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號,在軍隊和海警兩支船的護航下,向着香江駛去,已經有駐防部隊和警務處高層到了晨光號之上,瞭解事情的具體經過,同樣也有專人,直接就在羈押犯人的船上對那羣僱傭兵進行審訊。
這件事影響這麼惡劣,鬧的這麼大,總該有個說法,不管涉及到誰,不管這背後有誰的影子,在今時今日的香江都不可能對其進行任何包庇,這一船的人如果出了事,對於華夏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災難,潛在影響力甚至還要超過一次自然災難。
整個香江,從特首到駐防部隊的手掌,從警務處長到下面的一名小水警,今天晚上是都不要想要睡覺了。
沒有這晨光號,或許今天這件事不會發生,但早晚這些試探出華夏並沒有那麼強大領海防禦的亡命之徒,早晚會將觸手伸到香江,可能不是這樣的戰鬥,可能會是一些物品的運輸,一些人的運輸,遭遇後如果一旦開戰,以目前一艘巡邏船隻所具備的武裝力量,能夠跟四五名這樣訓練有素手持重武器的僱傭兵對抗嗎?
答案顯而易見,就這幫傢伙的眼神,所有問題就都說明了,手裡沾染過的鮮血不少,這樣的亡命徒戰鬥起來必然要比一般的軍-警厲害太多了,更何況他們竟然還弄到單兵火箭筒這樣的裝備,等於攻堅戰或是海上船隻對戰,他們已經擁有了摧毀你船隻的能力,這樣的兇徒,今天不打一架,早晚他們也會想要染指香江這塊肥肉。
試探,是一步一步來的,即便是今天這件事,也絕非是偶然之事,他們必然早已經對海域邊境進行過很多次的試探和查看,不了然於胸,怎麼這麼準確的就‘跟上’了晨光號。
詢問事情經過之前。現場所有人都很好奇,剛纔究竟是怎樣一場對戰,他們反而想要先了解一下,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楊以辰和他兩個保鏢究竟做了什麼。
部隊來的是一個少校,姓姜,楊以辰見過,是這裡的一支特戰救援分隊的隊長,那兩架武直十和兩架運輸直升機上的特戰隊員。都歸他指揮;香江警隊來的是一名高級-警-司,行動部門的實權人物,飛虎隊以及數個特殊行動部門,他都負責,姓曹,兩人年紀都不大,前者三十左右,後者也就四十出頭,都是手握實權且是一把手眼中真正有能力的心腹。
出了這麼大的事,當然是他們親自上陣。來了看到下面的情景先是震驚,後下屬整理之後給他們具體信息,那就不是震驚能夠形容的,要不是上面早有命令,他們是不會相信楊以辰就是一個普通藝人,更加不能容忍那狙擊步槍的‘消失’,但不管怎樣,對於楊以辰這三個人所做到的事情,他們想不佩服都不行,心裡正在嘀咕着。腦海中正在聯想着當時出現的畫面。
衆人這一問,他們不好拒絕,在場都是公衆人物,可不是普通民衆。他們還能擺出自己身份的姿態,在這些人面前,可以說要是答對不好,回去之後都不太好跟上級領導交代,正好他們心裡也在想着這件事,索性也就說一說。讓大家跟他們一起還原當時的畫面是什麼樣的,三個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姜隊長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顯然不認爲自己的口才能夠如在香江-警-界的大佬級別人物曹-警-司曹景福,對方的人員也比自己多,幹善後的事情也比較擅長,彙總消息的詳細程度肯定是要強過自己手下那幫特種兵。
“楊先生的傷勢,確定不需要再看看嗎?”曹景福看了看面色如常坐在那裡的楊以辰,其實他更好奇中了一槍的楊以辰,怎麼好似沒事人一樣。
楊以辰比了一個請的手勢,他真不是裝的,雖說傷口處還有着一點點的傷痛,但那真就跟摔倒蹭掉一大塊皮的傷口疼痛程度差不多,並且他能真切感知到那藥貼的作用,一絲絲清涼透到傷口處,很舒服。
曹景福點點頭,這纔開口:“兩艘內裡經過改造的漁船,找到屍體十三具,抓到的人受傷不受傷加起來七人,據他們自己說,除了晨光號上的人,他們總共來了三十人,被擊斃二十人,十人屍體落入海中下落不明。”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想到了敵人有很多,那時的槍聲十多分鐘根本就沒有停過,肯定就不是三五支槍能夠弄出來的動靜,但也沒想過對方竟然有三十人。
