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四章,重提婭楠

齊清兒心裡想着,嘴上卻沒說出來。

嬴國的此等行爲,聽上去魯莽得很,完全沒有細細考量就出手了,其中漏洞可想而知。

並不是上策。

可齊清兒卻莫名的覺得不詳。

具體是什麼,卻又想不出來。

楚秦歌見齊清兒不說話,也陷入沉默。

三更天的時候,楚秦歌纔回到沉香閣,歇下。

……

是夜,祁王府上折騰了一個晚上沒能安生。

嬴國的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

變了法兒的想往裡闖。

還編出一套說辭,說是來送禮的,嬴侯在外兩年一直記掛着祁王,故帶了些江南的特產來。

這反讓祁王不能將人趕得太狠。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若是真遣人出來阻撓追趕,把事情鬧大了反而不好。驚動了陛下,嬴國那裡是做好人來的,自然理由充足。祁王卻是不好解釋的。

如此外面的人想進府問候。

裡面的人在門口推脫,好話說盡,也不見嬴國的人有退縮之意。

所謂百密一疏。

祁王他守得再好,也抵不過人家人胡攪蠻纏,沒有章法的窺視。

次日一早,嬴國侯府上就得到了這樣一條消息。

有個小廝道:“祁王府相對其他皇子的府邸要簡單得多,府上人丁不多,男丁較多,女眷偏少。不過出去祁王妃之後,小的瞧着還有一個主子打扮的女子,長得吧倒是和祁王有幾分相像......”

嬴國聽完,眉頭高蹙。

出了王妃,還有一位女主,還跟祁王長得相似。

這是個什麼情況?

也未曾聽說過祁王有何妹妹。

更未曾聽過祁王之前納過二房。

那這個女主有是哪兒來的?

嬴國嚴肅的看向小廝,“你確定那女的是主子,而不是祁王府上的婢女,還有,你說她和祁王長得相似,相似到什麼程度,你可看清楚了?”

小廝略一思考,“確是主子沒錯。那身打扮不是一般婢女敢穿的,而且她身邊還跟了兩個服侍的下人。至於長相,奴才那麼搖搖的一看,確實有五分相似,大概十五六歲的模樣。”

這話讓嬴國陷入了沉思。

十五年前,祁王唯一的同胞弟弟就已經過世。

之後再沒聽說過他還有什麼妹妹。

十五六歲的模樣,難道是廢后煬氏入了冷宮之後,再得子嗎?

這聽上去是多麼荒唐。

可嬴國卻沒有別的思路可循。

逐道:“兩年前我離開京城的時候,並不知道祁王府上有這麼一個人,她必然是在這兩年才進祁王府的。你一直都在京城,往日可曾在別處見過此女子?”

小廝搖頭,道:“從未見過,昨兒深夜在祁王府第一次見。”

嬴國,“你看到了時候,她又在做什麼?”

小廝,“隔的有段距離,再加上中間有物體遮擋,小的只看到了她和祁王坐在一起,似在談論什麼,對着案臺指指點點,模樣並不親密,且祁王妃也在一旁。”

這就更加奇怪了。

祁王妃能站在一旁。

那證明此女子一定不是什麼妾侍,或是粉子,否則明媒正娶堪稱祁王府上唯一妻妾的葛莜豈能容忍。

那麼就只能是祁王的妹妹,這一種可能

照小廝的意思,此女子不曾出過祁王府,那證明祁王有意隱瞞此女子的身份,並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還有這樣一個妹妹。

既然不想讓人知道,既然躲躲藏藏。

那便只有一種可能--廢后煬氏入冷宮之後,又得一女。

此女是否是陛下的親生女兒,那就有待考究了。

嬴國眯眼冷笑。

眼神犀利,充滿了算計。

他揚了揚,命人將常生叫到跟前。

兩人在書房裡嘀咕了好一陣,最後常生面色凝重的點點頭,“侯爺放心,小的一定竭盡所能,定不讓侯爺失望。”

嬴國頷首,“今晚天黑之後,你聽我命令。”

常生氣出丹田,道:“是!”

……

於此同時。

在客棧過了一宿的唅鹿,早早起牀準備去上工。

剛出了客棧,還沒走幾步路便撞到了一個小孩。

小孩五六歲的樣子。

人很小,很瘦。

懷裡卻抱着厚厚的一疊書,被唅鹿不小心撞到,書撒了一地。

唅鹿忙道對不起,對着小孩連鞠躬,單膝跪下將書一本一本的撿起。

稟着愛書的天性。

唅鹿不由自主的去看書名。

不看不知道,一看--唅鹿立刻擡頭看小孩,“你平時都看這些書嗎?”

小孩羞澀得很,垂頭站着,點點頭。

唅鹿又問,“那你都看得懂嗎?”

小孩稚氣道:“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

說話間唅鹿已經將地上的書全部撿起。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能看的無非就是三字經,百家姓之類的,而這些書裡卻有一本國策,還是早年上造的,其他幾本也都是關於國家政策的書。

一個小孩兒,看不懂就對了。

唅鹿把書還給小孩,“你在哪兒上學,是誰讓你看這些書的?”

小孩一五一十道:“我不上學堂,自己在家學,父親教我。”

唅鹿點點頭。

心道:這必然是一個望子成龍的家庭,這麼小的小孩都學上了成人的書了。

想到這兒不由得再擡頭看小孩。

小孩後面卻多了個人。

衣衫極爲儉樸,上面還有很多布丁。

他將小孩摟在膝蓋附近,遲疑地看着唅鹿。

唅鹿怕被誤會,忙解釋道:“您別誤會,我不小心碰掉了孩子手裡的書,幫他撿起來。”

對方不說話,一雙飽經風霜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唅鹿手裡的國策。

原來他將書撿起來還給小孩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將國策留在了手裡,大概是他不能從弄丟國策下的自責上釋懷,現在看到國策就想緊緊拽在手心。

看到對方這樣瞧着,一時心慌。

忙蹲下身試着給小孩解釋國策。

這一解釋便收不住了,先將國策中的大概細節講了一遍,又問小孩對那一部分感興趣,逐將小孩感興趣的內容又概括性的講了一遍。

用的是極簡單的語言。

小孩悟性高,一聽就懂了。

站在大街上和唅鹿討論起來,人模人樣的,還指手畫腳打比方。

那小孩的父親見狀也對唅鹿少了幾分忌憚,反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不自覺道:“先生講得這樣好,看來也是讀書人,如何穿得……”

唅鹿垂頭看了一眼自己。

的確穿得跟叫花子一樣。

難怪人家剛纔要用忌憚的眼神看他了。

可卻不好解釋,難不成要說被人潑糞,之前的舊衣服穿不了了,現在穿的是一個姑娘救濟的。

一時尷尬,只是笑笑。

小孩兒的父親見其有口難言,也沒再多問,轉而道:“先生教書嗎?我倒有個意見,不知道先生會不會同意。”

唅鹿正覺得撞到人家孩子愧疚着呢。

見到他說有個意見,自然沒有不聽的道理,忙道:“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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