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些微熱,燈光影綽,他一直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在前面,雪落跟着他的步伐,不免有些跌撞,後面,是送出來的一干傭人。她想抽回手,卻發現被他抓得緊緊的,手心中,不免微微冒汗。
一直走到了車子邊,他開車門,一手護着車頂,讓她小心坐入,那動作,讓她有瞬間的熟悉感,彷彿視她如玉如寶,呵護有加。
他從另一邊坐入,車子內瞬間盛滿他的氣息,只是,關上了車門,密閉的空間內,隔斷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卻只讓她感覺寒冷。
仍然是沉默,這一路,全都沉默。回到了原來住的別墅,車子才停穩,他便已開了車門下車,似乎都忘了身邊還坐着一個她。
雪落倒並不介意,只是很奇怪,他今晚?會留下??
但還沒有細想,就被另一事佔去了思想,她急匆匆下車,忙四處找起雪白來,都不知道它有沒有受傷,或者一驚嚇,又跑丟了?
總算,在花園的草叢裡,找到了蜷縮在那裡的雪白,一聽到她的聲音,忙嗚嗚着。黑黑的眼珠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特別澄澈。
“雪白乖,傷到哪兒啦?哪兒疼啦?”雪落伸出手去抱它,它卻一下子哇哇大叫,掙扎着站起來,卻又摔下去,她才發現,雪白前面的腳一直不肯着地。
“雪白,讓我看看,我們包紮一下,明天就會好了……”她小心翼翼伸出手去,雪白似乎也不抗拒,知道她不會傷害它,任由她抱起,朝屋內而去。
處理好了雪白,才發現夜已深,雪落敲着肩膀上樓,進了浴室洗澡,平時都是沖洗下完事,而今天卻是鬼始神差,看到那鋥亮的浴缸,居然就此放了水浸泡起來。而最最主要的,是她早忘了這屋子中,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正當舒適得快要睡着之時,浴室的門毫無預警得打開,她也在那一聲動靜之後,迷糊的腦袋徹底醒轉。
瞪大着眼看到門口進入的人,她迅速得拿起放在一邊的浴巾就此裹住深陷水中的軀體,而他,也在看到她時,似乎怔了下。
但只是須臾,便對於她的恐慌與尖叫視而不見,只是悠閒地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得洗着手。
“你洗澡都不鎖門嗎?”他輕悠悠的聲音響起,把這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可是,他纔是闖入的那一個人,憑什麼要說她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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