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也是,以您這樣要改還真是一時改不過來,您還是將就着過吧,我就不鼓動您了,哈哈。不跟您開玩笑了,還是先說說眼前的事吧,我覺得這幫傢伙的後面絕對有人支持他們,要不他們也不敢這麼無法無天,如果能將他們後面的這個人拉出來,絕對可以說消滅了一大蛀蟲,怎麼樣,向伯伯有沒有意思我們兩個一起啊。”蕭瑀半開玩笑的對着向江北說道。
“你說他們後面的人,這我也早就猜到了,不過他們能真的告訴我們嗎,要知道如果這些小兵出賣上面的人,不光是什麼方面都不再有任何保障,他們敢這麼做嗎?”向江北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蕭瑀。
“他們敢不敢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我們怎麼引導,如果引導得好說不定能挖出大魚。”蕭瑀信心十足的說道。
“哦,怎麼引導,你有好的辦法?”向江北疑惑的問到。“當然,不信您看着,如果他不上當我就沒辦法了,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他不管是爲了他自己還是爲了其他的什麼,他都會抓住這最後反的一根救命稻草,而我們要的就是給他這次機會……呵呵。”
聽到蕭瑀的話,向江北很快就明白了,:“你是說……”“恩,您在這等着吧,我過去給他這抓住最後稻草的機會,相信他會把握住的。”說完,蕭瑀就向剛纔威脅過他的那位警察走了過去。
當他走到那名警察滿前,那警察嘛事驚恐的看着他,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位並不比那位年紀大點的將軍好說話,而且好像兩人都同屬司令員一個級別的,那級別根本不是他這個等級所能對抗得了的,面對蕭瑀的步步逼近,這名警察只能稍稍的往後縮一點,卻沒有多餘的地方讓他容身,因爲現在所有的警察都緊緊地依靠在一起。
“你就是這次的領頭吧,出來我有些話對你說,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樣的……”聽到蕭瑀的話,這名警察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是絲毫不敢違抗蕭瑀的意思,因爲四周還有虎視端端看着他的士兵,如果他敢不聽話,面對的絕對是這些士兵的拳打腳踢。
“首,首長,您,您叫我有,有什麼事。”這名被蕭瑀點名的警察顫顫巍巍的走到蕭瑀的面前,低聲問道。
“你別怕啊,我不會把你怎樣的,只是有些事要跟你說下,剛纔你對我的威脅說實話,我心裡確實很不爽,不過你,你也看到了,這是在大街上,即使我再怎麼不爽,爲了我們軍人的形象,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是就這樣放過你,我心裡又覺得不爽,所以打算問問你覺得應該怎麼辦?”蕭瑀幾句話就將問題推給了這名警察。
“我,我不知道,一切都聽首,首長安排。”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說我的想法了,其實我也不想太追究這件事,不過雖然我不想追究,但是我畢竟是軍方的高級官員,我不過問肯定有其他人過問,這樣一來你是逃不過去懲罰的,比如那邊那位京都軍區的司令員,他可是上將,如果他追究起來你的責任絕對不會輕。你彆着急,我現在爲你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就是你找個人替你說說情,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這事情就這麼揭過去,這樣一來我好下臺,那邊的那位將軍也不好再追究追究下去,這一舉多得的事,就看你辦不辦得妥當了,當然,你找的說情的人也得符合我們的身份,別隨便找個三兩隻小貓就想打發我們,雖然我的軍銜沒那位上將那麼高,但也是將軍一級了,地位低了別說我們看不起,就是他們說情那位將軍給不給面子都是回事,至於以後,只要你在事後在陪個禮道個歉,這是就算過去了。”蕭瑀說得這話非常有技巧,既給對方出了主意,又給了對方一種震懾的感覺,加上一點點引誘,蕭瑀相信,這個警察絕對會找他所能找到的最高官職的人來爲他說情。
聽到蕭瑀給自己出的主意,這名警察雖然幸喜,但是還是低頭思考起來,顯然他正在思考對方會不會爲這件事幫他,這時蕭瑀決定再給他加把火:“你想好沒有,如果沒想好時間可就來不及了,剛纔我也聽到你向你們上級彙報了這裡的情況,如果你們上級到了,我想這件事情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那位將軍絕對會公事公辦,我們軍人的作風你是瞭解的,我只是不想事情鬧大,所以想私下解決,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沒辦法了,就交給那位上將處理了。”說完,蕭瑀假裝要走。不過還沒等他轉身,這名警察就叫住了他:“首長,您等等,我馬上就聯繫人,馬上,不顧您能讓他們准許我打電話嗎?”說着,指了指那些士兵。
