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府,把事情一說,由於哪吒,楊戩都出面了,事情其實就也驚動了天府,算是我們完成了任務,沒在追究。
事情就算是這麼不了了之了。
我們呢,各安其職,原本應該繼續學習天府內的那些東西,等待考覈。
但對於我們來說,這些都不着急了,最着急的事,是姬御天,那鱉孫,不除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共工小主那裡,也不再庇護與他,在這天府,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考覈弟子。
在各方勢力,萬千天之驕子面前,燕地雖然夠一些面子了,卻也不是真龍真鳳,讓人膽寒。
“走,去找姬御天算賬。”
體力都已經很宣泄了,一天兩夜沒睡,卻也是義憤填膺,心中本就因爲放走了阿爾班和埃爾妮很憋屈,就找他出出氣,“沒錯,今天必須把這個禍患出了,一切因果都因他而起,他最該死。”
燕地考覈弟子有聚集處,當初安排住處時,離的不遠。
我們風風火火趕了過去,卻見到很多人都在那裡,李飛師兄,一開始引領我們的那些人也在,在那嘻嘻哈哈的說着玩笑。
像是一個小聚會。
還有人說呢,“以御天師弟的聰明才智,修行人性,進入天府那是衆望所歸,遲早的事,現在就破格被錄取,乃是好事,大好事。”
“沒錯,還是被內門的太乙天行長老收爲弟子,更是如虎添翼啊,日後定然能成爲我們燕地弟子的楷模,領袖。”
“沒錯,沒錯。”
都在那道喜。
這時我們進去,在場人都一愣。
李飛不明所以還說呢,“你們也是來爲御天師弟,道喜的吧,他啊,被太乙天行長老看上了,收爲弟子,不用參加考覈了。”
“沒錯,這種事少之又少,除非天資特別聰穎的,要不然,可是不行呢。”
“快來道喜,道喜。”
呵呵的笑,還有不少的女孩拋媚眼。
事情呢,似乎就是這小子,利用這段時間,又找了靠山,淡淡笑着看着我們,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還起身拱手道:“我就是沒底能在考覈中取得好名次,才這樣的,比不了大河兄,糊塗兄幾位,先行一步,先行一步。”
“*。”
邵謁看不下去了,雖說他父親在燕都爲官,乃是燕王的手下,卻也是經歷了這麼多,不怕了,“你個小人,不要以爲弄個什麼長老,我們就怕了你,滾*。”
推搡了一下。
場面一下子就亂了。
很多世家弟子,立刻喊道:“邵謁,你幹什麼呢啊,我告送你,你天天和這些人瞎混,我們早就把你除名了,你這樣,就是給我們世家弟子丟人。”
“沒錯,每個樣子,你父親知道了,必然和你斷絕父子關係,趕出家門。”
“敗類,不知道人分貴賤啊,好好的世家弟子不錯,和這些人威武,可恥。”
“你這樣的人,就該和這些賤民一樣。”
罵的義憤填膺。
讓我想起了,共工小主的話,後來的這些人類,果然有問題,似乎在人王時代,沒有這些東西,反而是這些人有。
所以他很氣憤。
邵謁這時罵了娘,“滾*,我願意怎樣,就怎麼樣,燕都,燕王又怎樣,他還敢把我怎麼樣,我還告訴你了,我不怕。”
他們家似乎也有靠山,不懼怕這些,指着那些人,罵,“一個個,沒什麼本事,天天以什麼世家弟子自居,草*,臭屁,滾。”
上去就給那幾個開口的一個人一記耳光。
那些人懵了,想換手,“打他,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虎破,糊塗,巫司出手了,咬牙道:“誰動我兄弟,誰就死,不信試一試,分分鐘的事。”
“弄死你們幾個,如弄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頂了回去。
場面也越來的越難以控制,都面面相覷。
李飛有些面子,是師兄,一開始來的時候,對我們也不錯,笑呵呵的說道:“都是燕地兒郎,何必如此呢,有什麼事,說出來,師兄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賣我個面子,做個和事老,總該能行吧。”
“對呀,對呀,李飛師兄,對你我不薄,賣個面子。”
“自己人不能打自己人啊。”
不知道底細,還在勸說。
我笑道:“李飛師兄人不錯,我知道,但這個小子,狼心狗肺,表面上仁義禮智信,實際上,男盜女娼,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狼啊。”
