住,還想多打聽幾句,聽聞這話不免氣惱,“誰喜歡小白臉了!”
“嗯,你喜歡我。”
臉頰俏紅,見這人咬着她的手指,甚至曖昧露、骨地伸舌舔了一下,那雙瞳孔更是用火辣的足以叫人窒息的眼神盯着她,她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全起,慌亂地四處察看,拽着自己的手:“別鬧了,也不看看場合。”
“他們都睡了……”男人嗓音越發低沉,額頭抵着她的,滿臉邀請的意味。
溫婉心跳亂起來,咬了咬脣,也悄聲問他:“你……嗯,恢復好了?”
那一慣冷峻的面容竟有些紅,雙臂摟着她的腰漸漸收緊,肌肉結實的小腹貼着她柔軟的嬌軀,曖昧地揉了揉,“應該是……要麼,你替我檢查一下?”
溫婉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不知所措,雙手按在他肩上,摳着昂貴冷硬的西服面料,臉頰紅潤,眼眸含水:“既然你可以了,那我們……”
她懷孕的事迫在眉睫,這會兒也不是害羞和欲拒還迎的時候,主動覆上去親着他的脣,模模糊糊地催促:“抱我回房……不要在這裡。”
年靳誠喜歡死了她這副主動迎合甚至比他還迫不及待的小樣兒,聞言一陣心潮澎湃,哪裡來得及轉移陣地,猛地扣住她就纏綿地吻下來。
大掌捏着她的下巴定住她的臉,男人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盡情的放縱地吸吮着她的紅脣--算來好些日子不曾這樣親近,熱潮滾滾無力阻擋,他忍不住伸手去解她的衣釦。
灼燙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溫婉駭然失色,忙伸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嘴裡艱難地抗議着。
那人理智稍稍回籠,盯着她笑得不懷好意,而後才彎腰將她一把打橫抱起,一邊吻着一邊踢開了臥室的門,將她抱進去。
雖然重逢以來,兩人已經有過數次肌膚之親,可那時候彼此心裡都帶着隔閡,如今冰釋前嫌,感情自然更進一步,溫婉瞅着男人霸氣凌厲的脫衣動作,喘着氣紅着臉,不禁扭過頭去。
黑色柔順的長髮撲散在枕頭上,白裡透紅的容顏嬌豔不已,那羞澀期待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裡,更是嬌滴滴********,他再也忍不住,撲上去扳過她的臉,密密麻麻的親吻雨點般落下。
這一夜,溫婉頭一次體會到完全敞開心扉跟心愛的男人做這件戀人間最親密的事--到底有多銷、魂蝕骨……
所謂飄飄欲仙,大概就是這般了。
偏偏那人,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渾身無力了,還要抱着她貼着耳蝸問:“甜心,你覺得我……恢復的怎麼樣?”
溫婉捂着臉,轉身,羞憤欲死。
那人滿意的笑,抱着她纏綿膩歪,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