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能在有生之間見到這兩位神族,就算讓我現在死去,我也心甘情願了。”
“勞累問一句,請問這位小哥,炎帝和月神兩位神尊現在身處何處?”
聽着靈兒的話,兩個男子轉過身,“這你都不知道,炎帝和月神在荒原神殿啊。”
“……荒原神殿又在哪裡?”
靈兒有一句話讓兩個男子看鬼一樣的看着她。
“小妹妹,荒原神殿你都不知道在哪裡,那可是整個神界最爲神聖的地方,在神界最中央的聖城。”
神界最中央的聖城……
“冥哥哥,我們走!”
鳳靈兒拉着易冥,不等吃完桌子上的麪條轉身便朝着扶搖城外走去。
荒原神殿,神界最中央的聖城。
“冥哥哥,靈兒很快就就能見到爹爹和孃親了。”
眼底一抹淚水,她終於能見到久別的爹爹孃親了。
二人來到扶搖城外,鳳靈兒玉手一揮,想要將封在陣法中的蛟龍召喚出來。
靈兒發現,自從成了神之後,這個陣法也有着明顯的不同,能隨時吸附和召喚物體。
就好比蛟龍一樣。
但不等靈兒將蛟龍從陣法中召喚出來,便看到遠處天地間一抹 濃郁的黑色以極快的速度奔涌過來。
黑色的氣息濃郁的好似墨滴一樣,就好像在黃金之城陣法中看到的百萬冤魂一般。
不過眨眼之間,濃郁的黑霧鋪天蓋地,鳳靈兒與易冥二人站在扶搖城城外看着那壓制而來的妖魔黑氣。
而扶搖城內,原本在大街上的一衆人紛紛四散開來,不過片刻,原本熱鬧繁華的大街空無一人。
“這是什麼東西?”
擡起頭,看着烏黑的天空,就像是漏了一樣,黑氣不斷的向下延伸着。
在那黑氣降落在地面上的時候,一個個外形醜陋的妖魔嘶吼着。
“巫妖還是魔,還是什麼?”
靈兒不解的看了看易冥,易冥也暫時區分不開眼前這些黑色的怪物是什麼,不過,來者不善就是了。
眼看着那身形三米多高的怪物一巴掌就要朝着易冥扇了過來,關鍵時刻,一道弩箭極爲快速的射中了妖魔的門面,只見那妖魔痛苦的嘶吼着。
隨着第一支弩箭落下,第二支,第三支,乃至第七支弩箭刺中妖魔之後,那妖魔的身形不斷地脹裂着,最後化作黑氣消散不見,。
“你們兩個人還不是腦子不好,妖魔攻城,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躲在我身後!”
青衣男子大步上前,手中兩支弩箭一左一右開弓,將襲來的妖魔逐一擊殺。
而此時,緊隨着青衣男子身後,數百名身着青色長衫的男男女女也出現在靈兒和易冥的面前。
“擺陣!”
“是,三師兄。”
被叫做三師兄的青年男子話音落下,便看到百名男女縱身一閃,飛身來到半空之中,手中快速結印。
不時,便看到數百到銀光交錯,形成一道結界,將扶搖城牢牢地護在其中。
“第一小隊,左側,第二小隊中路,第三小隊右側,其餘小隊負責擊殺參與妖魔,治療師隨時待命。”
“是,三師兄,”
“是,三師兄。”
“是,三師兄。”
左,中,右,三路人馬手中持着各種各樣的武器,目的都是一個,擊殺來犯的妖魔。
數以千計的妖魔不斷逼近,被斬殺,再次逼近,有被斬殺。
而這些身着青衣的男男女女受傷了退到後面,治療師爲其治療傷口,再一次上前參戰。
相比起這些人,鳳靈兒和易冥二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最終,二人還是安安靜靜的靠在牆邊。
在衆人看來,鳳靈兒和易冥兩個人就是被嚇傻了的大家小姐和公子哥,就算是有些能耐,也不過是皮毛而已,剛纔若不是三師兄觸手,那個嚇傻了的白衣男子早就被妖魔吃了。
“冥哥哥,這些人好厲害。”
鳳靈兒由衷的讚美着,面對數之不盡的妖魔,憑藉百人的陣勢不僅僅能守護一座城池,還能擊殺這麼多的妖魔,卻是厲害。
旁邊的治療師聽到靈兒的話,眼底幾分得意。
“那是,我們流雲宗的弟子自然是厲害的。”
“流雲宗?一聽就特別的宗門。”
有這些人在前,鳳靈兒和易冥並沒有出手,靠在牆邊,易冥是不是的整理着靈兒被風吹亂的長髮。
而陣法中的蛟龍則是深深的鄙視着這兩個人。
明明是神,卻袖手旁觀,這兩個人也真是極品了。
易冥和鳳靈兒都隱藏着神的聖潔氣息和光芒,自然不會有人認爲他們兩個是神,更何況,誰見過一個十六七歲的神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神。
所以,衆人根本沒有有多想,全當靈兒和易冥是遊玩的大小姐和公子哥罷了。
戰鬥,持續了三個時辰之久才分出了勝負。
所謂邪不勝正,在青衣百人的守衛之下,扶搖城無恙,也擊退了妖魔大軍。
“你們沒事吧。”
額頭上滲出一層層的汗水,陸郡看着面前的兩個人。
“多謝這位公子相救。”
終究是救了她和易冥,鳳靈兒朝着陸郡福了福身表示感謝之情。
“不用多禮,遇見了便是緣分。”
看着靈兒那張笑臉,陸郡亦是和善的笑着。“你們兩個要去哪裡?最近妖魔暴動的厲害,萬事可要小心。”
“我們要去聖城。”
當靈兒說出聖城的那一刻,數百人的視線紛紛轉過看向鳳靈兒和易冥二人,眼中透着幾分譏笑的味道。
“聖城,去往聖城至少需要一兩年的功夫,其中路途別提有多麼的艱險了,就你們兩個,還想去聖城,剛纔差點都死掉了。”
說話的是陸郡身旁的青年男子,男子長得俊美,但一雙怒眉上揚着,可見其脾氣是有多麼的火爆。
“高元!”
陸郡轉過身眼神責怪的看了一眼叫做高元的火爆脾氣男子。
“二位不要介意,我師弟就是這個脾氣,既然二位想去聖城,不如與我們一起前行吧。”
陸郡看向靈兒和易冥,眼底並沒有別的意味,只是看着二人獨自在外,定然危險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