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班如今依舊是兄弟集團的股東,李彥宏和麻花藤也都是兄弟集團的股東,作爲這三大互聯網公司的大股東,合作超過了十年,楊以辰從未使用過一次股東權力,也從未乾涉過任何公司的戰略決策,甚至來自於他的承諾都始終貫徹執行。
三家公司他所擁有的股份,都捆綁在這三位掌舵人的身上,這樣也使得這三人在各自公司內的終極話語權,不會太受到其它股東的一些控制,多年來關係保持的非常好,楊以辰也開放一部分的兄弟集團股份給這三人讓他們持股。
小鋼炮找到了楊以辰,希望他可以聯繫這位,將這段其實很有內涵的話語,在這先導片內由他本人親自來闡述。
楊以辰知道,2014年將會是馬大班崛起的一年,儘管業內人士早就知道他公司一旦上市會創造的價值,但普通老百姓並不知道,當他們看到馬大班在公司上市之後一躍成爲那個沒有兄弟集團楊以辰世界的華夏首富時,才真正去震驚。
“好啊。”
楊以辰當着小鋼炮的面,給馬大班雲老闆打了一個電話,閒聊兩句,他就將這先導片內由對方說的臺詞,直接通過電話念給對方:“對春晚的批評,就意味着對春晚的關注,一邊挑着沒毛病,一邊還看着,這恰恰說明他的重要性。”
對面那位,絕頂聰明人,這邊楊以辰剛將臺詞唸完,他就已經能夠品讀出來其中的味道,況且這個電話還是合作多年夥伴打來的,更是要給足面子,欣然同意。
楊以辰看着喜形於色的小鋼炮,又給他的喜悅增加了一些份量:“我這邊的臺詞,你就更狠一些,我給你開路。”
小鋼炮眼眉一挑:“你說真的?”
楊以辰攤攤手,你不信就算了,當我沒說。
小鋼炮連連擺手:“別,我信,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第二天,小鋼炮就拉着隊伍要來給楊以辰拍攝,他也在自己的別墅裡接受了拍攝,他拍的一段是年夜飯的準備,屋子裡提前讓保姆佈置的很好,喜慶的味道十足,各種佳餚正好晚上喝酒。
“春晚,是一個你要滿足所有人的舞臺,我做不到,大家喝着酒吃着菜一家人團圓,碰到不對自己胃口的節目,多包容點,看看這一大桌子還有你不想動筷子的菜呢。”
楊以辰的這段先導片拍攝,很快就傳播開來,大家心裡都明白,小鋼炮也不得不拉虎皮扯大旗,不然他想要弄的春晚肯定弄不出來,到頭來除了換一身罵名,什麼也剩不下。
這之後,對春晚節目的一些束縛,寬鬆了不少,尤其是宣佈了楊以辰將會參加今年春晚的消息曝光之後,整個春晚的關注度,嗖的一下又有一個提升,要知道就算是在幾年前,你要跟別人說有一個人的影響力能讓春晚都要對他開特別通道,大家都覺得你是扯淡,春晚是什麼,那幾乎就算是全世界收視率最高的節目了,華夏千家萬戶在這天晚上都收看,收視率也是無可超越的奇蹟,那麼多大腕明星,都只能是春晚的一部分,都要靠着春晚再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宣傳力度,怎麼可能有人跟春晚相提並論。
現在有了一個楊以辰,都信了,他一個人的影響力和關注度,真的可以帶動一個電影、一部電視劇、一場活動的整體關注度,當年劉德驊和一衆香江寶島藝人登錄春晚,會讓年輕人趨之若鶩,而今楊以辰的名字一出現,就足以讓大批量在除夕夜不看春晚的年輕人,守在電視旁,等待着他的出現,關注着整個春晚的進程,以便能夠知道辰仔更多的消息。
國外到是有一些媒體,隱晦提出,楊先生是不是應該更專注一些,世界電影觀衆都在期待着他能夠創造一個奇蹟,三個多月的資料收集,數十個國家配合,這在電影史上從來就不曾發生過,之後楊先生你是不是儘快利用這些資料,趕緊寫出劇本呢?怎麼還有心思去參加春晚呢?您現在的名氣,還需要華夏的春晚來幫你提升嗎?
