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龍蕭寒從守衛口至得到少有的消息之後便做出的猜測,大家對龍蕭寒的推測能力不禁佩服的五體投地,封術晨對龍蕭寒的警惕則再次上了兩個加號。就連龍蕭寒心中而已忍不住對此人刮目相看。
“既然如此,恐怕這錦州城進去之後一時半會就出不來可。”南宮澤音不滿的說道,雖然在錦州城待得時間並不久,但是苦心安排的一切這麼快就被別人銷燬了去,恐怕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開心。
“嗯,錦州城現在就是一個吃人的老虎,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整個海國必將四分五裂!”龍蕭寒惱恨的說道,他在錦州的資料中知道石雲此人貪財貪勢還膽小,這根本就是謠傳,能想到這樣計策的人又其實貪戀財勢這些目光短小的人可以做到的。
南宮澤音在惱恨石雲的可惡,龍蕭寒卻陷入了沉思之中,這件事情絕對不像表面上看的這麼簡單,他跟衆人推測的事情是事實,但是衆人卻並不知道海國內亂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既然如此,我們去下一站吧?”南宮澤音提議道。
龍蕭寒緩緩搖了搖頭,“我們直接去帝京!”
衆人聞言大驚,不解的問道:“爲什麼?帝京之中公輸楚和褒姒重的眼線到處都是,去帝京豈不是送死?”
“如果錦州的消息傳出去,海國內亂,我的手中尚且沒有強大的兵力來壓制,到時候海國土地必然會被各地周後分食,只有在帝京,通過公輸楚的手才能控制海國的局勢,我們的敵人是朱丹和拓谷兩國,海國內亂之後,我們的敵人將會是整個海國!”
龍蕭寒低沉的聲音說道,衆人聞言也理解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如今情況只有鋌而走險這一條路!
帝京之中,公輸楚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斷掉的胳膊再也長不出新的來。
公輸楚和褒姒重商量了應對南宮澤音的計策,那就是抓捕南宮青雲,那南宮青雲當作誘餌來騙南宮澤音自己跳入陷阱。
另一方便,褒姒重也察覺倒了海國各州蠢蠢欲動的勢頭,如果能夠找到龍在天和南宮家族,那麼一次來威懾一下各州,只要海國真正的皇室還在,那麼各州的諸侯就不能再暴動,如果誰在這個時候動手,無疑就是反賊!
時間過去這麼久,下令抓捕南宮青雲和龍在天的隊伍還沒有傳回來任何消息,公輸楚等人也陷入了僵局之中。
面對海國各州的不安份,公輸楚不可能每個州都派兵駐守,他的兵力沒有那麼多人,而且兵力全部分散之後,也給了敵軍機會,捉個攻破。但是倘若沒有合適的應對辦法,褒姒重推算,恐怕不出一週,必然會有諸侯擁兵自立。
“報!”一名身穿盔甲的侍衛匆忙跑了進來,因爲來勢太快撲到在了地上,急忙爬起來跪好。
公輸楚厭惡的看着侍衛:“說。”
公輸楚要求前去查探的士兵每天都要回報消息,這麼多天過去每一次都是毫無音訊,因此公輸楚每一看到探子來報消息,心情就會變差。
“回稟元帥,探子發現了龍在天和南宮青雲的下落,現在正在圍堵中,
請求支援。
公輸楚原本不耐煩的心情瞬間轉好,怕自己聽錯一邊,再次問道。
得到一樣的結果,公輸楚哈哈大笑了起來:“好,馬上派五千精兵支援,記住!南宮青雲一定要抓活的!”