指着姬御天笑道:“三番兩次害我,不是我想自己人打自己人,而是他沒有容忍之讓,間接害死了很多人,我這人就直來直去,所以不想再等待下,姬御天,你也聽着,給你機會,我和你單挑,你贏了我,我放你一馬,你如果贏不了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誰也攔不住了。”
不怕燕王了。
阿爾班,埃爾妮,還有共工小主不都說要殺我嗎?那就在我死之前,先報仇,債多了不愁。
挑了挑眉毛,“別不敢吧,那我可瞧不起你了。”
罵得很直接。
他淡淡笑着,依然不爲所動,只是笑,搖頭,好像一副很高深的樣子。
旁邊的白象鴻濤在,開了口,“不要以爲有點本事,就目中無人,這是天府,你先弄清楚情況,在張嘴,要不然大禍臨頭,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一巴掌,給打飛了。
巨大的腦袋,直接打變形了,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天下八大妖皇,又怎麼樣?燕王子孫又怎樣,自己沒本事,就別裝逼,裝逼就得遭雷劈,沒本事,拼出身是沒用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掏出了打神鞭,道:“打是不打,你如果不打,我就打你,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熬悠悠也跟着說道:“大河,打他,不打,我打,他害死了那麼多人,都是因爲他,他最該死。”
白羽秋飛算是燕都的世家子弟,不好說話。
那日,白羽春飛,她的姐姐,就可以看出來,比較偏向的是誰都不惹,就一直沒有開口。
這時依然羞答答的沒有張嘴。
一個是家族的利益,一個是自己的小情郎,很是糾結。
我不會強求她什麼,也用不到,繼續冷眼看着姬御天,“你到底動不動手,不要以爲我不敢動你。”
要伸手,打下去。
九死一生,這麼一次,還怕,那我就是窩囊廢了。
誰曾想,這時一個聲音響起,“誰敢動我的徒兒。”
聲音如洪鐘,如大呂,撲面而來,震的人耳朵疼,連忙去捂,最起碼是仙人境界,整個房間瞬間都是他的氣勢,被塞滿了,我們的一切似乎都在他掌控之中,那種感覺非常不好,“誰啊。”
“是誰在喊啊。”
姬御天這時笑了,“你們太嫩了。”
嘲諷的走了出去,道:“師父,怎麼打擾您老人家了,徒兒的小事而已。”但還是把那個人引了進來。
白色白鬚,面龐非常白淨,絕對的鶴髮童顏,拿了一根玉簡似的東西,不怒自威,穿着陰陽八卦道袍,一看就是個人物。
來時,就聽到了什麼,姬御天找了師傅,看樣子就是此人了。
要給他出面。
這恐怕都是姬御天準備好的。
這時李飛等人立刻拱手鞠躬,“不知太乙天行師叔到此,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極爲恭敬。
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
巫司到此已有一年,知道的清清楚楚,說道:“此人乃是天府內門十二大長老之一,掌管天府刑法,是一個大人物,平時很少到這個層面來,看樣子,這個姬御天是早有準備了。”
我們沒有想到這個層面。
這時太乙天行端目冷冷的看着我們,一一打量,“都是天縱英才,心思卻爲何如此歹毒,居然要欺辱我的徒兒,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以爲我天行死了不成。”
又一聲喝,我耳朵都有種要流血的感覺。
其他人更是好不到哪去,咬牙後退。
知道,遇到了麻煩,這個姬御天,太*機關算盡了,這回還真是有了大靠山。
巫司有些門路上前道:“天行師叔,您乃化外人物,通宵一切,怎能收如此陰狠毒辣之人爲徒呢,他害的我們差點喪命黃泉,我們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熬悠悠也嘟嘴說道:“對,就是它,就是他,最壞了。”
我想開口,把事情經過講一下。
結果這個太乙天行極爲的護犢子,冷哼道:“我的徒弟,害你們了,又能怎樣,你們害回來就是了,天理尋常,弱肉強食,講道理是沒用的,但你們想明目張膽的在天府欺負與他,那就是打我的臉,那就是不行,這就是我的事了。”
一跺腳。
我們幾個瞬間翻滾倒地,他最起碼仙人之境,我們雖然歷經千險,卻也不能匹敵,正面爭鋒,在那看着姬御天在後面冷笑。
很的我咬牙切齒,拿起打神鞭,就想揮動殺了這個王八蛋。
熬悠悠也過去要砸。
結果,那位太乙天行師叔,早就看出來了,立刻一揮手,給我們控制的動不了了,動彈不得,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