說歸說,控制一個度,他們也都清楚,現在的楊以辰早已不是媒體能夠撼動的了,人家願意聽就聽幾句,不願意聽,你說也是白說,說狠了到最後還會得罪他,得不償失,犯不上。任何一家媒體,都是爲了收視率、銷量、關注度來去做一條新聞,如果沒有這些,也就稱不上新聞,不是新聞,媒體也不會浪費人力物力去進行報道,你現在得罪楊以辰,他是不發,如果想要發,隨便在自己官網的實名認證ID發一條置頂信息,說是XX媒體,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接受它任何行事的訪問。
那妥了,這家媒體你出名了,只是這出名絕不是它想要的,因爲罵你的人會一窩蜂上來,罵完之後,你會發現想要的出名效果並沒有出現,如果你是電視媒體,你會發現自己的收視率有明顯的下滑,到一些門戶網站或是其它媒體你會發現,有大批量的楊以辰粉絲在發佈抵制你的消息,紙媒也是一樣,以楊以辰龐大的粉絲羣體不再購買你的報紙雜誌,你的銷量就會大幅度的降低,畢竟,娛樂媒體的報紙雜誌,多數的消費者還是年輕人,在這個羣體之中,楊以辰擁有着全世界任何一個明星都無可撼動的地位。
…………
整個春晚,唯一不需要彩排,來走一遍位置都看他自己時間,整個導演組配合他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楊以辰,過去最巔峰時期的本山大叔,也至多是牛到可以只參加最後一次的聯合彩排。到楊以辰這,你什麼時候想來感受一下,那我們什麼時候配合你。
他找了兩首歌,分別找了一下原唱原創,得到了授權,都不用楊以辰親自出馬,賢哥一出面,對方就已經是受寵若驚。
“楊以辰要在春晚上唱我的歌。”
就這一條,任何一個歌手都會覺得榮幸之至,他也並不是白用,賢哥傳話,承諾過後歌火了之後,公司會配合給一系列的推廣,換言之,就是將這兩首歌的歌手,以兄弟集團的渠道向上推一下。
這報酬,太豐厚了,沒有人能夠拒絕,這兩首歌還是屬於你,無論到什麼時候都署你的名字。
天大的喜事落在了頭上,唯一覺得遺憾的是如果有可能自己與楊先生一起站在春晚的舞臺就好了,隨後換了思路一想,自己也確實是異想天開了,楊先生如果想要捧人,也不需要春晚的舞臺,如果不想要捧人,更沒有必要再春晚與別人合作擁有一點時間,不是他狂傲,是在現如今的華夏,真沒有誰能夠有資格有能力,跟他一起分享在春晚的時間。
楊以辰將兩首歌準備好之後,讓人去找一個比較有代表意義的家庭,能夠一下子將兩首歌的意境都承載進去,安排完之後,他的重心就放在了已經有了不俗進展的‘四合院工程’。
張清新提出來的用房子換房子,加現金補償,從二環給你換到四環內,這樣的距離對於當下的燕京上班族而言,並沒有太大壓力,關鍵是自己二三十平米的房子,能換一個一百二十平的大三居,還能得到一部分的現金補償,已經知道沒可能動遷的住戶們,其實心裡早就活泛想要賣房子了,現在是有價無市,天價一平米符合這地段房子的價值,奈何沒有誰有打算在這裡投入大量的金錢,價格合理,卻無人問津,在這上廁所要到公共廁所,家裡房子老舊的區域,佔據着全華夏最好的地段又如何,你二環裡住着,可能年輕人還要跑到三環去上班,反倒房屋地理位置的優勢本末倒置。
現在的問題是大家希望可以年後搬走,新房是有,也無法年前裝修完畢,大過年的還要奔波裝修,是一件不比較痛苦的事情,況且這附近居住的還是上歲數的居多,折騰一次都很不容易,現在出去租房在出租屋過新年,也不符合老輩人的心中所想。比較現實的是楊以辰還是吃虧,拿出裝修好的房子給他們置換,錢到是不差,差的是他現在拿到房子年前也裝修不下來。
先看看,也滿足一下楊以辰DIY整個四合院佈局和未來裝修風格的想法,他買四合院,該保留的地方會保留,一些老的色彩老的味道,但更多的是想打造一個自己喜歡的宜居空間,在鬧市區,他未來裝修將會全面進行隔音效果的處理,房屋內很多功能,他希望可以舒服,多變,是那種一進來就不打算出去,宅在家裡可以宅一個月的狀態,同時還要保留老爺子喜歡的風格,在容姐說已經找到了一塊地方,且所有住戶已經簽好了合同,只等着過了年初七八就開始搬家,所以他閒下來之後,就想要過來看一看。
這一看,還看出事了。
任何地方,任何時代,都會有刁民存在。
楊以辰來的路上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可當他進了目前已經是數個大雜院相套的區域時,身旁跟着的建築師、設計師,正在跟他聊一些未來的設計藍圖,能保留的儘量保留,但多數區域都要重新弄,在資金完全充裕的情況下,跟在他身旁的設計師也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拿出楊先生喜歡的方案以及裝修過程中最頂級的裝修質量,剩下都並不是考慮的問題,就像是地板,那就不考慮別的,一定是最環保最頂級的。
“楊以辰,楊以辰欸!”
