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_番外(1)(二)

“客官裡邊請裡邊請。”高瘦子推開店門,一束刺眼光亮自屋內透出。

矮胖子笑嘻嘻的上前,“客官,馬兒交給我便好了,客官放心,我一定會將你們的馬兒喂的飽飽的,馬兒有了力氣,明早客官們也好繼續趕路。”

魏巍當先將手中繮繩交給這個矮胖子,擡腳便走了進去。

肖曦李祝先後將繮繩交給了矮胖子,立馬跟上神秘男子的腳步。

一入內……這歡迎陣勢何止是方圓百里絕無僅有,怕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多少此種迎客陣仗了。

一左一右,各有數十個人排排站立,嗯,應當說是毫無站姿的各自站着,而且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亮閃閃的大刀。

吱——

大門關起,這些個人立馬圍了上來,只餘前頭空出了一個缺口。

缺口上,一個彪形大漢正躺靠在一把座椅上。

看到三隻羊兒,這彪形大漢裂開嘴角大笑,這一笑便扯動了貫穿他這整張面部的一道刀疤,猙獰而恐怖。

“喲,當家的,今兒個我們這是要發大財了嗎?看看他們身上穿的料子,必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子嗣,瞧瞧這一個個脣紅齒白的。”

說這話的,是這面疤男身旁的一嬌媚女子,瞧上去年歲已然不小,可這聲音,酥嫩的能將人給膩死。

面疤男擡手將這女子攬入懷中,一嘴便吻上女子的嬌脣,“怎的,柔姐兒瞧上這粉皮白面書生了?”

“當家的這話說的,他們怎及得上當家的你呢。”柔姐兒一指勾上面疤男的胸膛,整個身軀癱軟的貼上大漢的身軀,*。

面對這一幕,肖曦遠比見到這些個拿刀的人還要驚訝。

因爲,她沒見過。

便是那一日在青樓,她見到的也只是些文人雅士吟詩作對,喝酒聽琴。

因爲,一切都是魏巍事先打點好了的。

肖曦這太過專注的目光引起面疤男的注意,面疤男隨手將柔姐兒一扳倒,另一手順着衣襟口子便滑了進去。

“弟兄們還愣着幹什麼,快點將這三頭羊兒宰了,誰先得手,誰便可以上柔姐兒的香閨,一親芳澤~”

Yin蕩的笑聲,充斥着整個房屋,柔姐兒的*,更添豔色。

除卻肖曦的驚呆,李祝這娃兒未嘗不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他,又何曾見過這般。

唯獨魏巍面露煞色,目光陰沉的看着面疤男。

哪怕隔着這道帷布,面疤男還是察覺到了這道目光,因爲太過滲人。

各個聽聞面疤男話的弟兄,紛紛面露yin光的看了眼令人垂涎欲滴的柔姐兒,便爭先恐後的提刀向着這三頭‘羊兒’砍去。

乒!乒——乓——乓——

幾聲輕鬆的應接,魏巍輕鬆的將這些個小嘍囉給打個人仰馬翻。

肖曦與李祝也回過神,立刻靠到這名神秘男子的身後。

馮管他們打不打得過這些人,反正有人當免費盾牌,那便是最最最好的。

見勢不妙,面疤男將柔姐兒一推,端正而坐。

“這位兄臺是何方俠士?”面疤男的目光劃過魏巍腰間的佩劍,還有他手上尚未拔出的刀。

“來此所謂何事?方纔小弟眼拙,怠慢了,若是有何招呼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魏巍抱拳一拱,“客氣客氣,我今夜只不過是來此借宿一宿罷了。”

“只是借宿?”面疤男面色嚴謹,似是不信。

“嗯,只是借宿。”魏巍語氣誠懇,面疤男終是點了點頭,而後目光疑惑的看向他身後的兩隻。“那這兩位?”