一直以來困擾自己的問題終於得到解決,公輸楚的心頭一陣輕鬆,褒姒重聞訊趕來,步履都輕鬆了不少。
這些日子以來,褒姒重的壓力不可謂不大,公輸楚在養傷期間,由褒姒重代理處理事物,現如今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每一面對公事,習慣性想要舉起右手寫字時發現斷臂,就會心情煩躁大發雷霆,久而久之,公輸楚越發厭惡處理政務,索性將事情徹底交給了褒姒重,自己一門心思鑽研起了左手劍。
兩人期待的等候在海國的太和殿之中,這個本來是商朝的地方如今卻變成了公輸楚和褒姒重狼狽爲奸的根據地。
心情大好的公輸楚看到褒姒重,開口道:“我這左手劍練了好些日子,重兄來陪我比劃兩下。”說完不給褒姒重拒絕的機會,舉劍朝褒姒重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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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楚每日日全心鑽研的左手劍絕非沒有效果的,雖然比起右手來,靈活度和力度都差了一份,在角度上卻更加刁鑽古怪。
一般人禦敵的習慣也都是右手,當面對的敵人是左撇子的時候,如果沒有經驗,必然會吃大虧。
褒姒重現在就有同樣的感覺,曾經習慣的動作,如今卻發現用錯了次方,猜測中下一劍的指向後提前防備,卻發現地然的劍從一個更加刁鑽古怪的地方刺出來,
兩人戰了一會,褒姒重也已經漸漸習慣公輸楚的攻擊方式,公輸楚的身體畢竟還沒有完全恢復,拼盡全力戰了不久便已經感覺到疲憊,要不是咬牙硬撐恐怕早就已經敗下陣來。
褒姒重調準一個時機,收劍撤退,公輸楚同樣沒喲截追擊,同樣收劍。
“還是不行,比之過去差了太多了。”公輸楚喪氣的說道。
褒姒重卻對公輸楚的進步所驚訝,公輸楚之前元氣大傷,段段時間內能和自己戰成平手已經是非常不錯了,雖然在兩人交手的過程中褒姒重並沒有攻擊。
這道不是褒姒重故意想讓,而是初時輕敵讓褒姒重在最開始就落入了下風,只能防禦公輸楚的刁鑽進攻。
“楚兄不必妄自菲薄,這左手劍實在神奇,攻擊角度無不是刁鑽古怪,如果不是重兄此時元氣尚未恢復,恐怕這一戰的勝負還是個未知數呢。”褒姒重坦白的說出自己的不足,沒有四號的遮掩意思。
第二日,前去抓捕南宮青雲和龍在天的隊伍終於傳回了消息。
“廢物!五千精兵抓不住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孩?”公輸楚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砸在侍衛的頭上,侍衛四號不敢躲閃,任由茶杯滑過額頭,留下一大血痕。
“他們藏身的地方有密道,南宮青雲攔住我們,讓龍在天從密道逃走了,我們趕過去,之抓到了南宮青雲和他的女兒南宮澤雪。”侍衛冰冷的說道,額角一寸長的傷口好像不是傷在他的身上一般。
“哼,帶我去見見南宮青雲這個老匹夫
。”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侍衛,公輸楚獨自朝天牢走去。
褒姒重聽聞消息之後,並沒有立即前往天牢,以他對公輸楚的瞭解,如今的公輸楚早就與禽獸無異,帶着火氣去天牢,那麼南宮青雲必然有罪受了,更何況還有南宮青雲的女兒南宮澤雪,這個時候去,裝上了公輸楚的好事,豈不是不妥?
在御書房中又坐了一個時辰,桌上的茶換了三四次,處理完手中最後一件事情看,褒姒重才施施然起身:“去天牢。”
褒姒重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他的猜測卻是錯了,天牢之中的情景和他所想完全不同。
褒姒重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天牢之中必然是一片悽慘的模樣。
果然,來到天牢,獄卒告訴公輸楚,南宮青雲還在牢中,南宮澤雪卻被公輸楚帶走了。
褒姒重聞言只當是公輸楚將南宮澤雪帶去折磨玩樂了,走進牢中去看南宮青雲的狀態。
沒有想到的是獄中的南宮青雲非但沒有受傷,反而安然的坐在牢中,只是神態中滿是懊悔。
這種情況不像是公輸楚的作風呀,就是因爲南宮青雲的掩護,他們最後纔沒有抓住龍在天,公輸楚應該很生氣的將南宮青雲暴打一頓的不是嗎?
好奇的朝獄卒詢問了情況,這個結果讓褒姒重以爲聽到了這一年當中最滑稽的笑話。
公輸楚原本是帶着滿腔的怒火來這裡尋求發泄的,進門之後沒有理會南宮澤音,而是首當其衝的朝南宮青雲衝了過去。
公輸楚直接將南宮青雲綁了出來,就要出手暴打一頓好泄憤。
卻沒有想到,南宮澤雪看到父親被人欺辱,憤怒之下竟然爆發出無窮的潛力,掙脫了抓着她的兩個彪悍的獄卒,衝到了南宮青雲的面前,擋住了公輸楚的攻擊。
公輸楚一腳正好踹在南宮澤雪的肩膀上,將她踹飛了出去。
南宮青雲武功雖然不強,卻也懂得一二, 這一攻擊公輸楚沒有絲毫的留手,如果是踢在南宮青雲的身上,最多會造成南宮青雲的一些內傷,但是踢在南宮澤雪這個從來沒有練過武功的柔弱女子身上,就算是不死,也去掉了半條命。
公輸楚並沒有在意南宮澤雪的死活,冷笑的譏諷:“南宮老兒,看來你倒是生了個好女兒嗎。”
說着繼續再次擡腿踢了出去,這一擊直取南宮青雲的腰部。要知道,人的腰部防禦是最弱的,攻擊腰部最容易造成脊椎的損傷了如果脊椎受傷,那麼南宮青雲就算最後沒有死,恐怕下半輩子也要在牀上度過了。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大家看來已經沒命的南宮澤雪竟然沒有昏迷。掙扎這站起來,再次朝南宮青雲撲去。
這一擊再次落在南宮澤雪的身上,南宮澤雪只覺得身上一陣劇痛,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一般的痛苦。
痛苦刺激這南宮澤雪的神經,讓她無法就此昏迷過去,一張小臉煞白,嘴脣已經被咬破,受內傷吐血之後,嘴角殘留着淡淡的血跡,痛苦伴隨的是一身的冷汗,
南宮澤雪掙扎這再次爬起來,努力的朝南宮青雲的方向爬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