“哎呀真的,你掐我一下,是真的嗎?”
“是楊以辰要買我們的房子嗎?”
“我說誰這麼大手筆呢,我們這可住着一百多戶,一下子全部給搬走,根據面積大小置換房子,原來是他啊。”
在這裡有年輕人,他們很激動,看到了偶像,湊過來簽名合影楊以辰也都沒有拒絕,用了十幾分鍾時間滿足了他們的心願。
在這裡有更多的老人,他們看到楊以辰,有說不上來的情感,畢竟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故土難離,可想到家中的小房子和換到的大房子,能給兒孫留下更多的財富,自己臨老也能享受一下住新房的感覺,也挺不錯。
在這裡,還有一羣中年人,他們是地道的老燕京,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生人,經歷了那個非常飛揚跋扈的青春時代,其中留下了相當一部分的老炮兒,也留下了一批老痞子。
這些人渾身上下都是一股自己是老燕京人的優越感,看所有來燕京旅遊的外地人,看他們對很多地方新奇喜歡的不得了,都會有很不屑的撇撇嘴,坐在衚衕口,夏天的時候穿着跨欄背心,扇着芭蕉扇,安於現狀不打算奮鬥的他們,就喜歡坐在這裡端着大茶缸喝着水聊着天,一副我是這個社會主宰卻沒有得到真正重視的模樣。
這些老痞子,你說他們出去惹事鬧事倒不會,但都有一股子無賴的勁頭,對於佔便宜這種事,他們從小時候就駕輕就熟,這些年國家沒給他們多少機會,看到楊以辰,他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知道楊以辰是公衆人物,影響力大,一不小心可能惹來麻煩。
知道楊以辰是大慈善家,做了很多善事,心裡不落忍但爲了自己也不得不這麼做。
知道楊以辰擁有很大的勢力,但命運可能一生只給自己這麼一次機會,如果不把握住,可能再也不會有,冒多大的奉獻,值得。
“楊先生,我們這裡到天安門可就十幾分鐘的走路路程,是真正的燕京市中心,看看這周邊的環境,前些年地段比我們這裡差很多的地方拆遷,那給的錢可不止能買一套房子。”
“就是啊,楊先生,我們這老房子住了一輩子了,真是有感情,給座金山銀山我們都不想換,前幾天還不是我那倒黴兒子,說非要有新房才能結婚,逼得我們沒有辦法,這才應了,可這年輕人談戀愛跟開玩笑似的,說黃還就黃了,我是不打算搬走的,正要給您公司的人打電話呢,沒想到您親自來了,這話,跟您說,是不是也行?我們不打算搬走了。”
“我這也是啊,老孃這幾天就睡不好覺,天天跟我就念叨着,這老房子可不能搬啊,咱這是爲人子女的,不能讓人戳脊梁骨是不是,這房子,我是不敢搬了,給再多東西,這老孃要是過得不舒服,都不能要。”
“我們家閨女說早上得睡懶覺,換了地方上班就需要多花費時間,早上就要早起,死活不願意走,我們家也沒辦法了。”
七嘴八舌,這十幾個中年男子,全都是一套一套的京腔,院子裡堆滿了雜物,積雪覆蓋着所有區域,看着這房子就能感受到冷,家家棉簾子都擋着門,還有幾個愣是將自己這裡吹噓成爲最好的居住地方不願意走,睜着眼睛說瞎話,這時候要臉可能這輩子就再不會有類似的機會了。
既然是楊大老闆,那我們爲了自己,就只能不要臉一回了,您是公衆人物,您是大富翁,您手指縫裡流出來一點我們普通老百姓一輩子都吃不完,相中了這地段,要弄個大院子,您有能耐弄到各類批文,那也別差我們這三瓜倆棗,之前給的,我們現在不滿意了?您,看看,是不是,再拿出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