“你打吧,他們不會阻礙你的,不過你最好快點,你的上級可能馬上就到了。”說完蕭瑀就裝過身,看向向江北,嘴角輕輕的勾了勾。而此刻這名警察哪還記得蕭瑀曾經說過的要將他後面的人拉下來的話,現在他只將這當做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當人到了這個時候,他自身的思考能力已經可以說是已經完全停止了,別人爲他提供的一點建議,他都會當做一線生機,而不會深究事情的起因經過,以及別人曾經說過的話。
蕭瑀走到向江北面前,轉過身,小聲的對着向江北問到:“向伯伯,怎麼樣,我的這招效果怎麼樣?”而向江北則滿臉驚愕的看着蕭瑀,對着他比了個大拇指,說道:“你小子這招跟誰學的,居然連人的心理都算的這麼準,別說你天生就會,我可是不會相信的。”
“這哪用跟別人學的啊,不就是對人的心裡的一種揣摩,難道您有時候不會揣摩您手下的兵想些什麼,比如他們對您佈置的任務有什麼意見,你別說您不會,我可不相信。”
“呵呵,我確實會想,但是也沒你想得這麼深,不過,你說他真的會聽你的,與他後面的那個人聯繫?”向江北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到。
“向伯伯,你別當所有人都像我們軍人一樣不怕死,只要他們覺得還有一線生機,那麼他們都會牢牢的抓住這絲生存的希望,而且我還跟他說如果有人爲他說情我就放過他,當然前提是這個人的職位不能太過低於您,如果來說情的人職位太低,我說一切就交給您公事公辦。您說都到這樣了,他還敢隨便找人來替他說情嗎,所以我就肯定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給他身後的那個人打電話,讓他幫忙,而且這個人的職位應該不低。看來我們這次真的釣到大魚了。”蕭瑀陰險的笑了笑。
看到蕭瑀這陰險的笑容,向江北彷彿覺得眼前這個蕭瑀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蕭瑀,“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了,我記得你以前絕對不會用這些手段,都是會直接武力逼問,怎麼現在改性了?”
“額,以前那隻叫有勇無謀,只知道武力逼問,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學習,如果我還學不會謀而後動的話,變得有勇有謀的話,那就不是我蕭瑀的了。”
“哈哈,也是,也是啊,年輕人不管學什麼都快,唉,不得不歎服我們老了。咦,你看,那傢伙打完電話了,而且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看來真被你說中了,他一定找他後面的那個人,而且那人也答應爲他求情,看來一切確實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啊。”向江北有些佩服的說道。
“呵呵,向伯伯謬讚了,我要學習的還很多,以後還要多多請教您。不過,向伯伯,這裡面還要用到您,希望您配合一下,替我裝下紅臉……”說完,兩人就向打完電話的警察走了過去。
正在蕭瑀和向江北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折騰那些警察之際,一直急趕慢趕的京都警察局的幾位高層終於趕到了,看到現場被警衛團士兵圍困的手下們,這些高層馬上打聽到了向江北和蕭瑀的位置,急忙向這邊跑來,還不等他們跑近,就大聲對蕭瑀和向江北說道:“誤會,這是誤會,兩位首長,這一切都是誤會啊,我們再來的路上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我們的人之所以會包圍您的車,都是因爲接到了市民的報警電話,說有一批人搶劫了銀行,然後坐着三輛軍車想要逃逸,所以我們的人才,才……”
“纔將我們軍方的車輛包圍,並且威脅我軍方高級將領?他們的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而且這麼嚴重的事,他們還要等到我方人員通告了軍區之後,他們才向你們這些上級彙報,未免太拿我們軍方不當回事了吧,如果是這樣,恐怕你們作爲他們的上級也脫不了干係吧,而且你們知道威脅我國高級將官這在法律裡是什麼罪嗎,說輕點是威脅我軍高級首長安全,說重點就是你們意圖預謀刺探軍方高級機密,這樣的罪責你們擔當得起嗎?”向江北可以說是挑嚴重地說,既然當這個紅臉,就徹底將這個壞人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