魏巍向前行出兩步,一個旋轉跳上了屋樑,幽幽道:“我,只是借宿。”

魏巍着重‘我’之一字,面疤男心下了然,鬨堂大笑道:“弟兄們還在等什麼,給勞資上。”

一頓,繼續道:“弟兄們動靜小些,莫要吵着這位少俠休息。”

“是。”一衆人揮刀看向剩餘的兩隻‘羊兒’。

肖曦瞪着那躺在屋樑上神秘男子,咬牙切齒,怒罵“見死不救”。而後與李祝這小子投身到抗敵大戰。

魏巍則倚在屋樑上,悠哉悠哉的瞧着二郎腿,竊笑。

還記得才與小曦兒認識沒兩天,在一堂早課上。

老太傅正閉目吟誦一首詩,而小曦兒見狀,立馬悄悄潛伏至老太傅的跟前,手中拿着一支沾染着濃重墨水的大毛筆,在老太傅的袍擺上一陣瞎畫。

不等老太傅睜開眼睛,小曦兒便潛回椅子上,笑嘻嘻的將這支大筆交給了他。

說是讓他也玩玩,然後便出言慫恿。

嗯,魏巍聽話,所以去了。

只不過他才走到老太傅的跟前,老太傅便睜開了昏沉的老眼,問:“魏小公子這是?”

還好他機靈,立馬尋了藉口:“呃……太傅,我想給你昨日你教我們的書法。”

“是嗎,甚好甚好。”老太傅欣慰的點着頭,立馬讓魏巍表演一番。

魏巍自然揮灑筆墨,寫了一手令老太傅讚賞不已的書法。

“不錯不錯,老夫沒想到魏小公子年歲如此之小,竟能習得着一手的好書法,老夫能給魏小公子當師傅,實乃老夫三生有幸。”

老太傅很高興,魏巍則立即將苗頭轉向瞧熱鬧沒瞧成的小曦兒。

“太傅這話說的,應當是魏巍三生有幸,方纔能同皇女殿下拜在太傅門下。”

馬屁拍的正好,太傅大人很受用。

“只是不知這皇女殿下的書法?太傅,不知徒兒可能有幸見識見識?”

魏巍此話一出口,小曦兒一臉的冷凝,太傅一臉的……汗顏。

自小便愛傢伙他人的皇女殿下,又怎會因爲年齡的增加而輕易改了這毛病。

論身手,肖曦與李祝都不差,只不過兩人實際操作太少,終究還是敵不過這些個實戰經驗豐富,人數衆多的小嘍囉。

肖曦眼見神秘男子躺在房樑上漸漸沒了動靜,心想着不能被這人給好過。

哼!要不是他突然出現,她纔不會上這等跳樑小醜的當。

“哎呀!不行了白大哥,我們頂不住了,你再不出手,我們可就要先喊人了。”

肖曦這話顯然是對着房樑上的人說的。

面疤男警惕起來,問:“你這小子胡說什麼?”

“我纔沒胡說,我們是一道的……我們就是專門來取你頭顱的……要知道,你這腦袋可值錢了……”

肖曦一邊抵擋着小嘍囉的攻擊,一邊費力的解說,想起那些被朝廷緝拿犯人的懸賞來說,這面疤男未必不再其列,所以……

“白大哥,你真的再不出手,我可真的要叫他們了,到時候少掙了些銀錢,那可怪不得小弟我了。”

肖曦的話,成功的引起了面疤男的防範之心。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放一個。

屋樑上,魏巍聽到肖曦的話,絲毫也不意外。

因爲這纔是他的小曦兒,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調皮搗蛋鬼。

疤面男朝着柔姐兒一使眼色,一個閃身,柔姐兒便趴在了魏巍腿下方的屋樑之上,緩緩匍匐前行。

“夜深人靜的,少俠可寂寞?”

帷冒下的臉龐上勾起輕笑,魏巍瞥了眼屋樑下仍舊還在打鬥的兩幫……或者說是一幫人馬和兩個人相對抗,更爲準確些。

不過不管是那個,那都不是這柔姐兒嘴中所說的‘夜深人靜’。

柔姐兒順着屋樑爬上魏巍的腿,擡起一隻青蔥,不停的勾勒,順延而上。

“少俠,奴家好生寂寞呀~”一個動作,衣裳滑下,香肩半露。

魏巍猛地收起雙腿,跨坐於屋樑之上,失去支撐的柔姐兒差點跌落。

好在魏巍憐香惜玉,立馬擡手將柔姐兒扯入自己的懷中,緊貼而抱。

在屋樑下打鬥的肖曦瞥見這一幕,心中一陣怒火直蹭,擡手便奪過面前一個小嘍囉手中的大刀,順手便將這把大刀插入這小嘍囉的肚腹之中。

一陣鮮血噴濺,染紅了肖曦的一身好衣裳,染紅了一雙明朗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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