“剛剛已經確認,對方隸屬於東南亞的一個海-盜組織,也做僱傭兵,且名氣不小,稱號,蜘蛛傭兵團,參加過小規模的戰爭數次,是真正經歷過大陣仗的僱傭兵,曾經在金-三-角地區與當地武裝組織火拼,以兩人陣亡五人受傷的代價,拼掉一個超過百人的武裝力量,戰績輝煌。”
大家聽得是如癡如醉,看向楊以辰的目光中崇拜的色彩更爲濃郁,楊以辰自知自事,到不是不好意思,是這曹-警-司實在是在擡舉自己,故意吹捧。
這蜘蛛傭兵團,說是僱傭兵,也確實參加過不少戰鬥,人員配置也都是心狠手辣敢於拼命之輩,但僱傭兵這三個字多少還差了點意思,要說是武裝的海-盜,到是更貼切一些,戰鬥力跟真正的職業僱傭兵有着一定差距,曹景福這麼說既是吹捧楊以辰,也是在給自己加碼,甭管怎麼樣這些人是他們抓到的,這可是履歷上非常光彩的一幕。
一旁的姜隊長就顯得很淡然,他能理解卻不能苟同,這蜘蛛如果是被自己的隊伍遇到,下場跟這一樣慘,他們還算不得什麼戰績輝煌的職業僱傭兵。不過他對楊以辰到是非常欽佩,剛纔的戰場他看得要比曹景福真切,講故事講彙報的說肯定是他曹景福拿手,可真要還原剛纔戰鬥的具體細節,那曹景福可就差了很遠,只是姜隊長不會去說罷了,面前這一羣人,他們更喜歡聽英雄式的故事,曹景福這麼講,符合他們的內心期待值。
在曹景福的講述下,在場的人聽到了一個很有故事色彩的真事,且還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最初的害怕都轉換成了當下的一種淡淡懊惱和暢快。懊惱是自己在整件事當中只是個看客,唯一能吹的或許就是自己沒嚇得跑回船艙中躲起來,暢快是自己能夠成爲整件事的一員,作爲勝利方看着勇氣和實力得到了印證,對自己而言,今後再遇到任何事情,至少都能夠做到暫時的處變不驚,生死時刻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是自己所不能經歷的呢?還有什麼是能讓自己驚慌失措到大腦完全停止運轉的呢?
一次經歷,對一生而言都是寶貴的財富。
對在場的演員而言,還有另一層感觸,那就是以後拍攝到類似的影片劇情時,表演的狀態是最爲逼真的,因爲自己曾經經歷過,面對着漫天亂飛的子彈,面對着下一秒未知的恐懼。
對在場的歌手而言,當時的心境,此時的心境,靈感迸發,都準備回去之後好好創作一番,說不準就因爲這樣的情緒如此的心境,拿出一首能夠震撼人心的歌曲。真正的情感,才能夠真正感動萬千的人,真正的真實,才能夠投入真正的情感。
最終,這蜘蛛傭兵團來到這裡的目的,反倒成了大家並不太關心的事情,曹景福坦言,從目前在這些人口中問出來的結果就是爲財而來,爲了財鋌而走險,要將這一船人都綁架,然後將晨光號駛入公海,在公海區域進行後續的交易,按照蜘蛛傭兵團的打算,這一船人,他們自身能拿出十個億,政府還願意爲他們再拿十個億,因爲這裡面的名人太多了,半個話語藝壇的大咖都在這船上,真要是出點什麼事,以這些人的知名度,以他們粉絲的狂熱度,不亞於來一場數萬人乃至數十萬人的神秘失蹤效應。
至於這終極目的是真是假,在場的人並不是十分在意,不管這件事最後到底如何,都必然會給他們每一個人一個交代,不需要他們操心這件事最後的交代是不是過關,他們可以不相信曹景福,卻願意相信楊以辰的脾氣。
對,就是他的脾氣。
出了這麼大的事,甭管蜘蛛傭兵團是衝着什麼來的,以楊以辰的爲人他肯定是覺得自己差點連累了大家,不然之前也不會那麼拼命,現在就單純以只是求財了事?那得真正拿出實打實的鐵證讓他相信,不然以他的脾氣肯定是要調查到底,不僅官方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一個答覆,他同樣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一個答覆。
險境,成就英雄。
楊以辰是英雄,有英雄的地方就一定有美人,凌晨的某個私家醫院住院部的四樓被整個封鎖,最大的一間病房內只躺着一個病人,卻有着十幾個‘陪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