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還是死

285

燕風颺還沒站起來,巫莫寒幾步跨過來,一把揪住了燕風颺的衣襟,一拳就打在他肚子上。

燕風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眼見巫莫寒又要打,猛地抱住了他的手,嘶聲叫道:“巫教主……我是真的喜歡無憂,怎麼捨得欺負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誤會……有誤會嗎?我的憂兒在哪裡?不是你弄得她身敗名裂才讓她在燕國呆不下去來趙國的嗎?她在哪?”

巫莫寒狂叫起來,他一到趙國就看到皇宮沉沒,京城到處是水,一打聽誰也不知道無憂。那些百姓說皇上修王都死了,皇宮都沉沒了,想來無憂也活不了……

一想到自己和這個女兒都沒好好相處過就再也見不到她,巫莫寒傷心之下又聽到燕國太子也來了趙國,就怒氣衝衝地找來,想殺了燕風颺給自己的女兒陪葬。

“我也在找她……我就是爲了她纔來趙國!雖然我一時沒有她的消息,但我相信她還活着,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燕風颺嘶聲叫道:“巫教主,你相信我,我對無憂的關心和你相比只多不少!我寧願自己有事,也不願她有事……”

脣角又有鮮血流出,燕風颺也顧不上擦,坦然地接受巫莫寒的審視。

巫莫寒冷笑道:“別說的那麼好聽……你們皇家的都不是好人!當年能把我女兒換走……爲了不讓她嫁人還玷污她的名譽,像你這樣的畜生,根本不配談什麼喜歡!你就受死吧!”

巫莫寒揮起掌,就要往燕風颺天靈蓋擊去。

衝進來的晁瑞他們紛紛拔出了劍就要衝上去,楊奇在後面叫道:“巫教主手下留情,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他說的是實話!”

“你是誰?”巫莫寒頓住了,回頭瞪着楊奇。

楊奇攔住了晁瑞他們,叫道:“我是無憂的朋友,我可以幫他作證,他不會做傷害無憂的事的!”

聞訊趕來的纖雲,弄巧也齊聲說道:“巫教主,是真的,我們太子對公主一片癡心,這幾天爲了找公主都沒怎麼睡覺,你相信我們吧!”

巫莫寒認出了纖雲弄巧就是無憂身邊的兩個丫鬟,臉色稍緩,丟下燕風颺往兩人走過來:“無憂呢?她在哪?”

纖雲被他的氣勢嚇得腿軟,斗膽說:“公主……她……不見了!被大水衝得不見了!”

巫莫寒臉色一凜,一把抓住纖雲吼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皇宮會沉沒?說……”

纖雲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折斷了,戰戰兢兢地求助弄巧,弄巧斗膽說:“巫教主,你先放開纖雲,這事說來話長,容我慢慢說給你聽!”

巫莫寒還冷着臉,這時後面有人笑道:“莫寒,你凶神惡煞地做什麼,放開人家小姑娘慢慢說話吧!”

巫莫寒擡眼,看見站在門口一身白衣的巫寒綃,臉色稍緩,丟開了纖雲生硬地擠出一個字:“說。”

燕風颺已經站起來,慘白着臉苦笑:“巫教主……紅綃公子先坐下吧,讓弄巧給你們慢慢講。”

這幾天他已經從弄巧纖雲口中得知了當日發生的事,也知道了他們看見的異象是無憂,雖然有些事還沒弄清楚緣由,大致也猜到了這場災難造成的原因。

對於無憂能否生還,燕風颺其實已經有些絕望,因爲他們去探查過,京城現在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潭子,而皇宮那邊更是深深地陷進了水裡。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洪水,那個巨潭已經吞噬了皇宮,將皇宮深深地埋在了水底。他們中水性最好的晁瑞潛下去了幾十呎都看不到皇宮,更別說見到生還者了。

就算有屍體,最有可能被壓在了水底,又或者早被衝到渝水去了。

燕風颺派人到每條河流的下游打探消息,至今還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傳回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希望越來越渺茫,燕風颺直接不敢去想,甚至有些害怕聽到不想聽到的消息,怕自己確認了無憂的死訊會轟然倒下。

他甚至不敢閉眼,就怕夢到無憂有不測!

****

弄巧把當日皇宮裡發生的事都給巫莫寒、巫寒綃講了一遍。巫莫寒始終皺着眉頭,巫寒綃則聽得津津有味,等聽到無憂引了天雷燒燬那些變異的屍體後,巫寒綃惻眼掃了一眼巫莫寒,輕笑道:“小憂兒真不愧是你女兒啊,這份果敢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好奇的是她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巫莫寒哪有心情去想這個,皺眉瞪着燕風颺問道:“那她到底啊?”

楊奇見燕風颺苦着一張臉按在自己肚子上,就知道他受的傷不輕,忙代他答:“我們已經在想辦法找她,我們相信公主一定還活着,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

巫寒綃託了腮觀察着燕風颺,突然偏頭問道:“小子,問你個問題,當ri你根本不知道無憂不是你的皇妹,爲何還那麼做呢?就不怕天下人唾罵,失了皇位嗎?”

燕風颺握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紅綃公子幾十年如一日守着巫教主,就算被恨,被天下人看輕也要堅持,又是爲什麼呢?紅綃公子就不怕空等一生落個不值嗎?”

巫寒綃和他對視着,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種同類的氣息,他們都是強大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值得不值得不需要別人來評判,自己認爲值,就算被天下人看輕又如何!

我行我素,都是不羈於世俗的狂人而已!

“哈哈……小子對我胃口!你這個侄女婿爺認下了,莫寒,你不準再爲難他!”巫寒綃爽朗地一指燕風颺。

巫莫寒頭痛地看了他一眼,回頭瞪向燕風颺,冷笑道:“憂兒活着你纔有命活着,憂兒要死了,你就去陪她吧!”

周圍的人除了燕風颺、巫寒綃全部倒抽一口冷氣,卻無人敢反駁,巫莫寒的武功在場的人都不是對手,他要人死根本不需要問誰、大家只能祈禱無憂好好活着,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防備巫莫寒。

這人當初沒退隱前武功已經高不可測,現在又得到了巫寒綃的內力,說是天下第一,估計也沒人敢說不是,饒勇他們都覺得燕風颺又幸又不幸。

幸的是要是能得到巫莫寒和金門的幫助,燕風颺稱霸七國容易多了。

不幸的是這樣的岳父大人難侍候啊,你看一不高興就把人打成內傷,連哭訴處都沒。

巫莫寒纔不管他們怎麼想,一聽無憂是在大水中失蹤,就坐不住了,出去招來了金門的護法,讓他立刻動用金門的力量,將燕風颺他們的搜查範圍擴大了幾十倍地去找。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巫莫寒的底線,找不到無憂,他不介意把趙國翻個底朝天,正巧燕風颺也有此傾向。

翁婿兩個在此事上達成協議,暫時融洽了,只是對着巫莫寒那張寒冰臉,燕風颺終究不敢放肆。相比之下,他還是覺得巫寒綃更容易親近。

兩人都是一樣的邪魅,都爲了自己所愛的人寧願揹負天下人的罵名,衝這份不羈,兩人惺惺惜惺惺,竟相處得比父子還好。

巫寒綃是越看燕風颺越喜歡,雖然自己沒了內力,卻將自己所會的武功劍術都傳授給了燕風颺,讓燕風颺短短時間內武功就突飛猛進,在巫莫寒手上也能走個幾招了。

皇宮京城變成了深潭的事實在燕風颺親自帶領那些頑固分子,走了一圈後終於得到了他們同意遷都的鬆口。

楊奇請來的風水大師在查看了原皇宮的遺趾後,給燕風颺提出了三個候選地,一個是徹底遷都,將趙國京城遷到幾百裡外的同州。

另一個則是三十里外的暉鎮,最後一個則是靠近衛國渝水邊的西州,離京城也有近百里。

三個地點拿去給衆臣討論,贊成在暉鎮建都的人很多。

燕風颺卻是獨愛西州,他有野心,想一統七國,西州靠近衛國,日後滅了衛國都城也把都城建到渝水附近,視察什麼的都方便。

燕風颺這邊的將領從長遠考慮都贊成建都西州,在他們有意識的誘導下,外加透露了燕風颺統一七國的決心,趙國那般老頑固看到了大好的前程,終於達成一致,建都西州!

假他之手御賜金箭我掐死你無憂天下長久之計番外:千古一帝魂飛魄散是生還是死我先定下你被打死也不求你你又向着他伴君如伴虎番外:和你同屈辱讓她來道歉別來無恙要入學了死城復活待罪公主神秘的男人你咬人是小狗番外:怕她尋死一箭雙鵰我會回來娶你神秘的少女我會回來娶你身世之謎(二)逼他出來趁活着,做你想做的事!勇氣可嘉既然相信愛情卻嫌胭脂污顏色他的家在哪裡想娶她,你配嗎?番外:駱華是誰?小破孩不可愛另眼相看番外:真相大白我不怕傷心御賜金箭番外:齊曜瘋了要入學了別怪爺狠心後院起火報復心強魂飛魄散路是自己走的縮地成寸於須彌番外:心中有我有‘舍’才能‘得’無私的執着再見衛襄我不怕傷心爲他哭讓自己幸福她爲什麼生氣小破孩不可愛至少還有他廝殺的獎品不堪一擊迷霧重重好心沒好報你還要害幾個這是什麼感情?利器帶她去看戲浮生一夢你不是最恨她嗎番外:有始有終死城復活所以……不可能我不會放手的番外:一輩子的朋友緣生緣滅婚前王府道別三爺等你報仇被他丟進蓮池放她走初進學堂賜了毒酒我不後悔兩個巫門混蛋是罵誰她就是她兩個巫門太子殘了高瞻遠矚奇怪的阿桃創建巫門陪你上天入海那就恨吧番外:給你的忠告都是爲了愛人亦是戲指鹿爲馬浮生一夢愛從心動開始兵來將擋真金不怕火煉我是來道歉的爲自己找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